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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还傻兮兮把自己送上去。 江嘉染啊江嘉染! 她回房后还诽议不停,想借次忽略掉自己依旧蹦跶飞快的心跳。 过了半晌平复下后,心里又升出几分异样不明的不悦。 应照楼他到底知不知道,这和拆她发簪不一样,有些举动,真的不太适合拿来耍弄和开玩笑…… 不悦被第二天就要启程的情绪一冲而淡。想着自己都要走了,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江嘉染走前把玉儿身契给了她,玉儿看到一下就止不住泪了。总觉得自己像是背叛了少夫人,又想跟上可又迈不动腿。 雇了辆马车把包袱都搬上,牵上小泉后,江嘉染和栗儿他们挥挥手就上车一路出了城。 应照楼没有露面,也算是在预料之内所以她也没特别的感觉。 感触许是留在昨晚了。 出城后一路沿着官道,江嘉染撩开帘子看着外头不错的景色,收拾好了心情。 来吧,她散漫休闲的种田剧本。 …… 书童在门口徘徊好几圈了,想上前敲门又收回手。 要不是从门缝里看进去人还在动,书童都当程及在里面出事了。 之前几天就早出晚归看不到人影,也不是去做什么正事,就总往不知什么小巷里钻。 之后就念念叨叨把自己关起来写写画画,又不知道忙个什么了。 考都考完了,他要之前有这奋力的劲头,也不至于是个倒数状元。 书童正在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笔哗啦落地的声音。 程及如答出一道难题一样有些激动。 他就说,后头定有个人将这一切都串联在一起。 却没想到此人他竟然还见过。 这女人,高明啊! …… 璟康帝下了朝后,便要召负责道观一案的官员来见。 虽然此案已定,但在背后挑唆民乱之人还尚未查出。 余公公应了才要退去,一转眼又匆匆回来禀报。 “皇上,楼统领求见。” 应照楼一早就等在宫外,等退了朝才让宫人去通禀皇上。 别说是皇上了,余公公也觉得很意外。 今什么日子啊,这一位可总算是想通了。 皇上宣了应照楼进来,知他不方便要他免礼。 应照楼安然坐在轮椅上道:“谢皇上。” 听皇上问及他伤病的情况,应照楼回话谢过皇上一直的体恤,养了这么久的病眼下终是好了许多,所以才急着来请见皇上。 余公公在旁听着,见楼统领说自己尚有余力,虽腿废仍愿替皇上分忧时,再去看皇上脸上也缓和出了几分笑意。 皇上心情好了,他们在身边伺候着也能轻松些。 这就对了,为何想不开要辜负皇上的好意呢。 皇帝刚经过詹岑巍一事,虽尚有王太傅等人,但要能把应照楼和翼门掌握在手里就更踏实了。 他又对应照楼伤情关切了一番后,便要按之前的意思,在朝中再为他先另安一处闲职。 不想应照楼却拒绝了,神色也一下变得黯然。 “臣如今这副模样,实在不愿在朝中露面,望皇上体谅。” 皇帝虽意外,但也瞬间理解了他所言之意。 想他翼门统领曾经是何等的得志傲然,如今却要坐着轮椅病虚气弱出现在人前,确实如同摧折了好刀的刀脊。 “你如何想,尽管与朕直言。” 应照楼感激地谢过了皇上。 他虽愿为皇上分忧,却又不愿在京城走动,倒不如请皇上派他前往地方府县办差。 又言道自己在病中也没忘替皇上整顿翼门。即便他不在京城,因有翼门护卫宫城为皇上做事,他也可感到放心。 皇帝闻言神色微喜,又有所感慨,应照楼真是一句话点到他痛处了。 做帝王治的当然不止是京城一隅,大郢朝疆土辽阔,京城以外多的是府县。但因离得远,巩固安稳也不易。 “你可知芙蓉县盐矿坍塌一事。” 盐矿这事报上来有些时日了,当时闹了乱被官府压下,可当地官员不知是不是太庸能,什么都没查出来。 还让当地传出矿塌是天象的说法。 他得知后气得不轻。他一坐稳皇位就矿塌,是意指哪门子的天象? 之前因道观的案子暂缓搁置,眼下虽已下旨督令,但也不是没想过另派人前去。 应照楼点头道:“臣有耳闻。” 他听说了芙蓉县有盐矿坍塌,死伤不少,当地官员查不出眉目。不如就暂由他替皇上前往巡查。 皇帝如此一想,应照楼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但这事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定的。 应照楼听皇上说要考虑再议,也未再说什么,告退后从殿中离开。 见人走了,余公公上前给皇上倒了茶,一脸笑呵呵地恭喜皇上。 至于问皇上是不是真打算让应照楼去办芙蓉县的差事。 皇帝想了想道:“也无不可。” 他不是不知道应照楼此前怀有种种的推脱之意,但他愿意给他时间。 至于他为何会在这时候突然有了转变,皇上稍加猜测,觉得极可能与道观的民乱有关。 不过臣子的诚意既然足够,他作为君王自然也能包容。 不必花费大力气和折损,就有翼门今后随时听他差遣。那其余一些事他可以视为无关紧要。 再说他正是因道观一事审视了自己对詹岑巍的信赖。若背后的推动真与应照楼有关系,那目的显然不为挑唆民乱,皇帝反倒不在意了。 只要都为他所用,他并不介意臣子之间的暗争。 至于应照楼想要离开京城,是何缘故也都不重要。毕竟他确实废了,翼门才是价值所在。 应照楼不在京城,也方便他派人一点点将翼门接手。 余公公请示:“可还要召其余几位大人?” 皇帝摆手:“不必。” …… 应照楼从宫中离开便回了应府。 石枫推着他进院子时问道:“我们真要把翼门交出去?” 石枫不用问也知道门主不会将翼门交于皇帝。 他问的是翼门明面上如何行动。 “交啊。”应照楼说道。 翼门上下是他多年来一点一点整顿出来的。除了他的命令,哪会再轻易听从他人。 石枫明白了。 不过这个决定对翼门还是有不小的影响。 虽说门主自己不在意,但石枫知道他为了护下夫人,退让了多大的一步。 “那有什么,门主高兴就好。”晚些时候木枫和石枫碰上头,听他传来的门主之令时,便这么说道。 门主难得会主动为了谁愿意做点什么,这样才有生气和活力,才是常人的活法啊。 门主让他们听皇帝差遣一阵,那就听咯。只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