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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治好小姐的病,这才越了界,如鄙人也是一心为小姐好……但双修一关,绝不能轻易开启,除非得了媒妁之言,是小姐未来夫君,方可实行。” “所以……” “圣上之病难治,师弟少说一两年脱不开身,可小姐家的门槛可已快被媒人踏破,再不谈亲事,便会叫人猜疑你是否有怪疾。” 许靖捻下树上一朵粉樱,插到崔如真头上。 崔如真微楞,仰头看他,风吹来,团团花瓣如雨落下,衬得许靖俊颜冶丽,浅浅一笑开,风流无限。 “等你归家,我就去相府提亲可好。” 提亲,父母又怎么答应自己嫁给江湖人……更何况,她的心…… “我……” 见崔如真还是犹豫,许靖头一次感觉到怒极攻心,自己守着她多年,却比不上徐延。 他强自忍住恨意,转过身去,“也罢。这药既然是为小姐寻的,便赠给小姐,请小姐好生休息,我去安排护院之事,待会就送小姐回去相府。” 突然,许靖衣袖被拉住了一角,他瞥过一眼,青葱般的手指颤颤地松了开。 崔如真:“许医仙,如真只想治病,也知道这般诊治的手段非常,但我相信医仙们会保守好秘密,至于婚配……还是要看父母之命。” “小姐心头如明镜,知道左相断不会让你嫁给一个医者,所以才对鄙人的求亲不置一词是吗?” “……”崔如真微微点头,眼神黯淡,就是徐延,父母也不会同意的。 “是我唐突了。”许靖收敛脾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男人的掌很宽大,带着太阳的味道,崔如真心中一暖,跟着头忽然有点晕,“我……好像又……” “看来这药酒对小姐的帮助只能持续短时间。” 崔如真没有表露出失望,浅笑道,“已经很厉害了,先生,谢谢你。” “小姐先回房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办,等明日,再亲自护送你回府。” +++ “报,靖王回营。” 军队急行一日夜,已驻扎在云雀山谷入口。 崔至钧正在看家书,知道护卫已经接得了如真,而听得许靖回营的消息,他准备好便前去了许靖的营帐── “参见靖王。” 崔至钧作揖道,心中却在腹诽,也不知这靖王卖什么关子,近云雀山谷时说自己有事要办,让他们等着,便骑着汗血宝马走了。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我的好师弟 “崔将军辛苦了。”许靖微微一笑,“云雀山谷有阵法,擅闯者危险至极,其实,这趟并不需要出动军士,可父皇求好心切,以重兵礼之,这才让崔将军来作这项小差事,真是委屈了崔将军。” “臣不委屈。”崔至钧冷道。 “呵呵,将军铁血手腕,若是云雀仙谷的医仙不肯听令,肯定是夷平整个山谷也不眨一下眼睛,可对本王来说,自小在山谷待过治病,也算是第二个家了,实在不忍见山谷被夷平,所以,待会由我一人先进山谷与谷主交涉,你们暂且在此处等我回来。” “臣听令。” 许靖看崔至钧一板一眼话不多说的样子,挑了挑眉,早知道就少费些唇舌。 他脑海中闪过昨日把崔如真按在桌上狠肏的画面,想来,这小将军肯定猜不到,自己昨儿个去破了他妹子的身,呵呵…… +++ 要破徐延的阵法确实不易,许靖试了一下不成,眼前一花,就出现一个童子。 童子:“前辈,请跟我过来。” 徐延背着手等在山门,见着许靖,淡淡道,“何必要带兵来,师兄忘了上次一别说的话吗?” “呵,要你治病的不是我,兵也不是我的,这不,我一个人进来了。” “整个军营就扎在山谷下,要是烧山,我看谷中所有人都是插翅也难飞。” “师弟是心疼你这些小童子吧,师兄也没这么冷血,只要你跟我回京,什么事都不会有,看师弟等在此处,想来是决定好出谷了吧。等等,让我猜猜师弟这么好说话的缘由是什么?” “……”徐延淡淡瞥了他一眼。 “想来,是想治好圣上,然后就请圣上赐婚崔家小姐给你,是也不是?” 许靖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鼓。 “师弟,别说师兄当初故意害你,除了你世上找不到玄阴男子养着这噬心之蛊,如今你已动心,我便收回这蛊,你只损了一点心头血,不会有大碍。” “师兄不是说要比试谁治得好如真小姐?”徐延冷冷的目光射向那小鼓。 “崔小姐都要归家了,还能怎么比试,师弟可信我一次,我击响这鼓,你不会有生命危险。” “就是我不信,师兄也不会罢手。”徐延说着,举起袖来,银针在指缝间银亮的闪烁,“看是你击得快,还是我的飞针快!” ‘砰’! 许靖手挥下鼓的瞬间,纵身一跳,飞针如天下银雨掠过其衣袍。 ‘砰’! 徐延持剑奔去,锐利的剑锋直指小鼓。 ‘砰’! ‘噗’,徐延的剑慢了下来,口吐一口鲜血。 “师弟,你怎不问如真的事?有如叶跟在如真身旁,你就不怕我把人给抢了走吗?” 徐延怒睁双目,再度挥剑击去。 可这时许靖看了地上的鲜血,竟是红色的,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许靖往树上纵身一跃,躲过徐延的攻击,朗声道,“够了,我不击鼓了,这鼓对你没用了。” 徐延停了下来,面带疑惑。 许靖脸色阴沈,“我的好师弟,我真是小瞧了你,还以为你舍不得伤如真一点半点,结果,你竟与她双修,还……管不住自己,与她水乳交融。” “……”徐延心一下猛跳,兴起不祥的预感。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都跑到崔如真体内 “现在,你身体的子蛊已经冬眠,噬心乃子母蛊合体,你与心上人水乳交融之时,母蛊便会移到心上人体内,所以,你大体已经无事,只有遇到如真时,子蛊才会骚动,引得母蛊……” 徐延:“引得母蛊如何?” “……”许靖抿着唇,半晌才说,“若是你与如真再无水乳交融,蛊就会噬如真的心头血。” 徐延道:“如何才能把蛊移出如真的身体?你那鼓有用吗?” “我这鼓就是用子蛊做的,没曾想,你体内的噬心又有了新子蛊,所以,没有用了。” “师兄,你当初到底为何要害我。” “要怪就怪你的命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兼之清心寡欲,最适合养噬心之蛊,而噬心是拿来解我身上的缠心蛊的药引子。” “你到底和前蛊后有何关系?” 许靖冷然一瞥,“事到如今,也不用瞒你,当今定妃娘娘,也就是我母亲,便是前蛊后,为了要离开苗疆,她服下了缠心,若是生得女儿就无碍,可要送回苗疆继任蛊后,若是生得儿子,蛊会传到儿子身上,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