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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系之舟,去来皆不由己。 不知等她泄了多少次后,梁逾至才起身褪去裤子,将肉棒轻轻放在她唇上。沈蘅不愿意,立刻侧过脸去。男人呵呵一笑,略微向下移了一点,发烫发热的阴茎静静滑过她的肌肤,在胸前正中央,他抓起椒乳向内挤,紧紧地包裹住了那件硬物。 大概是三天没碰她的原因,今天的梁逾至交待的速度让她都吃了一惊。男人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她口中,“舔干净,舌头绕着手指从根部舔到指尖。”沈蘅照做,也不反抗,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只满足于此。 手指在她未完成时迅速抽出,发出暧昧的“啵——”声。梁逾至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在沈蘅吃惊质疑的目光中,撂下一句话:“该做饭了,晚上多吃点。” 较劲(H) 梁逾至似乎很爱吃鱼,至少只要每次是她做饭,必须要加一份鱼,而且他不要清蒸水煮的做法,只要第一次在这里做的那种,没有名字。 将鱼分卸成小块,裹上面粉过油炸两遍,再用特定的辣酱与薄荷翻炒几下,最后勾芡出锅即可,明明很简单,可梁逾至死活不学。“你做给我吃就好,我只吃你做的。”只有在吃的面前,他才露出简单纯真的笑,不再是冰冷深沉抑或浮于表面的温柔。 沈蘅嘟囔道:“懒鬼。” “这菜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我妈妈做给我吃的。小时候街坊四邻谁家摆酒席了,桌上都有这道菜。同桌的小朋友都要抢鱼尾巴吃,像是一种至尊荣耀。我每次都抢不到,还不能哭,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去,没人给我撑腰。后面我再不去吃酒席了,我妈妈就学来做给我吃。长大后学着做菜,第一道就学的是这道。有时候想吃了就自己做。所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是真理!你能不能学会自己做?” 对面的梁逾至专心挑出一根鱼骨,随后就着饭又消灭了一块鱼肉。听到最后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呵,听前面我都快感动哭了,故事编得不错。” “我说真的!” “还真的,”男人嗤之以鼻,“那你妈妈不陪你去?谁家父母会这么放心让小孩一个人出去蹭饭?顶多丢家里。” “我问过,我妈妈说她忙。其实……现在想起来,大概是穷吧?小孩子去酒席上蹭饭也没人计较,大人去了就要随份子钱。听起来挺不要脸的……唉,不说了,吃饭吧。”沈蘅第一次对别人追忆往昔旧事,神色难免落寞伤感,泫然欲泣。 “我还没吃过酒席呢。”梁逾至一向不善安慰,只能另辟蹊径。 “乡下摆酒席频率高,不过城里也有吧?怎么可能没吃过。”她收起杂乱思绪,接过对方的话头。 “我就是那个被大人动不动丢家里的小孩。”梁逾至低垂着眼,笑得嘴角两侧上扬,却显得苦涩。“你很好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不是全世界的父母都喜欢女孩啊?” 第一次听见有人提出这个论调,沈蘅难掩困惑的表情:“可是中国自古至今都是重男轻女的多啊……” “哦?是吗?怎么我身边的都是对女孩好的啊?好得不得了,你妈妈一定对你特别好。” “你是有个姐姐吗?” “对,叫梁逾静,大我四岁。” “呃,名字挺好听哈。” “我不喜欢她,别说了,话那么多,半天一碗饭都吃不完。” 被怼得哑口无言的她,只好默默把饭扒干净。将碗放进洗碗池时,她对上了一旁再度添饭梁逾至质疑的眼神。“怎……怎么了?” “你一天吃得比一天少,自杀方式改为饿死?” “???”她懵逼地眨眨眼,随后怼回去:“没胃口不行吗!” 男人端着碗重新大快朵颐,在她走过去时冷冷地放话:“晚上别求着我给你做吃的。” “不会!我洗澡去了,你别乱来啊!”警告完毕的小女人,在备齐洗澡用品与换洗衣物后,就进了主卧的浴室。 餐厅对面的厕所内间也是浴室,只是梁逾至独自生活时,只在厨房和主卧两处活动,其他地方被渐渐弃用,多余的床具衣柜他通通卖去了二手市场。沈蘅上回闹脾气搬去书房睡,连床都没有,坚持打了三天地铺。通过此事,他算是摸清这女人的脾气了,吃软不吃硬。 吃完饭后,他趁着女人还在洗澡潜进书房,替她一件一件地搬进主卧,最后掏出钥匙,锁上房门。梁逾至收好钥匙,踱着得意的步子,坐在沙发上静待女人出来。 沈蘅裹着浴袍从客厅穿过,突然发现书房门紧锁。她回身大声质问:“你给我开开!” “我都帮你搬过去了,想要什么自己回去拿。”他笑得张扬肆意,好像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开心的事了。 沈蘅气得咬牙跺脚,之前去主卧洗澡都是趁他不在,这次因为关系缓和,她便放松警惕,谁料被反将一军。梁逾至见她踩着小步子急急往他房间跑,架在茶几上的长腿也收回起立,迈着激动的步伐冲进卧室。 小东西,落网了。 沈蘅毫不意外地被他扑倒在床上,他夺过她手中的吹风机,弯腰插好,替她吹起了头发。“怎么样?还是这床睡起来舒服吧?”沈蘅不理他。男人原本插在湿润秀发间的手抽出,顺着浴袍宽松的领口滑进,冰凉还带有水珠的手抓起了一只乳房,狠狠的。 沈蘅被刺激地挺胸仰首,随后又想把男人那只肆意揉捏的手抓出来,两人纠缠不清,最后和拥滚到床角,呜呜响的吹风机被扯掉了插头,同时也绊开了一旁台灯的电源,世界顷刻安静了,黑暗房间里唯有深处的浴室有灯光铺陈开来。 梁逾至细细捋开她脸上冰凉的发丝,扳起下巴深深地吻下去。他撬开女人负隅顽抗的牙齿,从下往上挑逗对方的舌头。男人的吻越发深入,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柔软的唇瓣被挤压到变形,津液交换的动静与染上情欲的喘息,是这个静谧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声音。 梁逾至略微弓起身子,留出空间解开身下女人的浴袍。经此一吻,沈蘅不再反抗,不光是缺氧带来的反应迟钝,还有渐渐被欲望吞噬的理智。她继续被梁逾至压着舔舐脖子耳垂,湿润的小穴今日首度迎来男人粗砺手指的临幸。沈蘅舒服地呻吟出声,被男人厚实坚硬胸膛挤压的双手开始颤颤巍巍地解扣。 “小骚逼是不是等不及被大肉棒操?”他重新吻回去,唇瓣交缠间,他冷冷讥讽到。 沈蘅不喜欢他这幅倨傲的样子,不满地咬了回去。梁逾至吃痛,支起身子,带有怒气地掐住女人的尖下巴。沈蘅露出倔强的神情,她说:“搞清楚,是你之前费心机要和我做,不是我骚浪贱求着你操。” 梁逾至气笑了,站起身来把吹风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