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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他太啰嗦,动手开始脱他的衣服。淑女是淑女,就是不太矜持。 张乐逾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见到脱光了的谢笛,皮肤白嫩身体柔美,能够满足之前所有的想象。 谢笛虽然是主动,可真没什么经验,张乐逾趴在她身上到处亲和摸的时候,她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可又真的感觉到张乐逾有些失控,他手掌力气大到她得刻意忍着才能不喊疼。 这事弄起来真没她想的那么美好,张乐逾特别激动还没啥技巧,除了一些敏感点有些酸麻的反应,其他嘴唇和手掌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些红色印子。 他伸手去柜子里拿了套,打开戴上。 如果说之前除了疼的话,还有舒服和酸爽的话,等到张乐逾真的动动身子想进入的时候,谢笛觉得就只剩下难受了。 他想插入,一开始没找准地方,谢笛手伸到下面,帮他对准。等到真的对准,张乐逾在外面蹭蹭准备进入。 她尽力张开双腿配合,顺便还做了两个深呼吸,做足心理准备。 结果张乐逾只是双手撑在她的耳侧,她一直没等到想象中的刺痛。 这时候谢笛还没搞清楚状况,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张乐逾面露难色。谢笛歪头,往身下看去。 …… …… 天呐……所以是因为早泄,他才不愿意上床发生关系吗? 谢笛被这一事实冲击到,觉得真他妈上天作孽了,简直白费了这么帅的脸和完美的身材。 既然这样,她辛辛苦苦追着张乐逾上床的意义在哪?啊,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又思考起,早泄有得治吗?路上那些小广告的男科医院她去联系一下? 谢笛从一开始的疑惑到震惊,转而是不可相信,最后回过神觉得自己起码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她吞吞口水,想开口说些什么,吞了半天没想出来说啥才能缓解此时的尴尬。 张乐逾一开始表情尴尬得没法看,脱掉下面被白液玷污的套套后,自嘲地笑了笑。之前男生宿舍夜聊的时候说,有人第一次时间特别短,当时他还不信。现在这样子,他还不如当初信了,提前做准备也不会丢脸成这个样子。 “我说是因为第一次,你信吗?”张乐逾打断她的吞咽动作。 谢笛的表情特别复杂,内心也在斗争。 张乐逾干脆没给她评论的机会,又狠狠地亲上去。 当然啊,后来通过身体力行的表现,张乐逾终于证明了他的能力和尺寸相匹,谢笛受了不少罪度过了了两人床上的磨合期,迈入性福生活。 不过这在张乐逾人生页面中,成了无法超越的丢人事迹。因为对于男人而言,还有什么能比早泄更耻辱呢?反正谢笛是想不出来了。 * 浴室里,谢笛笑个不停,没有原因。 直觉来说,张乐逾觉得跟自己有关系。他的手放到谢笛的后面,捏她的屁股。 谢笛还是在笑,张乐逾觉得刚才自己的努力都为给了白眼狼。这样下去不行,直接从后面把谢笛压在洗漱台上,等了不知多久的好兄弟一贯而入,插进了等候已久的温室…… —————— 来了来了 没想到评论区猜到了初夜 请不要嘲笑鱼 但我忍不住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四章 成为纸 两次结束的时候,谢笛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张乐逾冲完澡,穿了条内裤,身心舒适地上床。谢笛看了会手机,被他搂过来睡觉。 谢笛枕在他的胳膊上,腰酸得很但不困,手摸摸他的的腹肌,又沿着腹肌往下摸。 张乐逾闭着眼睛假寐,感觉到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内裤里,轻轻攥住他软塌的性器,把玩着。张乐逾没动,随便她弄。 冰冰滑滑的。 谢笛瞧他没反应,手又往下移,兜起他的蛋蛋,揉了揉又兜住,刚想施力,立马被他把住手。谢笛又往上,手指插入黑森林,夹着毛发稍微往上拉,张乐逾刺痛地轻嘶一声。 “又瞎闹。” 谢笛的手拿出来,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看他:“张乐逾” “嗯?” “我七月份要去云南出差两个月。” 张乐逾拂开她的刘海:“去云南干嘛?” “扶贫的项目,我妈让我报名的。” “嗯。”手继续弄着她的刘海。 没想到他就这么点反应,谢笛不高兴:“我要去两个月,中途应该不会回来。” “知道了。” 谢笛气得用腿夹他,可恶的是她身子一动,腰还特别酸。 让这个男人说点体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张乐逾喉咙里发出浅笑,收拾起残局:“好了我知道了,你回不来的话我中途去看你不就行了?” 谢笛瘪着嘴,目光灼灼看他。 “不是还有半个月才走么?急什么,”张乐逾将她侧身搂在怀里,“睡吧。” 谢笛骂骂咧咧:臭直男。 被张乐逾直接捂住嘴,一起晚安。 接下来的日子里,谢笛陆陆续续在为去云南做准备,从工作交接到心理准备再到日常用品,防晒霜都囤了一大箱子。 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一个多月的老头子,丧钟即将敲响。 医生找谢笛爸爸和姑姑聊过后,将他从重症监护里转到了普通病房。最后的时光中,家人去医院的频率更加频繁。 这天谢笛刚下班,顾女士给她发了短信说在春申等她,一起去医院。 收到短信,她莫名觉得心慌。顾女士很少到她的处住,所以她没有仔细检查收拾过。自从和好,张乐逾偶尔会来过夜,每次离开都会把东西和垃圾带走,在她那里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物品,可不确保有什么疏漏。 她快步赶回家,开门一见顾女士坐在沙发上喝着水看电视。 谢笛跳跃的心脏终于沉下去,开口喊了一句妈。 顾女士看向她,表情一如往常地严肃,嘱咐她洗个澡,晚上跟着在医院就不回来了。 谢笛嗯一声,刚要直接进去拿衣服洗澡,结果身后顾女士漫不经心却仿佛别有用意地说了一句:“这小区的安保好像也不怎么样,门口什么人都能进来。等你爷爷的事情处理好,到时候再看要不要换个房子。” 谢笛心里一颤。 她冲澡的时候一直在想顾女士话里的深意,大概是做贼心虚,她觉得顾女士应该看出了些什么,才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可又觉得自己想太多,类似的说辞以前她也提过,不大像在指代什么。 可是怎么想都觉得话里有深意。最后她只能安慰自己,顾女士这么着急让她嫁人,她谈男朋友这应该算好事吧……而且顾女士对她的性教育,自己也执行的不错啊,就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