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饕餮娶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她一眼:“我吃了,只是因为今日起得太早,看书又太累了,所以现在有些饿。”

    师父见我如此用功,点点头:“既然饿了,就先吃了苹果再看吧!”

    “谢谢师父。”我嘚瑟地朝白木兮露齿一笑,高兴地看到她气得磨牙。

    这种局面很快就被她扭转,因为她虚心好学,总是能找到问题问师父,偶尔还跟师父探讨一二,我盯着眼前的书,趁他们聊得欢喜,忙转过来,刚不小心把书拿反了。书刚翻了过来,白木兮就笑得欢喜,露出两颗讨人喜欢的小虎牙,师父抿着嘴,却也是十分地开心。

    我聚起精神拼了半条命在找问题,然后问师父如何解,找了许久终于让我找到了,猛地抬头,刚白木兮做着的地方空无一人,而师父也不知所踪,我扭头看向在我身旁打盹的层云,拿出拍他的头:“师父呢?”

    他做出一个举动,学着白木兮道:“师父,你看师姐如此认真,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吧。”又学着师父的样子,点头道:“如此、也好。”

    我晴天一个霹雳,去她奶奶的小贱人,把书一扔,奔向书房。

    还未进入书房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道:“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是?”

    我步子顿了顿,猫着腰躲到一旁,今日来客人了?我寻思着该怎么出场,师父就向来人介绍白木兮道:“这是我的徒儿,白麒麟族的白木兮。”

    师父话音刚落,白木兮温柔地道:“晚辈白木兮见过穷奇神尊。”

    客人十分高兴,呵呵地道:“听闻白家有一女聪明伶俐十分讨人喜欢,果然不假。”

    “多谢神尊夸奖。”

    我猫着的身体慢慢地蹲到地上,师父从未向别的仙僚介绍我是他的徒弟,若是他介绍,定会这般说‘这是顽徒王大雷。’一听就是极大的区别,我永远都是顽徒。

    ☆、黄小雷咬人

    屋子的客人呆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极少见到有客人拜访,偷偷地探出头看了他一眼,而他也恰好在此刻回头,一双美丽的桃花眼顾盼流连,勾起的薄唇像水蜜桃,他跟师父一样俊美,可师父是一个斯文的公子,而他是一个风流的公子。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有种多年未见的错感。

    他抬起步子慢慢走向我,蹲下了身体看向我的眼睛:“生活得还好吗?”

    这一问像是故友的询问,我听着竟然有种要哭的冲动:“你是谁?你认识我?”

    他一愣,又有几分释然:“你都忘了?”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我也是糊涂,他怎么敢让你记得。”大手拂过我的额头,很温暖:“我是大凶穷奇,若是你有事就到大凶之州找我。”

    “大凶?我记得层云曾叫我大凶饕餮,莫非我们是亲人?”

    他噗嗤一笑:“亲人倒不是,只是故人罢了,你记住千万不要去四海,连靠近都不行。”

    “为什么?”

    他没有回到我的意思,身体渐渐化为虚无,消失在我眼前,我一阵羡慕,什么时候我能有这样的本事呢?

    我对着蓝蓝的天空做了一下白日梦,梦想有一日我能够自由自在遨游在这片天地,也下了个决心,我一定要好好修炼,等我厉害了,什么贱人我都不在乎,若是敢惹我,我就把他们通通弄死。

    怀着崇高的理想,我又把头慢慢地靠近窗户,这一看就更加我坚定理想的信念,师父从未抓起我的手教我作过画,他却抓起白木兮的手教她,我的心酸得冒泡,正想进去破坏一番他们的兴致,两人肩并着肩齐齐走出来,我立在门侧,拉去师父的袖子,撒娇笑道:“师父。”

    他不留痕迹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大雷,你好好地留在这里,师父有事出去一趟。”

    我把目光看向白木兮:“她呢?”

    “木兮在烛照书院念书,极少能出去看看。”

    我看着他们一样的白色衣衫背影,竹叶纹在风中栩栩如生,竹香淡飘。张了张嘴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后,她在烛照书院念书没看过外面的世界,我在廉归星宫日日被关着也没看过,为什么师父只带她出去却不带我?

    为此,我十分地委屈。

    我最喜欢的师父被人抢走了。

    我唯一的亲人被人抢走了。

    师父每日都在书房呆上大半天,今日他不在我十分地不自在,看什么都觉得没滋味。层云见我垂头丧气,边擦桌子边道:“别人跟你抢师父也抢不了多久了,过几日就要走了。”见我疑惑地看他,他又补了一句:“烛照书院开学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一声欢呼,跳起抱住层云,撅起嘴就要往他嘴上亲,他来者不拒,笑眯眯地等着意外之吻,门外一声怒吼,把我们都震醒了。

    “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侧头看向抱着白木兮的师父,脸色铁青,龇牙咧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师父如此生气,就这样呆呆地挂在层云身上,他脸上青筋都出来了,恶狠狠地看着我,字从嘴里一个一个地蹦出来:“你、还、不、下、来。”

    “是,师父。”我跳下了地面,看了眼白木兮,这女人一副柔软的样子被师父抱着十分地享受:“师父……你怎么抱着她?”

    师父察觉刚才事态,稳重地把白木兮放到摇椅上,她哼哼唧唧地好像十分难受,女人看女人,才能看出男人看不出的门道,我敢以我的名义发誓,她一定是装的。

    师父看看我,又看看层云,蹙眉了半天也不见我们解释,轻咳道:“刚才你们在做什么?”

    我总不能说因为白木兮要走了,我兴奋中无意做出的举动,求救地看了眼层云,他十分没义气地道:“门外的树叶还未扫,我先去了。”麻溜地拧着水桶,拿起擦布,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溜了。

    我气得鼻子都歪了,对上师父的眼睛道:“今日没见到黄小雷甚是想念,一看完一本书有些晕乎乎的,就把层云当成黄小雷了。”

    因我做事没头没脑,这个瞎扯的理由师父也是信的,我赶紧转移话题,看了眼柔弱的白木兮:“她这是怎么了?”

    师父叹了一口气道:“今日黄小雷忽然发狂把木兮弄伤了。”

    “不可能。”我一声大吼:“小雷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她诬赖小雷。”我愤怒地盯住白木兮。从她入屋子离开师父身上的第一眼就看在我身上,哭得十分地委屈:“师姐,你说我诬赖一只畜生?难道我会故意让它弄伤自己去陷害它吗?当时师父也在场,你觉得师父会看不出来吗?还是你嫉妒师父对我好,给我解答问题,教我作画,带我出门,你心有不甘胡乱编排我。”

    “呸。”我啐了她一口:“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吧!”

    师父蹙眉:“大雷,不可胡闹。”

    我捉住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