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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我可以碰你吗(上肉了)

    灵者有个很操蛋的设定,那就是越高级的灵者产灵速度越快,灵能过于充足身体就会承受不住,需要泄灵,将灵能转移到献者身上。

    越高级的献者所能接纳的灵能也越多,但等级再怎么高,所能接纳的额度也是有限的。所以高级灵者一般都会拥有多个献者伴侣。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灵者是一家人的灵者的潜规。

    秦家,很早开始就守护着帝国,几乎每一代都是高级军将,死亡也是不可避免的。到秦钊这一代,正经的秦家人就只剩下秦钊和秦轲了。

    秦轲的母亲是A级灵者,秦家能用的就只有秦钊,所以秦家里来来往往有不少献者,那些献者要么是露水姻缘,要么是秦轲母亲的固定伴侣。

    到后来,秦轲的母亲搬走了,也是因为她遇到了喜欢的献者,偶尔才会回来给秦钊充一下灵。再后来,帝国和虫族爆发大战,有不少灵者上了前线再也没回来,秦钊和安瑟夫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温年一开始就知道这个设定,算到自己和秦家父子有很深的牵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会是自己的献者。但,被压是不可能被压的,温年骨子里是极其强势的人,怎么可能接受被人掌控,所以刚来的那段时间他翻阅了不少资料。

    找到了一段被人嘲讽为痴心妄想的解说,理论上来讲,灵者也是可以靠肏献者来给献者充灵的,甚至对方还用上了模型,深入讲解。

    可惜灵者被献者压在身下,千百年以来,从来如此。反攻这件事,很少有灵者做,就算有灵者做过发声证实,也被权势压下去了。毕竟献者大多强势,怎么可能接受千百年以来的规则被打破呢。

    从来如此,就是禁锢灵者献者思想的枷锁,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就算意识到了,也很少有人能挣脱出来。

    原主没挣脱出来,温年自己就不打算继续戴着枷锁。但是他自己从武力上肯定是没办法压制住秦家父子中的任何一个的,毕竟就自己现在这垃圾体格。

    于是选择,攻心为上。秦轲就是他需要攻克的第一道关卡。

    一直在注意着攻克秦轲的进度条,在进度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时候,秦轲回学校了。其实温年有的是方法和手段留下秦轲,继续攻略,但过犹不及。

    除了是给鱼儿一点挣扎思考的空间以外,还有一点,温年不想让秦轲陷得太深,六七十这点喜欢刚刚好,既不会太低,导致秦轲不愿意,也不会太高,让秦轲陷得太深,产生强迫的想法。

    这个好感度,进可攻退可守。温年的心思深,秦轲抵不住,并不让人意外。

    发现身体开始燥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乱窜,急需寻找发泄出口的时候,温年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秦轲回来的很快,只是站在大门口的时候犹豫了,温年灵满了,自己回来有什么用,正确的做法是该给父亲打电话,把温年交给父亲来处理的。

    不管别人家是如何的,温年始终是父亲的人,是自己的小爸。不是自己能沾染的人。

    但……他需要我啊。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我,他想要依靠的人是我,或许在他心里,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献者……

    少年迈不开步子,所受的教育,家训,礼义廉耻,告诉他这是背德,这是乱伦,这是不对的。

    有一双眼睛正在默默的注视着秦轲,温年就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前,能调节单双面的玻璃完全不用担心秦轲会发现他。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焦躁不安,他的大脑变得迟钝,发泄做爱占据了主导,仍有些单薄的身体在细细的发颤,撑在玻璃上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他的身体热到,指尖按在玻璃上都会有薄薄的一层白雾。

    因为戴着眼镜的关系,倒让人看不出他眼里的泛滥复杂,只让人觉得,他虽然状态有点不对劲,但总体看着,还是精明冷静的。

    其实他心里的兽早就逃了出来,撕扯着每一分理智。

    因为燥热情欲从淡粉变成薄红的唇瓣开合着,无声的吐出两个字,反反复复,‘秦轲’。

    其实真正的考验所代表的第一关,温年已经赢了,甚至接下来的事,除非出现以外,温年都不会输。

    秦轲来了,其实就已经是做出了决定,此时门外的挣扎都是无谓的。一步败退,补补败退。

    秦轲走向了大门,温年也走回了床边。

    温年的房门没锁,留有一条细缝,里面安静的厉害,秦轲心里的犹豫瞬间就消失了,本该再次犹豫的他,径直推开了温年的房门走了进去。

    只看见床上那一团隆起,仔细的看,那团隆起在颤抖。

    秦轲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松竹一般单薄又给人不屈感的身体缩成一团,四肢蜷缩的侧躺在床上,手紧紧的攥着被单,眼睛紧闭着,眼尾的浓红带着点点水光,唇瓣被他咬出了血痕,他将所有的难受都藏了起来。

