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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受伤了吗?”舒曼拉着陈锦州进了一个空的办公室后就开始上下其手,她一靠近对方,就闻到血腥味道了。 这让她心里一紧。 “不是我,是龚琪。”陈锦州看着被舒曼扒开的衣服外套,里面的衬衫上染着红色的血迹,虽然觉得好笑,但心里还是暗暗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而不是立刻赶过来见小姑娘。 不过……“你还真是狗鼻子,这都闻得出来。”陈锦州捏了捏舒曼的鼻子。 舒曼被吓了一跳,又被一捏,顿时恼了,张了嘴,吧唧就咬了上去。 “呀,你真咬啊。”陈锦州耳根都红了,只能虚张声势地朝舒曼低吼。小姑娘那力道,一点都不疼,他又皮糙肉厚地,反而酥酥麻麻的。 就是有些遗憾。 陈锦州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不气了吗?要不,你再咬一口?” 舒曼有些错愕,抬头对上陈锦州如迷雾一般的双眼,脑袋有一瞬间的石化,须臾后呸道:“想得真美。” “想想还不行啊。”陈锦州郁闷地回了一句。 舒曼再一次愣住。 得了,这人长进了,学会回嘴了。 “不想想,你想干嘛?”舒曼做叉腰状,凶巴巴地看着陈锦州:“难道你还真惦记上了,你这样做,你这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为什么良心要痛?”陈锦州惊愕不已。 他是觉得自己真要怎么做了,有些不太妥当,毕竟虽说是处对象了,可还没有见过家长不是,口头上花花没什么心理压力,真上嘴或是上手,还是觉得不是时候。可这和良心有什么关系?陈锦州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对自己的媳妇抱有非分之想有什么不对。 要真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他也就不会这么惦记了。 舒曼话语一噎,词穷说不过他了。 “那你,到底想没想?”舒曼踮着脚,双手一勾,搂住陈锦州。 说不过,就只能开干。 陈锦州蓦地脸红,两只手一下子不知道搁在哪里,好半天后才虚虚地搂着舒曼的腰,有些兴奋又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什么怎样?”舒曼晃了晃身子。 “是这样?还是这样?”身子慢慢地靠近,脸对着脸,嘴唇轻轻嘟起来,须臾后猛地又拉开距离。 舒曼不等陈锦州反应过来,身子一矮,飞快地跳出陈锦州的包围圈,笑眯眯地说道:“看起来你很喜欢莫?” “但是不行呢。”舒曼遗憾地看着陈锦州,脸上满是调皮的坏笑。 陈锦州无奈了,右手按了按左胸,把那快呼之欲出的心脏给锁回胸腔去。其实以他的身手,小姑娘想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绝对有把握,在舒曼逃开之前,先掀开贝齿,侵略到底。 只是他更知道,面前的人,色厉内荏。 凶巴巴的,胆子看起来还挺大的,调皮起来让人无奈,但自己真要有什么动作,估摸着跟惊弓之鸟一样,飞走了。 陈锦州伸开双手:“抱一抱。” 舒曼看了看他,投入怀抱。 陈锦州紧紧拥抱住,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沉沉地,压得舒曼有些透不过来。 舒曼想了想问道:“昨晚,龚琪怎么受的伤?严重吗?”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挺没良心的,竟然问也没有问起来。 不过陈锦州这么快来找自己,应该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吧。 事实上,龚琪觉得自己健康地不得了,可以直接出院的那种。 但昨晚罪犯图穷匕见,一个刀子扎扎进来,大有要死也得拉上一个人陪葬的想法,那动作真是又猛又狠。 得亏,陈锦州反应快,拉了龚琪一把,那刀子扎偏了,可也是扎地够深的。索性没有伤害到内脏,就是血流得多一些。 舒曼请了半天假,跟着陈锦州道县医院看龚琪的时候,后者正在调戏护士。 陈锦州不忍直视,觉得自己把小姑娘带来,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嗨,你们来了啊。”趁龚琪打招呼,那护士埋头跑了出去。 陈锦州走到龚琪床边,把水果放在桌柜上面,无奈地说道:“你这精神,看来真是不错。” “本来就不错。”龚琪回了一句,看到舒曼关了房门过来,就笑着说道:“舒老师你给评评理,干我们这行呢,哪还有什么不危险的。再说了……昨天陈锦州不差点被捅刀子,也就是他身手利索了一些。” 陈锦州杀人般的目光狠等着龚琪。 龚琪反应过来,轻轻扇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舒曼。 舒曼好笑地说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龚公安说得很有道理。”就陈锦州之前做的事情,危险非常大,公安至少还好一些吧。 不过也的确没有想到,陈锦州还是瞒了自己。 应该是怕自己担心吧。 但其实有时候,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反而更容易慌张。 昨晚的事情,来县城的路上,听陈锦州提过一嘴巴。说起来,这是隔壁县的事情,而且还是个挺悲哀的事情。 因为回城的名额,某个女知青和一个在工厂里当保安主任的退伍军人结婚。只是结婚后没几个月,女知青另攀高枝,给丈夫带了绿帽子。那退伍军人一气之下,杀害了女知青。后来被公安追缴,逃到这边。 因为对方身手不错,反侦察手段也有。 昨晚临时得到他的落脚点后,公安局这边就出动了。 陈锦州和龚琪是头几个追到对方的人。 因为对方原先的身份,陈锦州并没有立刻动手,随后这才听到了这些隐情。面对对方的质问,到底是女知青错了,还是他做错了。 陈锦州当时面色有些恍惚。 按照龚琪的话,就是差一点被钻了空子。 但陈锦州反应快,那人见找不到机会,反而冲向龚琪。 也或许是因为,看出陈锦州身上带着的一些军人气质,其实那个人哪怕冲向陈锦州的时候,也没有真正下狠手,似乎还想让陈锦州了解了他自己。只是很可惜,后头在捅了龚琪一刀后,被随后赶上来的其他公安枪毙了。 以他所犯的事情,就算抓住了,依然是个死刑。 只是早晚而已,看着并没有改变什么。 实则不然…… 在龚琪拿着苹果撒娇着让陈锦州去洗水房洗一洗后,龚琪对舒曼说出自己的担忧:“那个人死后,陈锦州似乎有些不对劲。早上把我送到医院后,情绪也有些问题。后来我借口不耐烦,把他赶回去。” “他是去找你了吧。” 舒曼点了点头,同样有些不解地看着龚琪。 其实之前,陈锦州的确有些不一样。 但她并未多想。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