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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会了。” “您还挺自信。” “你不信?” “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 “柿子,我们打个赌吧。”他一脸坏笑,准儿没好事。 “赌什么?” “如果我进了前十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那如果你输了呢?” “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你输了就把能天使的高达模型给我。” “你不是不玩高达吗?” “是啊,不过夺人所好,让你尝尝失败的屈辱。” “谁输还不一定呢。” “那你想要什么?” 卞哲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不行。” “为什么,我都答应你了。” “没什么好看的,你干嘛要看这个。” “我想,你说话不算话,以后再也不答应你事儿了。”他一副受伤的模样。 “好吧…好吧。” 陈柿子“英勇就义”,其实她压根没觉得他能考进前十,卞哲聪明是聪明,可师大附中聪明的人多了去了,她不信他随随便便就能超过别人。 也不知道是接下去那几天他真的认真学习了还是他真的太聪明了,两周后他拿着成绩单找上门来,她看到成绩那一栏“ 120 120 3”分别是语文,数学,英语和排名。 “哇,你们考的是市里的通用卷吗?” “是啊,期中考用的不都是那张卷子。” “你这也…” “怎么样?是不是很崇拜我啊?”卞哲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能不能帮我订正试卷啊,我们今天的作业是把错题重写一遍,数学最后那道题目我还是没算出答案。” “那你答应我的事?” “等我写完作业。” “好吧。” 陈柿子拿出自己的试卷,被她的草稿涂得乱七八糟。 “你这能看清楚?”他指的是自己写在试卷上的字迹。 “当然能。”她乖乖趴在桌子上听他讲。 卞哲真不是个好老师,步骤怎么讲也讲不清楚,最后她还是一知半解,仿照着他的步骤草草完成了作业。 这事儿真不能怪他,她刚洗完头和澡,果味的洗发水味萦绕在四周,每呼吸一口都像喝甜腻的果汁,晚风吹起来的细发飘到他脸上像鱼钩子,不痛但痒。 “快点,你答应我了。” “你别催我嘛。”她解开上半身睡衣的扣子,内衣是前几天妈妈刚帮她买的白色蕾丝的前扣式背心,松开前扣,少女荷尖挺立的翘乳暴露在空气中。 卞哲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 “可以了没?”她准备扣上扣子。 “我…可以摸一下吗?”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拦住她。 “嗯?”她还没答应,就见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胸。 刚刚发育的胸一只手掌就可以盖住,原来别人的手摸胸的感觉和自己摸完全不一样,她觉得如果自己是一条蛇的话现在肯定会扭来扭去,到底哪里不一样。 好像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打开。 少女的胸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样,手摸起来松松软软又很滑,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揉捏的动作,克制了又克制,只能小心翼翼捏了捏手心的云朵。 “你轻点。”她的声音尖细,像某种弦乐器。 “嗯。”都说十指连心,说的没错,要不然为什么他的心酸酸胀胀。 混乱中她被他推到床上,湿漉漉的舌头含着顶端的樱粉,她的手按在他后脖子上,他刚剪过头发,头发像短刺一样扎手。 奇怪的感觉,身体是浮在泳池里但又像躺在地狱里,小腹好像在蜷缩,又有什么液体流到底裤上,她的第一反应是经血。 “卞哲,你快起来,我…我好像又来那个了。” 听到身上的男生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笨蛋,女生一个月只有一次生理期,而且那是…”他不继续说下去。 “是什么?” “你自己去查。” “哼,不告诉我就算了。” 只是她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很怪,他像一个婴儿一样趴在自己身上吸奶。 她怕自己的腿麻了,挪了挪大腿,却意外的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不可描述的东西。 *极速刹车,520二更达成。 另外纯属虚构,仅供娱乐,不代表作者本人支持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 柿子花(4)(微H) 柿子花(4)(微H) “你…” “嗯?”他从埋首的乳间抬头。“要看吗?” “不要。”但发问的人好像压根没打算听她的回答,自顾自地就脱起裤子来。 总觉得背上有种焦急感在烧灼,但又神秘的禁忌感在驱使好奇心。 少年刚开始发育的阴茎大剌剌地弹出内裤,耻骨长出一些不算浓密的毛发,顶端渗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 陈柿子小时候经常见这玩意儿,只是那时候大家穿着开裆裤,毫无性别意识,况且那是他这里还是皱巴巴的小小一团,现在… 初秋的夜晚一片沉寂,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对方是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你要摸摸它吗?”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茎身,像第一次触碰动物的小孩。 敏感的阴茎因陌生人的碰触而颤动了几下,马眼分泌出几滴晶莹的粘液。 额前冒出几滴汗,明明是秋天。 男孩抓住她的手,从根部一撸到顶,似透明但白浊的体液沾在她手心当作润滑液。 不知道怎么就被他自然而然的握住手开始跟着他挺腰的速度来回,配合着男生时不时因为难耐发出的闷哼。 “你好了没有?”她觉得自己的手被当成工具一样机械性重复同一个动作,手腕连接手臂的肢节快要冒出火花,发出了心里的疑问。 “没呢…嗯…你用点力。” “你好烦,不帮你了。”她用力尝试从他握着自己的手掌里抽离出来,被人死死捏住。 最后还是一口一个淋满糖霜的“柿子”哄骗着她做到最后,怕弄脏床单,最后两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床沿,带着腥味的精液溅到木质的褐色地板上,格外显眼。 陈柿子让他擦干净地板就赶紧滚,卞哲还扒拉在门口一脸恋恋不舍。 他走后,她走进浴室脱下内裤,拉出一道银线,湿答答又黏腻的液体糊满了下面,很不舒服,所以把人赶走她就立刻换下底裤。 内裤洗干净后晾在阳台上,是洁白的纸鹤,是纯白的风向标。 周末的时候她用电脑查了一下,“女生分泌的透明液体是什么”、“女生接吻会有什么生理反应”,“和男生在一起时下面分泌液体正常吗”,搜了好多关键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