    被子被掀开,他紧绷的身体一僵,然后抖得更厉害了,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他的瞳仁颜色偏淡,沾着水雾看人的时候,很像可怜又可爱的动物幼崽。

    极致的脆弱隐忍,换来的是极致的心疼。

    如果温年展现出色欲的一面,秦轲或许会下意识的躲开,但温年如此可怜脆弱,秦轲就想不起躲开了。

    满脑子都是,眼前的人身体不好,病弱又倔强,什么都喜欢忍着,还很固执。要宠着纵着护着。

    “你还好吗……”此刻什么语言都是单薄的,如果真的为温年好,此刻就该凑上前,拥抱亲吻,给温年排解过于丰沛的灵能。但秦轲最后的底线还是让他没办法跨越雷池。

    温年的眼神也从最开始的紧张无助转变成了看见依靠的放松,他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衣衫单薄,虽有些凌乱,但衣扣都还是整整齐齐的。

    秦轲的视线比温年高,看见了整齐里的欲色,平时莹白的肌肤现在泛着潮红,衣领里的肌肤和锁骨平时看着根本没什么,现在的场合情况下看着就格外让人脸红心跳。

    慌乱的错开眼,吞咽着为数不多的唾沫,他现在也是口干舌燥。

    声音里氤氲着潮气,语调含糊有些发黏,尽管身体状态不太好,但也没有显露太多狼狈,“我好难受,秦轲……”

    他一开口,咬破了的嘴唇便开始沁血,他的唇是那种形状很好看的唇,唇角天然的上扬,使他看起来很有亲和力,恰到好处的饱满让人总能飞快的联想到亲吻时的柔软触感。

    咬破了皮的唇瓣红红的,沾着血,并没有多狼狈,只让人觉得喉咙干渴,又色又欲,想要亲吻上去。

    咬字不太清晰,秦轲二字咬的尤为含糊,给人一种他正在向名字的主人撒娇的错觉。

    秦轲沉默了,看向温年的下半身,裤子柔软的布料勾勒出温年的欲望,看的秦轲不知所措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哪怕秦轲看起来很坚韧可靠,但他始终都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年,少年有的莽撞热血,他都有。他只是比同龄人更会收敛任性,更沉稳,更知道自己的责任和担当。

    “温年。”满是热汗的手心握的很紧,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秦轲紧张的要命,眼神却很坚定,给人可靠的感觉,“我是献者,我可以帮你,你愿意吗?”

    从一开始秦轲就没叫过温年任何关于身份上的称呼,这也是他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叫温年的名字,少年的语气告诉温年,他是认真的。

    被灵能点燃情欲,被情欲困扰的温年表情怔愣,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明明他落在秦轲身上的视线里什么意义都没有,他的视线甚至都不聚焦,但秦轲还是浑身紧绷,牙关咬紧着,他心里堵了一口气,现在就靠那口气强撑着。

    “秦轲,你帮我吧,求你……”一句求你,让秦轲破防了,也为接下来更多的妥协埋下了引线。

    最开始,秦轲是一动不动的,就算温年答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只是满脸紧张的看着温年。

    欲望猛烈,引人失智,但最好的猎手总是清醒而冷静的,循循善诱,不动声色的步步紧逼。

    一双眼睛里的雾气更浓了一些,雾蒙蒙的,配上因为情欲而带着淡红的苍白面容,更显得弱气可怜。

    狼狈的夹紧了腿,遮住跨间的欲望,手紧紧的攥着床单,像是因为羞愧而低下了头,嘴里哑哑的叫着,“秦轲,我难受。”

    秦轲终于动了,他小心翼翼爬上了床,他还穿着学校的校服,淡蓝色的短袖衬衣,淡蓝色并不显得他黑,反而有种干净利落强劲感,布料硬挺的黑色校裤将他优越的身体比例凸显的淋漓尽致。

    他的腰并不细,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有力与性感的结合。学习很好,运动细胞也发达的健气少年一定很受人追捧,现在却为了自己名义上的继父,低下了头颅。

    “我可以碰你吗?”小心翼翼的看着温年,手撑在床上,其实只差一点就可以碰到温年的腿了,但他没动。

    这个视角看秦轲,有种看大狗狗的既视感,还是军犬。

    “唔,嗯……”含糊的一声回应,述说着温年的羞涩,这份羞涩更让秦轲紧张起来。事实上,温年的内心是愉悦的,极度的愉悦,养狗简直太快乐了。

    秦轲像是触碰珍宝一样,将手轻轻的放在温年的膝盖上,然后一点点的引导着温年张开夹紧的腿。

    看着温年胯间的弧度,他的身体寸寸发烫,喉咙发紧,欲望在叫嚣,他比温年还要硬一些。他也在渴望温年。

    跪趴在床上的少年,健壮又青涩,像是挂在枝头将熟未熟的果子,极具有性张力,让人罪恶的心蠢蠢欲动。

    再一次出声,反复确认,就像是刚开始接受主人训导的小狗,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主人,反复确认主人给与的指令,“可以碰吗?”

