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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用眼神乞求他放过。 他的手抓住她的一边乳房,没有调情地揉捏,只是恶意地玩弄。 “冯惠然,你不能死,”他仍然捂住她的嘴,完全不需要她的回应,这是命令,绝对的命令,“我不希望云兮死了还要被你残害下去,你好好活着,我来陪你斗。” 她空洞地望着他,胸口被捏住的疼痛深刻地烙在身上,半裸的上身凉嗖嗖的,她在他身下,就像一个廉价妓女。 廉价到他都不屑去吻。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在钢琴的黑白键上潇洒飞舞,现在却在她身上做着最肮脏最不堪的事。 晚风拂过阳台上的薄帘,她空洞地凝望着扬起薄帘外的黑夜。 他的手指和嘴唇无情地在她身上留下耻辱的痕迹和气息,而她根本不敢看他,生怕被他的眼里毫不掩饰的嘲弄和怨恨杀死。 她想过相爱后的她和他会缠绵地亲吻,却没想过他会用最亲密的方式羞辱她。 最后,他衣衫完整地玩弄了她一番,带着一身的厌恶和鄙夷离开了冯家。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响,瘫在地上的冯惠然好不容易用嘴解开绑住双手的领带,看着满身的咬痕和隐隐渗出的血丝,她就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被主人玩腻后就随手扔在一边,或者更难听的,她这洋娃娃从来就没得过主人的宠爱…… 他嫌她脏! 曾经建起高高的围墙瞬间崩塌,她真的、真的…… “啊——啊啊啊——” …… “小然!” 一声紧张的叫唤瞬间震醒了冯惠然,她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许宁一串箭步就冲进蛋糕房抓起她的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许宁一边拿掉她手上的刀,一边心痛地责怪她。 她低头,才意识到自己切草莓的时候不小心把食指割伤了。 “来,出去,我给你包扎伤口。”许宁摘掉她的手套检查伤口,细长的刀口很快渗出鲜红的血,幸好他及时进来阻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陈嫣休假,还有一个兼职生要下午放学才能赶过来,所以现在店里只有他们两人。 冯惠然任由他把自己带出蛋糕房,他很快从前台的抽屉里翻出医药箱,又仔细地用棉签沾上酒精给伤口消毒。 “痛不痛?”许宁抬眸。 她摇头。 “不要强忍,我给你吹吹。” 她下意识就缩手。 和许宁单独留在店里,何况他还对她有意思,这种情况很危险。冯惠然不想谈感情,她知道自己给不了许宁同等多的爱,因此她尽量和他保持距离,避免给他错误的信息。 许宁看到她抗拒的反应,不是不失望,他深知她一直拒绝他,却以为她在介意她自己说不出话。 他不在乎。 “不痛就好,我帮你贴个创口贴,如果很痛就不要忍着,记得告诉我。”他知道什么叫进退有序,不能给她太大的压力。 她点头。 包扎好伤口后,她戴上新的手套,重新回到蛋糕房工作。 下午四点多,陈嫣打电话回店里说那个兼职生临时有事要请假,冯惠然无法说话,于是许宁多上了半天班,不是做面包,而是负责招待客人和收银工作。 冯惠然做完今天所有蛋糕,便出来帮忙打打下手,尽管她不会说话,但做饮料沙拉或帮忙送个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小然,你把这份套餐送到c桌好吗?”本来就在网上小有名气的许宁正被两个学生妹子缠着要拍照,只能不好意思地向她发出请求。 冯惠然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照他的意思将套餐端到c桌。 她转身离开后,c桌的男人便把自己观察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发给了老板。 刚结束一段冗长的会议后,陆衍之身上还残留着厮杀过的气息,他拧了拧鼻梁,神色疲惫。 回到办公室,他拿出手机,收到了几张照片。 照片里,主角都是许宁和冯惠然。 陆衍之粗略地把图片浏览了一遍,随手就把手机抛在桌上。 他记得,之前的调查里就包括了这个许宁,反正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来头的人。 但是,看了那些照片,再蠢的人都看得出他喜欢冯惠然。 陆衍之的食指持续地敲着光滑的红木桌面,神情明灭不定。 第十一章<她是无辜的(冷水很冷)|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一章<她是无辜的(冷水很冷)|PO18臉紅心跳第十一章 晚上十点半,“且听风吟”的店面被拉下铁闸后,今天正式打烊。 “小然,我送你回去?”他们难得可以一起下班,许宁还是不想放过能和她相处的一分一秒。 冯惠然揪紧身上的帆布包包,依旧摇了摇头。 不等他开口,她便掏出公交卡快速和他挥手告别。 要走到附近的公交站,就一定要经过一条长长的斜坡。 冯惠然以前不喜欢往上爬,因为觉得累,但长大后经历了太多事情,她反而觉得爬上坡的感觉还不错。 不用费力就可以冲下斜坡,那是一瞬即逝的快感,快感过后只是无穷的失落;而费尽力气爬上坡顶,除了劳累更多的是无尽的成就感。 这是她这四年里走出来的心得。 她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一直尾随着一辆银白色的高档车。 当她快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自己要乘坐的末班车恰好在这个时间到达。 她加快速度迈开步子要赶上去的时候,黑夜中的银白色车辆终于不再藏匿,直接跟上她的步伐。 陆衍之按下车窗玻璃,冯惠然也终于注意到在自己身侧的车子,她更加不敢怠慢,更不敢去直视车里的人,只想快点赶上那班车快点离开那个人。 等她总算踏上公交车的第一层阶梯时,陆衍之便停车朝前面喊道:“你敢上去,你信不信我就把你做过的丑事公诸于世?” 冯惠然定住了,两秒后,本来踩在公交车里的脚还是收了回去。 司机临走前还不忘骂了她两句,说她耽误时间。 他把车开上前,说:“上车。” 她僵在原地,拿出不怎么机灵的手机在上面艰难打字。 陆衍之眯起眼,实在不耐烦这种效率过低的沟通方式。 陆先生,我冯惠然问心无愧,更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丑事。她把打好的话放到他面前。 她累了,倦了,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她的。 “呵,”他发出一声清冷的笑,单手握住方向盘,“冯惠然,你现在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