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我英]日在雄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迷。

    大约过了两分钟,荼毘睫毛颤动了一下,他从黑暗中醒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感到背上的手一顿。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爱日惜力说。

    “名字,”荼毘额头抵在她的胸口,嗓子沙沙的疼,笑声低哑,“干我们这行有个规矩,互相之间叫代号,名字只告诉——你猜,只告诉什么人?”

    “……死人?”

    这是爱日惜力瞬间想到最酷的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太中二,她紧接着就改口了,“朋友,同伴,同伙,团队队员——总不可能是一夜情对象、情人、或者老婆吧?”

    “真全面,不过都错了。”

    皮一下很开心,荼毘眼睛弯了一下。

    “答案是:只告诉想告诉的人。”

    “轰烬。荼毘。想叫哪个,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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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中有一轮月亮,几乎是圆的,月光照耀着沙滩,雪白的沙滩散发出皎洁的光。

    黑色的旅行帐篷立在沙滩旁边的草坪上,搭在两颗古老的雪松之间。

    帐篷里明晃晃的亮着灯。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原本屋里遮着帘子,两拨人各玩各的也算相安无事,但是某两个没脸没皮的年轻人越玩越过火,直接把帘子拉开压在玻璃上做,旁若无人光着走出了卧室,随时随地抱抱亲亲啪啪啪——

    横刀一斩被吵的心神不宁,他就纳闷了——这俩熊孩子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和体力,第一天晚上三次,第二天下午两次,晚上又三次,一次至少大半小时。

    ……天赋异禀已经不能用来形容这俩年轻人的能耐了。

    一定是拍手假叫!

    于是横刀一斩撩起帘子想看看情况,然而没想到,一打眼入目的画面居然是一张雪白的后背。他当场就木了。

    少女线条优美的蝴蝶骨顶着玻璃,摁压处的细嫩皮肤被玻璃磨的通红,身体一蹭一蹭地贴着玻璃晃动,随着啪啪的声响,夹杂着乳白泡沫的不明液体呈点状飞溅,砸在玻璃上,落到地板上——

    可能是荼毘说了什么,爱日惜力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特别嫌弃。

    “爱日惜力你的脸呢!!!荼毘你不是说女孩子要矜持吗???”

    “记得……明,天找人,收拾屋子,”爱日惜力好歹没把他当空气。

    悲愤交加的横刀一斩麻溜滚了,把所有的空间都慷慨地让给了战场不断扩大的年轻人——我祝你们肾衰竭,呵呵。

    正经训练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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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午饭又稍作休息后,泪虹光准备出发。

    司机得到吩咐,提着箱子先一步去了车库,正午阳光晃眼,泪虹光从门口的伞箱里抽了把黑伞,正要出门时,正好看到爷爷出现在大门走廊侧的一口。

    “中午好,爷爷。”他把伞放回原位,45°鞠躬行礼。

    听到问候,泪远山太郎回头,“要出去?”

    “是的,应同学邀请参加合宿。”泪虹光恭敬地回答。

    “地点在哪?”

    “千领山东南面的私人领土。”

    谈话到这,本应就此结束。但几秒钟过去,泪虹光并没等到来自长辈的告别。

    他抬头与爷爷对视。

    泪远山太郎发泽乌黑,身材瘦削,虽是个商人却通身的学者气派,流淌的岁月仿佛不忍心摧毁他过于出众容貌——这位再过两个月就72岁的老人,从外表看顶多27岁。

    他从不亲近任何人,对谁都一样,态度疏远又礼貌——无论是妻子、孩子,还是合作伙伴、又或者竞争对手。他没有朋友。

    他打量着自己最小的孙子,语气平静地询问,“商人不做赔钱的买卖,你会打必输的仗吗?”

    必输的仗是什么意思?

    泪虹光没有表现出一丝好奇。

    他知道千领山有问题。

    爱日那边有很麻烦的人,这个很麻烦的人和爷爷是旧识,这个人要打一场必输的仗,爷爷是商人,所以他退出了。

    所以爷爷的意思是,只要他去千领山,就等于必输。

    “不会。”

    泪虹光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如果有别的路可选,他当然不会打必输的仗。

    但真的是必输吗?

    虽然信息不足,但泪虹光觉得未必。

    爱日惜力不会打必输的仗。

    也就是在此刻,他发现他对爱日惜力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泪虹光没有离开门口的打算,泪远山太郎对此并不意外,“想去就去吧,”他对孙子说,目光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多学东西,少说话。”

    “到了给我电话。”

    挺直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泪虹光收回目光,转身拿起伞,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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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洁队收拾屋子的声音大到让人心烦,我抓过枕头盖住脑袋,试图忽略哐哐作响的碰撞声继续睡。失败。

    拖拉声渐近,我一动不动地趴在被子里,困意依旧脑子却越来越清晰,太阳穴突突跳。

    “……东西先放这里,里面还没起床,我去叫她起来……”

    我闭着眼,手臂一鼓积蓄起力量,慢慢握起拳——门被拉开——我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攻击硬生生的卡住了——横刀一斩双手举着一个大抱枕,上面印着……冰姨。

    我盯着年轻的冰姨,死库水,双马尾,脸还红红的——我把目光移开,又倒回床上,平静了一会,伸手。

    “这间不用收拾。”

    横刀一斩把抱枕丢了过来,“最后一间了,你出去换个屋睡。”

    “换换家纺擦擦沙发,最后再擦擦墙就完事了,你换什么家具?”

    安抚工具都准备好了,他就是成心想吵我睡觉,我抬手把抱枕塞在头顶。

    “你忘了客厅的茶几。”

    横刀一斩提醒,坐进扶手椅顺便转了一圈。

    “那可是被坦克碾也毫发无损的NJ678三号合金,你做了什么让它变成那样。”

    “我怎么知道。”

    我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我说,你不准备把身上的痕迹消一下?手掌上那么大道口子都痊愈了,留着那么多痕迹万一被你同学看到……等等,难道爱日你又想让我背锅?!”

    你想多了,我也想消啊,但活化细胞的愈合过程太痒,那些痕迹又在比较敏感的部位,导致我一用个性,就想对自己不可描述。

    “荼毘又不是见不得人,用得着你背锅?”

    “你敢把地下世界的雇佣兵介绍给你同学?”

    “为什么不敢,他又没犯罪记录。”

    “那你昨天怎么不把他留下?”

    “因为我累。”

    很好,很服气。

    立地成佛,横刀一斩开始怀念死柄木,宅是多么可爱的属性。

    几乎看不到起伏的条形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