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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带来“众花之首”的人则会得到重赏。慕家兄弟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顺手陪送两个绝色丫头。 两兄弟肏穴的手段往往极为狠辣,一年弄死几个女人也是常事,所以这荒淫邪恶的飨宴成了补给慕家庄用来泄欲的女奴之必备。 民间百姓对“集花筵”三个字可谓闻之色变。但秋程月常年锦衣玉食,养在深闺,并不知世间竟还有如此险恶之事。 赖二这等恶人心思,自道: 这是何等的好事!不但能在席间白肏到众多美女,若是自己带来的人被封了头号,还另有赏金可拿。自己今晚要赚大发了! 四十五. 媚药催情 H < 品月录 (仿古NPH)(年更瑶)|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四十五. 媚药催情 H 四十五. 媚药催情H 赖二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内掏出一粒药丸,拉开堵着程月口唇的纱巾,便要往她嘴里塞。程月拼死不肯,死死咬得唇破血流,终是拗不过男人的蛮力,被捏着鼻子硬掰开了嘴。 赖二往她口内死命塞那药丸,竟没留神,被程月使劲咬了一口,痛得他“嗷嗷”乱叫,怒火中烧地扬起手要扇她耳光,却定定地没有下手。 并不是因为这泼皮怜香惜玉,只是这小人怀着贪财之心,恐怕打了程月留下印子,到了慕家庄影响她的行情。 只听他恨恨的骂了一句,“小婊子,一会儿到了‘集花筵’,定要叫各位爷把你肏烂,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把程月的嘴又重新堵上,还把绑她的绳子更紧上了几分。 程月泪眼婆娑,四肢越发软得没有力气,嘴里的药丸早就成了水样流进了喉咙。 那药丸不知是什么制成,遇津即化,程月只觉一股子异香异气沿着咽头浸淫到胸肺脾胃,火焰一般烧了起来。不多时便香汗淋漓,眼神朦胧,手脚抖得抬不起来,只剩下了大口呼吸的力气。 薄薄的衣衫竟像烧红的炙铁,贴在肌肤之上,烫得她发痛。扭着身体挣来挣去,体内的燥热也不能削减半分。 只听赖二的声音响起,虽像是远在天边,但字字真切,“奇哉秒哉!同知大人这媚药不愧是东洋极品!” 铜……铜枝大人?自己何曾招惹过什么铜枝铁枝大人? 程月头脑一片混沌,不及多想,便被赖二拖着前行,出了林子,又被拽上了一架四面封死的马车。马车后面是一个黑漆的大柜,赖二于她背后一搡,程月便跌了进去。盖子“砰”一声盖上。 马车一路颠簸,程月脑中阵阵晕眩,先前腹中那股热气更为炽盛,一团热流在五脏内盘桓流转,更让她遍体滚烫,心跳如鼓。 胸前的热汗于罗裳中渗出,下边小衣处更是被两腿之间的春液浸得湿透。全身都是古怪的敏感,不管哪一处肌肤,被那布料磨蹭一下,腿心子那里便有一大股水冒出来。 浑浑噩噩地不知走了多久,忽觉马车轻抖了一下,停了下来。 赖二并没有放程月出来,过了半日,却是两个身高体长的黑衣男人过来,打开了柜子,把里面的女孩提了出来。 “嚯,还真有个小娘子!”两个人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秋程月,一眼便看到了媚药在她身上的效果,满脸顿时堆满淫笑,“那破落小子没在扯谎,果然带了朵花来!” 话毕,一左一右架起身体虚软的程月,向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宅院走去。 穿过几道石廊花门,两个男人站住。程月抬头一看,院中灯火通明,案果多般,茶食千层,酥麻万束。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觥筹交错好不欢畅。但席间那锦衣花帽的歌舞之中,却夹杂了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和隐隐哀鸣。 不错,这便是赖二口中的“集花筵”。每个客人都带了女子前来供满席之人奸淫取乐,有的已经等不及,开始肏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女,露着雪白的屁股,正被一个大汉按着肩膀,伏在地上。头发已经被抓散,腰带都没有解开,直接把裙子从下面翻了上去,扒开里面开裆的亵裤,从后面狂干着。 “呜啊…….啊……呜呜……不要……啊……不……啊啊!”少女呻吟悲鸣,声嘶力竭。 “人都到了这里,还混哭你娘的!”大汉“啪”一个巴掌抽在少女细白粉嫩的臀瓣上,一面把那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死命往她小穴里抽插,一面又骂,“爹爹帮你把这小屄肏干得松些,省得你一会儿吃苦!” ************** 新一轮F1赛事即将开始! 四十六. 集花淫筵 H (700珠加更,免费H) < 品月录 (仿古NPH)(年更瑶)|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四十六. 集花淫筵 H (700珠加更,免费H) 四十六. 集花淫筵H 旁边围观的十几名男子不怀好意的哄笑,纷纷道: “齐老大,自家女儿什么时候肏不得?偏偏这个时候猴急?留点精力下来,好干别的娘们啊!” “齐叔,肏了自己带来的小浪货,可是没有印花的哦!” “老四,你怕不是看着齐小妹粉皮嫩肉的,太标致了,被她爹开了苞,你眼红吧!” “放屁!我眼红个屁,一会儿游戏开始了,我不会抢过来自己干?” “老四和魏二爷可以一起上啊!又不是头一回同玩一个女人。” “那小娘们的屄怕是容不下四爷和二爷的两根驴屌吧!别肏裂了,她爹爹心疼!” “她爹爹自己先用大家伙给咱通了路,只怕是宽敞有余啊!” “你们这起没见过世面的臭小子,小女这穴儿,能缩能伸,岂是区区你等就能肏裂了的?!”姓齐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更加狠戾地肏弄胯下的小姑娘。 再看那红衣少女,已经被干得昏死过去,身子犹被奸得不住摇晃,口中梦呓一般呻吟。 众男人口中的污言秽语毫不停歇,各个裆下都如旗杆一般。 “大爷二爷,那姓赖的没有撒谎,马车上确实有这么个小娘们!”程月听到自己左侧的黑衣男人突然发话。 程月顺着他声音的方向向前望去,只见主桌上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