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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阵。 才旦嘉措丝毫不顾及脸面,继续道,“没有一个人出面当证人!而其中有几个,大家还是同村的人!好在当时报警及时,这些人都被抓进去了,可是……明明犯错的是他们,为什么我妈却要承受最大的诋毁和侮辱?” “你们在背后骂她不检点也就算了,因为我妈告他们导致被关,你们整天说自己的家庭破碎了,家里毁了,都是我妈造成的。这是人话?你们总找我妈麻烦的时候,干的是人事?” “……” “后来,没几年他们刑满释放,他们找到我妈想要报复我妈的时候,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房东难堪地把脸转到了一边,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 “你们把我妈的地址给了他们!”才旦嘉措扬声怒道,“是你们,让他们对我的妈妈造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 “都说西藏是圣洁之地,但是再圣洁的地方也拯救不了你们这些肮脏的灵魂。” “我妈本来就因为癌症活不了几年了,我甚至都想过要是她活不了,我也不活了,我陪着她一起走,好歹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又一次强了在病床上无法反抗的她,好在老天开眼,在我妈快死的时候,我还来得及用自己的命换回了我妈,而她也在醒来以后忘记了过去的那些不堪的记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所有伤害过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 房东咬紧嘴唇忽然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白可等人看到她这情况,就知道才旦嘉措没有撒谎了。 怪不得他妈会顶替他的身份,像一个男人一样的活着。 而他,则装成了那个在病榻上没有好的妈妈。 怪不得之前问及村子里有没有这样的人的时候,都说没有。 这种不堪的黑历史,除了当事人,应该没有人敢真的承认吧! 面对着才旦嘉措的讲述,房间里陷入到了一片长久的沉默之中。 夏京彦看不到,但也能从沉默的气氛里感知到了变化。 才旦嘉措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质问,“所以……你们现在还要来多管闲事吗?还要帮这些畜生吗?” 夏京彦刚要说什么,就听到旁边的白可意味深长地说道,“既要报仇,就该精准定位,不牵连无辜。就算你说的是整个村子都这样,但我也依然相信这世上是有好人的,真要都这么对待,你们也不可能干得了天葬师这个活。你说他们把你妈的地址给了他们,我想这也只可能是某几个人这样做了,其他的那些无非就是事不关己,或者言语诋毁而已。毕竟人活在世,对于一些人来说,人情关系,比道德更加重要。” “我不是你,我只能对你们的遭遇表示同情,这世上不幸和遭遇过悲剧的人实在太多了,说实话,谁都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对于村子里的那些人来说,或许他们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是错的。所以他们才会理直气壮的找你们的麻烦。” “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也足够给他们教训了。” “所以……你是要我就这么算了?” “为什么要算?”白可反问,“法律都制裁了,还狗改不了吃屎来报仇,不管是帮凶还是共犯,这些狗东西就不该放过。天治不了的,那就自己治!” “……” 白可的话把才旦嘉措都整懵了。 “你什么意思?”才旦嘉措问道。 白可:“今天的这起尸鬼源头,就是其中之一吧?” “不错,他就是主谋。” “就是刚才你说的,修行人不干涉因果,所以,除了他和那些真正对你妈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我们不会干涉,要怎么解决都是你们的事情,反正犯法也是你自己承担后果。其余的,你就还是解了吧,毕竟现在几乎整个村子都已经被你毁了。这魂魄在他们身上待了即便一会儿,这一生身体里也会一直停留着这些阴气,好不了了。他们用一辈子来忏悔对你妈的罪孽,也够了。” 说道最后,白可的语气虽然不重,却并不是在商量。 才旦嘉措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愣了好一会儿,随即笑了,“好,我答应你。” “那我老公……?”房东弱弱地问了一句。 才旦嘉措翻了个白眼,“你老公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为什么会被附身还用我说出来吗?” 房东瞬间闭嘴。 白可撤掉了自己的咒圈,然后把骨头拿了出来递还给他。 才旦嘉措拿回骨头重新念动咒语,然后就看到他打开了抽屉。抽屉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很多泥塑的小人。 而小人的身上则写着不同的生辰八字。 看着那些泥塑小人一个个突如其来坍塌掉,就只剩几个还在以后。 白可就知道,这术算是解掉了。 “你们可以走了。” 才旦嘉措关起抽屉以后冷冷地说了一句,耗费了很多力气的他,一瞬间显得虚弱无比。 白可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只剩下她和夏京彦没走。 才旦嘉措躺回了床上,不解地看着他们,“我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的事情还没说完。”白可说道。 “什么事儿?” “你救你妈用了替转术,真的不会死人?”白可开门见山地问道。 才旦嘉措笑了,“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是谁教你的?” “这样的术法,没有师父怎么可能学的了。” 白可沉默了一下。 夏京彦接上了之前的话题,“那另外个事情,你说是风鬼通知你,你才来救她的……你为什么要帮风鬼?” “因为她是师父留在那里的。” 白可追问,“师父?教你替转术的师父?” “这些应该跟今天的事情无关了吧?” “不,怎么可能无关。我们就是冲着你师父来的。”白可掷地有声地说道。 才旦嘉措没有着急问她来干什么,只是看了看被白可丢到一边的嘎乌盒,“你破解了我的阵法?” “是。” “原来我们是同门?” 白可笑了起来,“同不同门我不知道,但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会的东西是一样的。所以,我只关心,你口中的师父到底是谁?” 才旦嘉措满不在乎地躺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可亮出了那把抚仙湖那发现的刀还有人皮鼓。 才旦嘉措看到刀和人皮鼓都愣住了,当即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你应该认识这些吧?”白可问道。 才旦嘉措满眼震惊:“怎么会在你那里?” “因为这些都是我爸爸的东西。” 才旦嘉措脸色都变了,“爸?” “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