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满足不了你的吧?(H)
连翘缓慢地帮助匡野把手指抽出,小穴还在意犹未尽地开合。 匡野看起来似乎呼吸都已经陷入停滞,眼角和鼻尖都在发红,眼底像湖面上的波光,反射着细密的光泽,身心都在等待着她的下一个动作。 连翘忍住不去触碰,只低眼瞧她。 “连翘…你摸摸我。”匡野撒娇似的声音,带了些欲望的沙哑。 连翘极轻地笑了一声。她的手指拂过匡野的胸口、小腹与大腿内侧,清晰地感受到了细腻肌肤上泅出的薄汗。漂亮赤裸的身体在她的触碰下,轻轻颤抖着。 她有些散漫地将手指送到匡野的下身处,小穴急不可耐地含吞了指尖进去,如同连翘想象中那般湿润又泥泞,欲求不满一般地裹住她。 连翘轻飘飘地勾了勾手指,一个无法止渴的小动作。 匡野难捱地在她身下低低呻吟着,软声唤她。 “我不是正在摸吗?”连翘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又愉悦,不似正在做这种事。 “再进去一点嘛。”匡野难耐地开口。 连翘觉得匡野在床上还挺爱撒娇的。 连翘很喜欢。 “哦。”连翘耐着性子,又缓慢深入了一点,停留在了第二指节处。 “这样可以吗?”连翘将手指力道放得更轻,在甬道内温柔地勾弄着。 匡野好像很舒服,又好像不舒服,只红着眼睛,小声地喘息。 连翘感觉手指被绞得越来越紧,她的动作便放得越来越轻。 匡野几次低声叫她名字,语气中带着哀求。连翘却置若罔闻,没有丝毫回应,只重复着手上细微的动作。 耳边忽然传来匡野细微的哽咽声,连翘侧目,故意抽出湿淋淋的手。“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唔…连翘…不够…”匡野可怜地颤栗起来,一边呜咽一边不断把下半身往连翘手心里送。 “那你说,要怎样才够呢?”连翘不甚温柔地拍了拍匡野的脸。 “只是这样,满足不了你的吧。” 她埋下头去,咬了一口匡野嫣红的乳尖,换来对方低吟,咬着嘴唇看她。 连翘冲着匡野挑了挑眉,“求我肏你啊,匡警官。” “匡警官,你根本不喜欢我温柔对你吧。” “你说,你是不是更喜欢我把你当狗玩?”一句句略带侮辱的话从连翘口中溢出。 匡野开始哭得不能自己,一边蹭着她的手指,哭着求她。 “连翘…” “连翘…求你肏我…” “唔…当狗玩…呜呜…” “连翘…” 大脑一片嗡鸣,连翘听到了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她收起之前捉弄的心态。 “趴过去,屁股翘起来。” 匡野哭泣着照做。 连翘那一直只作逗弄的手指,如奖励她一般,狠狠肏进了穴口。 本就湿润到往下滴水的小穴本就不需要再费分毫力气便能轻易分开,在连翘的粗暴进入下,紧紧地裹住了她的手指。 似乎是刺激太过,匡野闷哼了一声,腰立刻塌了下去。 连翘用空余的手拍了拍匡野的屁股,“跪好。” 待匡野重新恢复到连翘所要求的体位上,连翘便开始了这一轮的动作。 手指进到不能再进去的深度,指根处那两块凸起的骨头似乎都要陷进去,迅速地抽出,然后又猛烈地插入。 匡野的身体随着连翘的动作,不断地前后挺动。 匡野越是颤抖越是哭泣,连翘手上的动作就越快,她用手指死死勾住甬道内那块粗糙的区域,然后大力地抽插,带出飞溅的水液。 腿根处的潮水泛滥,湿哒哒地往下流。 匡野的哭声越来越细碎,连翘几次明显地感觉对方已然受不住,想从她的手心逃开。 连翘伸出左手,将匡野顺滑的长发抓在手心,用了点力,带得匡野无法再逃开她的动作,只能跪趴在沙发上,头也微微仰了起来,脖颈向上弯成了好看的角度。 匡野仰头极力呼吸着,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哭声都被撞得破碎,意乱情迷地叫着连翘的名字,“嗯…唔…慢一点…连翘…” 匡野把连翘的手指缠得很紧,连翘能感受到她穴内正一阵一阵地痉挛。 匡野的呻吟、匡野的反应与匡野身体的温度都在告诉连翘,她很爽。 连翘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了声,她兴奋地顾不上任何一种技巧,只专注于身下人的反应,然后大力地、快速地抽插。 汗液不分彼此交融在一起,匡野的喘息、呻吟、呜咽和哭泣,都传进了连翘的耳朵里,只有她一个人能享用。 不知道匡野到了多少次,她早已无法保持跪趴的动作,整个人趴了下去,乳肉压在沙发上,被挤压地变了形。 连翘不管不顾地肏干着,直到小穴死死地绞住她的手指,硬生生地截住了她的动作,几近透明的水花喷溅了出来。 匡野脸上和身下早就是一塌糊涂,蹭在了皮质的沙发上和连翘的身上。 巨大的视觉与听觉的刺激给连翘带来了极度的愉悦感。 房间里全是淫靡之后的气息。 两个人瘫在沙发上,胡乱地喘息着,平息着激烈事后的余韵。 连翘大脑一片空白。 她其实也很少做得这样粗暴与激烈,只是匡野实在太软太爱哭了。在床上,连翘多多少少有点泪觉性癖,匡野一哭,她就更兴奋了,一心只想将匡野玩弄到完全失控、不能自己,便失了分寸。 现在做完,多巴胺水平达到峰值后开始下降,大脑也逐渐找回正常的思绪。看着匡野高高瘦瘦一个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时不时地全身发抖,又莫名浮上一阵心疼与歉意。 她把匡野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匡野的长发,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了匡野的战栗。连翘轻声问,“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匡野缩在她怀里,含着泪摇头,平稳着自己的呼吸,用沾满泪水的脸蹭她的手心。 缓了会儿,才伸手过来回抱她,眼睛红肿着,脸上依旧泛着潮红,声音犹带哭腔,看起来委屈得紧。“现在该我了吗?” 这种事哪有该不该,难道还需要AA吗? 匡野不累吗? 连翘累得要死,手都快抬不起来。毕竟她的手,过去几年里,主要用来打麻将。 连翘迟疑了一下,没说话。 匡野眼睛闪了闪,看起来更潋滟了。 连翘合理地怀疑,如果她现在拒绝,匡野又会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