    这样的反复确认,再一次愉悦到了温年,“可以。”

    拉下裤子,纯白的内裤包裹下的欲望更加强烈,简单的四角内裤勾勒出阴茎的形状大小,内裤前面一小点濡湿的布料述说着欲望的渴望。

    温年看起来削瘦,阴茎却并不小,秦轲对比了一下,发现温年的阴茎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并没有被伤到所为献者的自尊,只是感叹,温年看起来好弱,没想到反差这么大。

    秦轲所有与性爱记忆都来自那个女人,他记得可以用嘴给对方纾解,但是是灵者用嘴给献者纾解。温年是男人,所以自己用嘴应该可以吧,而且舍不得温年用嘴,总觉得那样是在欺负温年。

    最开始秦轲也不好意思直面小温年,脸烫的都能摊鸡蛋了,低头,伸出舌头试探性的隔着内裤去舔。

    一入鼻是阴茎性液腥臊的味道,并不浓烈,却格外的勾动欲望。其实沐浴露的香气更浓烈一点,但秦轲最先闻到的是欲望的味道。

    哪怕隔着内裤,他也感到舌尖被烫了一下,秦家人普遍都是嘴巴偏大,唇瓣偏厚一些,并不难看,因为唇形有些棱角的关系,让人觉得稳重可靠。

    嘴巴偏大,唇瓣厚软,给人口的时候,也会让人觉得很舒服,舌头相应的也是肥软的,像是狗狗的舌头。

    这样的嘴用来口交很合适,但迄今为止应该只有温年享受到了秦家人被称为最适合亲吻的嘴巴口交的快乐吧。

    敏锐的味觉很快就尝到了性液的味道,腥腥的有些发苦,一边一点点舔湿温年的内裤,一边想着,幸好是自己给温年舔,温年那么娇的人,肯定不会喜欢这个味道。

    “嗯~”在胸腔缭绕酝酿了许久的声音氤氲而出,带给人缠绵悱恻的感觉。

    耳朵抖了抖,有些发烫,秦轲被温年的呻吟鼓励到了,继续舔,很快就将内裤完全舔湿了,内裤变得有些透,贴服在阴茎上,秦轲甚至能看到阴茎上蜿蜒的青筋。

    他抬头看了温年,看起来有些强势不驯的脸,此刻却乖顺至极,一双眼睛湿湿的,唇瓣嘴角也是湿的,仿佛每呼出的一口气都会变成潮湿的水雾。

    内心火热,身体也是火热的。

    温年的脸因为欲望变成了染上胭脂的红,低头看着秦轲,两人的视线对撞,竟有种说不出的暧昧蔓延。

    最先挪开的是秦轲,他近乎狼狈的逃开,哑着声音说,“要是不喜欢,可以随时叫停。”

    一直到现在秦轲还在不断地将选择权交给温年,他让自己处于被动的讨好之中,时候并不打算给自己留有余地。

    低着头,让人除了看见他的头顶,看不见他的表情,温年将手放在他的头顶,果然是扎人的,像是刺猬一样,揉一揉,手心被短硬的头发刺的酥酥痒痒的,手感还不赖。

    “没有不喜欢。”声音很小,似乎是在害羞,鼓起勇气说出下一句话,“秦轲,你好棒啊。”

    眼睛微眯,流露出满足来,这是不属于秦轲眼中那个温年的满足,而是属于霸王花谋划得逞的满意快活。

    被摸头还被夸奖了,秦轲微怔,很少有人会摸他的头。秦钊是个刚硬的男人,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战争和保卫帝国上了,很少会对儿子露出亲昵的一面。

    秦轲的母亲更不用说了,沉溺于情爱性爱,儿子是被忽视的存在。在最需要安抚爱的时候,秦轲没有得到,现在却意外的从温年身上得到了。心思不可谓不复杂。

    再一次心甘情愿的将脸贴在阴茎上,伸出舌头去舔去抚慰,然后在温年一声声舒服压抑的嗯哼中,用牙齿咬住了内裤的边缘,一拉。

    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因为他知道这个角度,温年的阴茎一定会蹭到他的脸。

    果然滚烫火热的肉棒从内裤中弹出,拍在了秦轲的脸上,腥臊的性液沾湿了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色情的湿痕。

    脸颊火辣辣的发烫,秦轲咽了咽唾沫,久久不敢睁眼去看,整个人都处于羞耻之中。

    “唔~,秦轲……秦轲……”既是催促,又是要命的撩。温年本来就音色好听,给人一种禁欲的矜贵无尘感,现在沾上情欲,简直就是杀人夺命的刀,刀刀割在秦轲心上,让秦轲心甘情愿奉上所有。

    感受到放在头上的手在用力,秦轲顺从力道,将脸彻底贴在了阴茎上,用脸蹭了蹭向南的阴茎,才开始用舌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