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异八爪鱼,也就是八爪鱼2.0,恐怖指数X2! 云臻怎么说也是系年级第一,身体素质万人里挑不出一个,真要对付陆安南,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每次想到陆安南那‘轻飘飘’的体重,不像男孩子的皮肤,和撞一下就脑震荡的体质,他的力气就跟被狗吃了似的,一点都使不出来。 他使不出力气? 那就好办了。 小陆同学摩拳擦掌,把帅哥哥摁住,往被褥上摁。 这个动作惊动了云臻,额冒青筋的男生,艰难地把手臂抽出来,准备翻盘…… “啊,我的手要断了,疼,疼——”陆安南无耻地叫喊。 云臻:“……” 云臻卸掉力气的动作比他自己脑子转得还快,等他明白陆安南没事,想再挣扎的时候,已经凉了。 因为是第一次操作这种高难度的勾当,业务不纯熟,陆安南被自己整得惨兮兮的,差点当场去世。 云臻虽然恨他,但也没有眼睁睁看着他死的道理,除了磕磕绊绊地帮他给整顺畅了,还能怎么样! 兵荒马乱,飞沙走石。 惊天地泣鬼神。 X3 作者有话要说: 帅哥哥:是他先动的手 (发50红包恭喜小陆开张) 第13章 013 至于为什么会有X3这种事情发生,是因为陆安南害怕一次云臻不认账,所以特地来多几次,好让对方加深印象,这样他们就锁死了。 不得不说,睡自己觊觎已久的帅哥哥,连指尖都泛着兴奋的光芒,十分快乐! 唯一担心的就是,睡完之后要面对的修罗场。 三点半钟是他们从医院回来的时间,直到现在已经是屋里一片漆黑,陆安南靠得很近,抬眼就能看清楚云臻凌厉的下颌线,以及听见对方还没恢复正常频率的呼吸声。 现在他们两个人,都不愿动弹。 ……就这样缓了许久。 云臻承受着陆安南的重量,阖着双眼,一动不动,看起来很平静,然而他的手指,在身侧紧紧地抓着床单…… 指关节泛白。 “开灯。”感觉渴得不行,陆安南轻咳了一声,听见自己声音很沙哑。 然后寝室也没有亮灯,似乎是识别不出他的声音了。 看来真的太伤了。 “这个破灯……”陆安南骂道,只好抬起疲惫的手,从通讯器上打开寝室的灯。 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亮了,照得陆安南捂了一下眼睛,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慢慢张开手指,从指缝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下面的男生……的胳膊肩膀等等,顿时心虚得一批。 云臻身上,那叫一个,纵横交错…… 看着都疼。 陆安南一边内疚,一边想起对方的纹身,不知道有没有被自己的指甲祸害到,于是赶紧放下手,凑过去查看:“你的纹身……” 话还没说完,感觉他靠近的云臻,猛地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同时睁开凌厉的双眼看着他,而眼神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陆安南吓了一跳,心虚地看着云臻,不会真的……被自己抓坏了吧? “干什么?”云臻语气略微僵硬。 “没什么……”陆安南的心都颤了两下,呐呐地说:“我就是看看你的纹身有没有被我抓到,弄坏了就不好看了。” 只是这样? 云臻看着陆安南的脸,不管怎么看,都没有看出对方知道了什么的迹象,于是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就好…… 云臻顿了顿,把陆安南的手腕放开:“没事。”这家伙的手腕细得一折就断,他都不敢用力。 纹身的含义相对特殊,云臻一直注意着没有让陆安南接触,即使是‘神志不清’的时候。 “没事就好。”陆安南点点头,既然云臻说没事,那么他对其他地方的杰作也视而不见:“身上黏黏的,我起来洗一洗。” 他这样说着,却依旧两手撑在云臻耳侧,没有动作,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云臻。 刚才没空说话,现在既然两个人都这样了,他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 “云臻。”陆安南摸不准云臻现在是什么意思,心里也挺忐忑的。 云臻被他露骨的眼神盯着,又僵了一下,想问干什么,张了张嘴又没问,只是觉得陆安南的眼神太辣了,跟三味真火似的,烤得他既煎熬又动弹不得。 今天下午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也不能完全把责任推到陆安南身上。 说到底,是他自己没忍住。 想到这里,云臻略狼狈地垂下眼睛。 学霸的头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攻防那一套战术,更是忘得彻底。 “云臻。”陆安南亲了一口他的嘴唇,说:“咱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四个字他咬得特别清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你敢甩了我,我就敢吊死在你们宿舍门口。” 被人搁狠话的云四公子:“……”平静的表面下,翻江倒海,怎么说呢,甩肯定是会甩的,就是不知道是他甩了陆安南,还是陆安南甩了他。 “你可别不说话。”陆安南看他横不起来,就蹬鼻子上脸了,语气蛮横地说:“快说你听到了。” 云臻抿着唇和这家伙僵持了片刻,终究还是绷着脸,低低嗯了一声。 陆安南相当不满,不过现在又渴又累,他拍了拍云臻的帅脸:“算了,等我缓缓再跟你算账。” 他撑着身线流畅的身体,从云臻身上下去,满嘴咿呀鬼叫地进了浴室。 X3还是太伤了,直接要了小陆同学的半条命。 外面,云臻躺在满是陆安南味道的那张学生床上,表情非常精彩,一会儿想到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一会儿想到陆安南灵气活泼的脸,他面无表情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住。 “……” 下午的事,云臻出乎意料地温柔,没让陆安南多难受,他洗完澡,出来推了一下云臻:“男朋友,起来洗澡。” 军校生哥哥正躲在被子里逃避现实,闻言又僵了一下,然后扯下头顶的薄被,一把坐了起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