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我忍不住叫出来。(H)
匡野擦身体乳的动作又变得正经起来。 可已经滋生了的欲望在被满足前却很难收笼,身体变得敏感,连翘无法如同几分钟前那样坦然地接受匡野的触碰。 她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被黑暗笼罩,有一点憋闷。 皮肤也变得敏感起来,似乎全身的感官都跟随着匡野的手,在身上游离。 匡野的手顺着腰际继续向上,时而放缓、时而轻揉、时而重压。 身体乳夹杂在其中,洗完澡有些干燥的肌肤也变得滋润,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划过连翘每一个腰际的敏感点,让她酥痒难耐。 匡野的手指划过哪里,就会带起指下皮肤的一小片颗粒,无一例外。 “翻过来吗?”匡野小声问她。 “嗯。”连翘不甚在意,翻身平躺。 这个角度的顶光灯有点亮,连翘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这才看清匡野的表情。 怎么又顶着个大红脸。 连翘觉得匡野有点好笑,自己脱了也脸红,别人脱了也脸红。 是不是要穿着衣服做才不脸红啊。 也不是不行,反正连翘很期待。 连翘喜欢看她低垂着眉眼、羞涩又迷恋的表情。 看来匡野的“不看那里”挑战失败了。 “快一点嘛。”连翘笑了笑,看着匡野慢悠悠地开口催促,“有点冷”,其实也有点湿。 “哦。”匡野又挤了些身体乳在手心,跪在身侧,专注地从连翘的脖颈开始向下,细致地揉过肩颈。 如果不是脸很红,看起来还挺严谨。 然后是手臂、手。 连指缝都有好好照顾到,和她十指相扣,又一点点揉弄。 匡野的眼神似乎是在欣赏艺术品,手中的动作也如顶礼膜拜一般敬奉着她的身体。 就像再温柔细致不过的前戏。 连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没有瞬间强烈的刺激,匡野耐心地在每一细微处点火,缓慢迭加着快感。如同往冷水中缓慢注入热水,水温逐渐上升,等她反应过来,已至滚烫,整个过程舒缓又漫长,一切都那样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被身体乳长时间润泽过的指腹已经失去了纹理,似乎毫无阻力地把胸口最滑嫩的肌肤上搓揉得发热。 然后用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夹住了已然挺立的乳尖,微微用了点力,夹在指缝中往外轻轻拉扯,略微的痒和麻从那块扩散开来。 隐晦的快感从匡野的指腹下升起,攀爬着向上,迈过修长的脖颈,裹挟着难耐,汇入了脑中。 一声呻吟差点从连翘的口中溢出,她下意识忍在了嗓子里。 明明是过于青涩的动作,连翘却很动情。 匡野低头来吻她,“连翘,叫给我听,可以吗?”,含糊的语句从匡野口中低声吐出,充满了祈求。 连翘伸手揉了揉匡野披在身后的头发,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舔了舔又放开。“那你要努力一点。”连翘对着匡野的耳朵哑声说,“干到我忍不住叫出来。” 匡野在灯光下一瞬不移的注视着她,灯光似乎给她镀了一层光晕。她那漂亮的大眼睛温柔而明亮地闪动着,连翘能感受到她握在自己腰侧的手紧了紧,又俯下头来亲她。 匡野很有耐心,由浅至深地亲,辗转缠绵地吮吸。 房间里亲吻的黏腻声起伏,像一场潮湿又黏腻的雾雨淋在了耳边。 连翘感觉自己似乎被一个简单的吻亲软了、熨平了。 随即,连翘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个空洞,暗自渴望着被一场温柔的和风细雨所填满。 刚刚被手抚弄过的地方又被唇一一亲吻过,留下湿漉漉的斑驳红痕。 乳尖也被极其细致的舔弄,勾着茱萸往上挑动,又含进唇里,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连翘只感觉那一块酥麻发胀,喘息声都有些变调。 唇舌还在向下。 匡野轻松地帮她脱下了内裤,肉缝被扣起来的指节轻轻挑开。“连翘,你已经湿透了。” 只是这样一下,连翘的腰便软了下去。 匡野坐起身来,取过床头柜上的发圈,垂眼将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扎好。 安静又认真。 不知为什么,连翘似乎被她的这个动作预示的意义撩动了一下,穴口翕合,下身湿得仿佛要滴下水。 匡野并没有任何要吊着她的意思,扎好头发,头便埋了下去,精准地含住了她的腿心。舌尖先是舔过层迭的嫩肉,缓慢又细致地含在口中吮吸,不时叼着小阴唇往外拉扯。 连翘的双腿忍不住闭紧,身体颤抖、脚尖绷紧,夹住了匡野的耳根。 大概是有点疼,匡野抬了抬头,温柔地将她的腿折迭起来,让连翘的脚踩在了她的肩上。 然后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 有些紊乱的呼吸打在最敏感的地方,激起来难言隐晦的快感。 匡野的舌尖继续往上,轻揉地舔开了被裹住的阴蒂,用嘴唇在上面轻轻抿了一下。令人的痒意与酥麻感从四肢百骸里泛起。 连翘终于开始忍不住呜咽喘息起来。 连翘能感觉匡野用唇舌交替着玩弄着阴蒂和穴口,对着花核又吸又咬,时不时用舌尖浅浅深入穴口搅弄。 “啧啧”的水声在房间内听起来淫乱又靡靡。 她被舔得有些受不了,双腿都在抖,淫靡的花液流下,打湿了臀下那块布料。 连翘几次想要往后退,可背后便是床,脚踝也被匡野抓在手心里,似乎退无可退。 只能留在原地,接受着匡野那过度的唇舌刺激。 强烈的舒适感似乎与疼痛并无二致,感官系统过载后,都让人难以忍受。 小小的花核被她一遍一遍地耐心用舌面磨、用舌尖挑。 肿胀又发红,连翘早就濒临了快感的极限。 连翘忍不住呻吟出声,“别…别吸了…唔…”,腿心的快感越来越汹涌强烈,逐渐漫上后腰。 快感重复迭加着,身体越绷越紧,在强烈的感官体验面前,连翘几乎要哭出来。手中只觉空空落落,可匡野将头发扎了起来,连翘只能死死抓住床单。 脚趾都开始绷紧,浑身都在发酸,喉咙似乎也在发涩,大脑一片空白。 连翘的喘息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哭腔:“匡野…快到了…呜…慢一点…我快到了…” 匡野仍然尽职地含弄着肿胀与愈发敏感的阴蒂,反反复复地摩擦与挑逗。 然后轻柔地用牙齿在上面轻咬了一下。 轻微的痛感与猛烈的快感夹杂在了一起,连翘便这样达到了高潮。像是被扼住了脖颈,又像是忽然断了电的玩具,在那一刻,连翘忘记了呼吸、呻吟与喘息。 一片空白的大脑,整个人紧绷挺直,双腿再一次忍不住放平,死死夹住了匡野的头,穴口收缩得厉害,水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匡野也兴奋的有些过度,一口口轻咬在大腿内侧软肉上。 但连翘此刻并无任何力气再给予反应,她已经爽到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