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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相立刻吩咐人把报信者请进来详细问了一番。 因着崔如真的病,左相的大儿子崔至钧离开家去从军,左相也没曾想大儿子从军,可大儿子什么都没说自己就投身军旅,这会竟然还擒杀了敌军首领,真真是叫左相吃惊不已。 “估计再三日,班师回朝的崔将军就到京城了。” “好,好,好!”左相连说了三个好。 夫人眼眶泛泪,紧紧抓住左相的手,等送走报信人后,说道,“钧儿最是疼惜真儿,要是知道真儿去治病,还只身一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发怒……” 两人相视一眼俱是担忧。 左相叹道,“或许这几年军旅磨练得钧儿性子沉稳……到时候再说吧,隐瞒外人可以,又怎么瞒得过自家人—*——* 房内的棕色矮榻上,赤裸的美人横陈着晃动身体,男人俯身舔舐着她每一吋肌肤,水润过的肌肤带着情动的粉,尤其那被吸吮得处女峰,山丘顶端是两个肿大的鲜红樱桃,可见美人有多动情。 “嗯,啊……好麻,不要,你、求你……别吸了……嗯……”崔如真扭动着娇躯求饶着,但扛不过如雷快感,瞬间眼前又一次白光闪耀。 “啧,又去了,小真儿,你知道自己去了几次吗?” 许靖忽又伏低,趴在崔如真的双腿之间舔起她黏糊的小屄,大口吸吮着汁水和舔弄一样肿成樱桃的小花珠。 “真儿,呜……真儿……啊!”崔如真屈起的双腿想夹紧了男人,可是提不起力气松松的颤抖着。 他愈是吮,小穴水流得愈多,怎么喝都喝不完。 “啊、啊……哈……”崔如真摇晃着青丝如瀑甩荡,双手按在男人头上,白嫩的奶子颤崴崴抖动。 许靖舌头入了五分,前后进出捣动,‘啧、啧……’水声淫靡的响着。 突然男人张大嘴含着小屄一吸,整个舌头深深地插入了泥糊糊的花穴之中,都抵到了那张处女薄膜。 崔如真觉得酸疼,腰如水蛇摆动,受不了的吟叫,“嗯~!” 许靖下身比铁还硬的淫根听到她的哭叫,都禁不住抖动了两下,几欲泄精。 啧,真会叫。 许靖边玩,一只手沾了她屁股下的蜜水后握着自己的欲根上下滑动。 他一边吃她的屄,手伸到她胸前揉起敏感的小乳头。 “啊、别吸了……啊,啊……”崔如真尖叫着高潮时,男人的孽根终于宣泄出来滔滔精液。 崔如真被玩弄了一晚,全身瘫软,眼神涣散,几乎闭上眼就能睡去。 许靖单手撑着头看着她倦怠慵懒的模样,满足得微微翘起嘴角,“既然你想治病,我就帮你治,这儿可比相府好得多,替你治病时,什么花样都能玩,而且,小真儿,还能随便乱叫呢,呵。”他另一掌放出真气自小腹缓缓按摩起崔如真的胴体。 手到之处,崔如真身上的酸疼感渐渐消除,眼睛眯了起来。 许靖凑到她耳边,声音很沈的说,“等你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叫我按摩到睡着,一夜……无梦。” 是勤劳的两更小蜜蜂~ 想吃点珍珠丸子~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玄牝之女双修绝好 徐延在藏书阁待了一夜,在找治疗崔如真的方法,听师兄提了胎毒,叫他有些想法,或许,不是毒,而是先天的与众不同。 他找到一书,叫‘道法自然’,乃前人以道入医的札记,看到一个名词喃喃道:“玄牝之女……” 札记只记载一句,玄牝之女,乃先天纯阴水媚体质,双修绝好。 仅只寥寥几句,便无其他。 “双修……” 老祖宗传给他的大衍经,有一法门,便是双修之术,讲男女结合后由男方运转真气在两人周身游移大周天,甚至有配合的双修姿势图文。 “谁?” 突然听到阁外有动静,徐延迅速走了出去,只见到闪过的影子。 是如叶…… 徐延皱眉,这个如叶,自小跟在许靖身边保护,总悄声不言语躲在暗处,比他们大了约莫五岁,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总是用炙热的目光偷瞧着他。 可他对她没有半分绮思,只觉得那目光令人厌恶无比,可这般偷窥以前从未有过,莫非是师兄叫她过来扰乱自己? 又或者是,师兄不想如叶在外偷听。 推背掌…… 师兄今晚……究竟会怎么治如真? 徐延愈发觉得烦心,激得蛊毒翻涌起来,眼睛赤红了一瞬。 +++ “嗯……好累啊……不要吵……”崔如真伸了个懒腰,双手抱着锦被便想继续睡下去。 “小姐,已经日上三竿了!” “嗯……这么晚了吗……” “是啊,童子来了几次,说徐医仙在等着你。” “徐……医仙……”崔如真抱被而起,纯美的小脸写满疲倦,乌黑的发瀑步般垂落周身。 崔如真回忆起前日徐延的冷漠,愈发倦怠,回想起昨晚,只记得按摩的一些片段,好像按着按着,她就……倒在许靖先生的怀里睡着了? 真是…… 怎么会被按到睡着呢? “哈……”崔如真控制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真奇怪,睡这么久,为什么还这么累呢?脑子好钝啊…… “如叶,昨晚我怎么回来房间的啊?我记得我一下子就睡着了啊。” “是许医仙抱你回来的。” “抱我?” “是的,小姐睡得很沈。” 真丢人……自己竟然会睡到叫不醒,真是前所未有。 崔如真羞耻死了。 “许医仙果然医术高明,让小姐睡了个好觉。” “嗯……是呀……”崔如真胡乱应着,拾掇好装扮,便去了徐延治疗的屋舍。 徐延没待在屋里,而是在屋外的老梅树下等着她。 老梅树下摆着桌几椅凳,小几上温着一壶清茶,薰着香,摆放着象棋棋具。 徐延见崔如真走近,问道,“小姐可会下棋。” “会……一点……”崔如真在闺房无聊,常与侍女下棋,自然是晓得,但要说棋艺,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 “请坐。” 徐延命所有童子和如叶退出院子,便与崔如真下起了棋局。 一局罢,崔如真输了,脸皮微微泛红。 说也奇怪,今日初时闻着徐延身上的男子气息,并无太多不适,可棋下久了,她又渐渐得无法呼吸,手脚身体都觉得酥软起来。 徐延道:“看来这薰香能缓和小姐闻到男人气味就晕眩的病况……但终究只能治标,时间长了就没用了…… 崔小姐,请伸过手来,我要给你诊脉。” 崔如真乖巧地伸出了手腕,可徐延一按上她的脉放出真气,她就觉得麻痒难忍,几欲收回,可按在手上的力道渐大,她身子禁不住轻颤起来。 崔如真渐渐软了身体,“徐……医仙……好麻……” “暂且忍忍。” 当徐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