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折探花在线阅读 - 第169章

第169章

    平日里瞧着温温吞吞的懒散模样,像是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般。

    看来人是真气的狠了。

    想到白玉安的病还未好,刚才还咳了好几声,沈珏怕将人气坏了,用手捂住白玉安的唇,好声气道:“你乖乖在我怀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白玉安哪里肯听沈珏这无耻之徒的话,一双眼里愤恨,偏偏又恨自己不敌。

    明明眼眶都红了,眼尾都染着可怜的绯色,偏偏依旧不肯服软,被捂着唇也要模模糊糊的骂他:“你……无耻……”

    骂来骂去也只是这几句话。

    沈珏想着,估计人也没骂过人,所有骂人的词都用在了自己身上了。

    好歹要先将人安抚着,沈珏看白玉安可怜的厉害,不愿意真强迫了人。

    他将白玉安按在怀里,抬着白玉安的下巴低声道:“今夜不过叫玉安来陪我看一场戏。”

    “只要你陪我看完戏,今夜我保证不做其他。”

    “如何?”

    白玉安瞪着沈珏,显然不信这无耻之辈的话,刚要张口骂,就被沈珏按着后脑吻住。

    一口气憋在心里,白玉安气了又气,正要咬下来,偏偏沈珏又退了出去,舔了舔她的唇畔,似是叹息道:“玉安,听话。”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白玉安又不是他沈珏养的一条狗,做什么要听话。

    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白玉安咬牙道:“你这衣冠禽兽的伪君子,你要肯放我走,往后你我殊途不见,只当这一场未发生过。”

    “你要再敢对我行那些龌蹉之事,那我便将你的丑事尽说出去。”

    声音越发咬牙切齿:“也叫文武百官瞧瞧,朝堂上经韬伟略的沈首辅,背地里是什么样子。”

    白玉安当真是一点情面不留,一分一毫都不服软。

    沈珏也不想再惯着人了。

    冷笑一声就一把将白玉安的腰带扯下,眉目淡淡,声音冷漠:“既然白大人这般油盐不进,我自然不同、用再怜惜。”

    “吻一吻就是做了龌蹉事了?”

    “那我不妨再让白大人见识一下,何为更龌蹉的事情。”

    腰间的带子一松,白玉安大脑空白之后随即是深深的惊惧。

    她相信沈珏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一点都不怕她将这事说出去。

    他的权利高高在上,而她一旦被拆穿身份,便是全家欺君的大罪。

    这一刻的白玉安终于懂得要先服软。

    知道了沈珏不是顾君九,他说的事情,当真可能会做得出来。

    一瞬间身子就软了下去,眼眶里因为恐惧布着两分水光,白玉安总算服了软,脸上带着屈辱的隐忍,朝着沈珏咬牙道:“沈首辅刚才说,只要我配合看戏就不会对我做什么。”

    “可还做不做数。”

    那声音哪有半分刚才的气势,分明谦恭软弱,还带着一丝祈求。

    看来是怕了。

    沈珏手上的动作顿了下,看着白玉安无声笑了笑。

    没再继续解白玉安的腰带,刚才不过吓人的,没真想解,他可克制得住。

    沈珏将人往怀里拖得靠近了些,手指抚在那张玉白脸上低低道:“只要玉安听话,我自然不会做什么别的事情。”

    后牙槽紧了又紧,白玉安忍受着脸上的手指,沉默了半晌也不看沈珏一眼:“希望沈首辅不要食言。”

    怀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腿也不蹬了,身子也不乱扭了,沈珏甚是满意,又捏了捏白玉安的腰,勾唇笑道:“自然。”

    说着沈珏拍了拍手,没一会儿外面的门被推开,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响起。

    白玉安听见声音下意识的就像往后躲,这般荒唐场景,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沈珏却托住白玉安的后背,在他耳边低声道:“放心,他们不会看见你。”

    炙热的呼吸扑到白玉安的耳上,白玉安的脸涨红,别过头离远了些。

    沈珏看着眼前那耳尖上都染着绯色的人,眼神里深了深,手掌捏着人脸颊,强势的就将人重新带到了自己怀里。

    他又抬着人下巴低笑道:“玉安好好看这一出戏,可不许走神,看完了我就放你走。”

    白玉安这才看向沈珏,压低了声音道:“你说的当真。”

    光色下当真是照人,那乌发间的小脸儿又当真是雅,憋着气也好看之极。

    沈珏笑:“自然。”

    白玉安这才往外面看去。

    只见屏风后面不知何时已经坐了好几个人,接着又见一名绿衣男子拉着一名红衣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只见那绿衣男子身着圆领袍,头上束着发冠,眉目硬挺,背脊笔直,比旁边红衣男子的体型高大不少。

    与绿衣男子相比,红衣男子衣着松垮,胸膛都袒露出了几分,脸上更是抹着白粉,头发被丝带缠在脑后,唇上更是染了女子艳红口脂。

    两人眼睛上皆蒙着白布,伴随着屏风后面拉弹起的奏乐,便开始唱戏。

    只见先是那绿衣男子强迫红衣男子在怀里,红衣男子便躲着,两人你来我忘推举追逐,嘴里还时不时吐出几句淫辞艳调,看的白玉安脸色一变。

    这唱的分明是一场淫戏。

    特别是那红衣男子,明明是男子,却如女子一样谄媚调笑时,她便觉得恶心在心里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