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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蘅无言,自己的算计防备在少年真挚的热爱面前,是显得格外卑劣无耻,她甚至开始有些动摇了。“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如果你了解深了,就不会说爱我……” “不,你和他们不一样。虽然一开始听起来都是同样的谄媚。” 那还不是为了能快点留在你身边,有件衣服穿…… “哪儿不一样啊?”她笑语盈盈地问。 “对我言行一致,不会骗我,还有,我喜欢你的耐心。” “好啦,我去给你下面条了。”沈蘅被这句“不会骗我”说得心虚,甚至怀疑他是否在反讽自己,于是连忙起身寻事岔开话题。 “溪溪!”远在厨房的沈蘅应了一声,“你和她说好了吗?” 沈蘅叹口气,话说得真假参半:“我告诉她要好好学习,争取考N大。” “那你有没有跟她说起我,说她有一个老公在N大等她?” “没有!” “为什么?”他喊得委屈。 “因为她要考N大,不能分心。” “噢……溪溪!” “又干什么?!” “对不起,刚才没有尊重你。以后我不会这么做了。” “尊重”两个字轰然砸进她的心,这个词从来就与梁逾至无关。直到刚才,沈蘅才深刻体会到,他原本可以很好的。一阵心酸。 “嗯……没事,你很好,我喜欢这样的你。” “我也喜欢你,还有啊,之前不是因为讨厌你才骂你的。” “我知道的,没关系。” “溪溪,如果你要走了,记得跟我说再见。”没了之前告白的欣喜万分,这一句嘱咐带有了“灯火下楼台”的惘然失落,还有对她千万般的不舍。 “我会的。”沈蘅笑得苦涩,拾起菜刀重新低头切菜。一滴泪重重坠在砧板上,砸开一朵咸苦的花。 自慰 夏日的午后,骄阳无风,天空湛蓝澄澈,万里无云,四下俱寂。纱窗玻璃之外偶有一两只蚊蝇飞过,发出低频震颤,倒是这件屋子的唯一声响。 这年的七月出奇闷热,使人常常无精打采。沈蘅无所事事,索性开了空调和梁逾至一起午睡。不知几点,他再次醒来,微微侧过脑袋,耳朵灵敏捕捉到对方清浅的呼吸声,她没醒。 都快一天没碰过她了……那喉结不自觉地因紧张而上下浮动了一下,一个邪恶的想法破土而出。梁逾至还没下定决心,手反倒沿着身旁的起伏,缓缓滑走到胸前。指尖微顿,随后开始轻捏慢挑,一粒小果子悄然生起。 还是没醒。梁逾至愈发大胆,因为沈蘅是背对自己侧睡,一只瘦长的手臂贴着乳肉从人床缝隙中钻了过去,将女人完美拢在怀中。“溪溪?”他轻声唤道,仍旧寂静无声。 沈蘅睡觉习惯脱掉内衣,倒是给他可趁之机。掌中的乳肉揉捏起来像水豆腐,轻滑软嫩,还因侧躺的重力,握起来丰盈饱满。火,就是从这时点燃的。 梁逾至恨不得全身与她紧贴,幸好存有一丝理智,将那处离她的屁股远远的,不让凸起顶触着她。女人散在后方的秀发里此刻盈满了欲求不满的喘息,此起彼伏。梁逾至未敢近身贴着沈蘅的颈部,怕弄醒她,更怕自己忍不住。 沈蘅对梁逾至说过,爱是给予一个人尊重,他亦答应过,每一次做爱都要她点头。右手臂从女人身上小心移挪开,不甚熟练地将手探了进去,握住抬头昂扬的阴茎,学着她曾经的动作,上下撸动。没有她的手舒服,梁逾至有些沮丧,左手加大了揉捏力度,想从中汲取出更多的快感。 女人睡得沉静安稳,倒是自己,像个变态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对她实施着亵渎之举。尽管自己的手没有沈蘅那般娇嫩细腻,可制造出快感也不是不可以,梁逾至着实忍不住,兴奋躁动之际,莽撞地贴了上去,在她耳后埋首低喘。意识这动静太大,继而死死咬住薄唇,最后在精关失守前,失魂似的闷声喊叫一声:“溪溪。” 沈蘅午睡做了个恶梦,整个人像是被死命压住、挣脱不开。等到她从梦境逃脱出来,翻身一看,少年清隽干净的面庞上,多了两片可疑的绯红。呼吸也重得不行。她向下看去,难以置信的伸手摸摸那个奇异的鼓包。“你是在……自慰嘛?“ “嗯……”现在他的呼吸倒是平缓了许多,只是回答沈蘅时,听起来依旧微微颤颤,声如蚊蚋。 “害羞啦?”沈蘅忍俊不禁。 “没有。”他陡然提高声线,欲盖弥彰。 “哎呀,你真是太好啦。以前老梁很少自慰的。”她捧起羞得埋到自己胸前的少年,赏他几个亲亲。“我要是和他像这样躺在一起,他根本不会去忍。真棒,弟弟。” “那你现在醒了……”梁逾至吞咽了口唾沫,继续询问道:“我可以吗?” “呃……”她有些犹疑。 谁知这人直接钻进她怀里,隔着衣服叼起挺立的乳尖。“姐姐,帮我用手弄出来就好了,你不愿意,我不强迫你的。” 沈蘅的心被他哄得软成一滩水,双手替他弄了起来。胸前的脑袋又开始不安分了,柔软顺滑的头发骤然凑到她鼻尖前,乳晕处受到一团喷散的热气刺激,是他在说话:“我想舔它。”声音听起来人畜无害,乖巧可爱,像是管她要糖一样。 “嗯……不可以。”沈蘅艰难拒绝他的请求。 湿硬的齿深深浅浅咬着立起的乳头,他郁闷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待会儿还要去写作业。” “那个该死的一百块钱?”沈蘅诚信,真的接下了帮人补作业的单,日少作业多,她这几日经常会为此冷落了梁逾至。于是梁某人亲切称它为“该死的一百块钱”。 “嗯,好歹也是钱啊。” “我还不如一百块?”他气不过,下口重了许多。 “啊!不许泄私愤!咬的我好痛啊,你起开。自行解决吧!”沈蘅借题发挥,手脚并用把少年推去床的另一侧。 “不要,我要你。“他凭着感觉又爬了回来。 “晚上好不好嘛?”她撒娇。 “姐姐。”他也撒娇。 “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就这么决定了!”说罢她就要逃之夭夭。 梁逾至闻声拦抱住沈蘅,倚在她肩头。“我硬得难受。” “那这样吧,你要是当着我的面自慰泄出来,我就答应你一件事。”眼见着少年的愁眉苦脸舒展开来,她及时止损:“有关啪啪啪的一律排除!” “为什么?” “因为是我订的规则。”沈蘅暗笑,颇有一种农奴翻身开始能欺压地主的得意窃喜。想不到吧?你梁逾至也有今天。 梁逾至倒没再和她计较,二话不说就重操起来。沈蘅脱下他的裤子,害他惊停下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