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国内读书么?
那是她找的第一份工作,才十一岁,以至于让她认为所有的工作都是像那次一样美好的,那个奶奶也生病了。 想着她又有些伤心了起来,她所感受到的一点温暖总是偷偷溜走.. “怎么….又不开心了?” “教我的奶奶去世了…’ 三岁一个代沟,她和他的话头总不能说到一处.. 男人扶了扶额头,总不能把她当作同僚下属一样的说些时政,让她来说些见解和看法。 那样即使他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片刻,也会忍不住纠正她的…这是职业本能… 她的年纪应该还在读书吧,学生时代已经离他太过久远… 男人拇指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只手都快盖住她整张脸,这么小这么娇的人. .“你在巴黎…会做什么呢…” “在法国读书是不是挺累的,我..去过一段时间…冬天总是很冷很长…让人压抑“ 对啊,冬天总是很难熬,她在阁楼里看着外面枯枯的树,没有暖气,她总是会被冻醒,冬天唯一的好处是她可以看到有钱人会在这个时候放整夜的烟花。 她睡不着就会看一整晚..反正她再不需要起早去上学?。 “看星星,看烟花” 她手指动了动,根本抽不出,姐夫的力气总是那么大,心塞塞的,这么紧,姐夫的手指骨节抵的她都痛了.. 男人听着她小声的回应,想起被外派在巴黎时,工作结束后他厌倦外面的寒冷,在壁炉旁喝着红酒看书时的场景,外面的烟花声总是吵的他头疼.. 那时候他已经结婚了,发现婚姻跟想象的不一样,婚姻并没有给他的身上添上柔和,他也从来没有过安定的感觉.. 他想着回国就离婚,总之两人还没发生过什么,结果就传来拂若华跟徐母在一辆车上,她往右打了方向盘救了徐母,自己进了手术室.. 他隐隐知道是那次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离婚的话也咽了下去,对于孩子更是再没什么渴望,有亏欠,但是没爱,他自己怎么能不清楚呢.. 这种念头这么多年,又在脑子里重新翻涌起来.. “拂妙…” “嗯?” “想回国内读书么?” 一想到她回到巴黎,会不会像一只自由放飞的鸟,别人会吻他吻过唇,会跟他一样沉迷进入她的身体,会互相袒露心事,会牵手散步在街道上.. 很多光想到,男人就想把书房放的那把枪拿出来见见世面。 最好的学校,最好的资源,男人想他可以什么都安排好,她要给自己生了个孩子呢.. 即使一开始并不情愿,而他现在想有他两血脉的孩子,那该是什么样子,不会像她一样爱哭吧… 他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了笑,被子下牵起她的手逐渐十指相扣.. 男人的声线是富有磁性的低音炮,缓缓道来的时候,像是在说最美好的故事。 她眼睫湿了湿,在国内,看着那个孩子,她会忍不住想看看他,想陪着他一点点长大,会忍不住想抢,姐夫会允许么?姐姐也不会的.. “我没读过书” 她来的时候已经在法国做了申请,她只要得到一个身份证明,反正她还年轻,一切都可以再来的… “什么?” 他想到她可能会开心的答应,可能会拒绝,只是他有了想留了她在国内的想法,她就不能走了。 想了很多就是没想到她会没读过书,她的语法翻的那么好,谈吐怎么也不像的。 “有点点困困的…姐夫你呢..明天要上班的” 她故意装作没听到那句话,柔声的问他,侧头舔了舔男人的脖子,不想他再问这些问题… 男人抿紧了唇,不太乐意拂妙对他防备的样子,浅显又直接。 他今晚不该说话的,在床上把她做晕了,她哪能想到这么多人,话题再问下去,男人真怕问出个小竹马出来。 男人想拂若华怎么能找这么一个人过来,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靠近她就硬的不行。 他以为他早过了那个年纪了… 那本档案他一直都放在书房没拆过,明天也许是个拆开的好时机。 “喜欢看烟花?” “不喜欢呀…” 她不喜欢烟花,烟花总是转瞬即逝的.. 现在男人倒是隐隐约约觉得当时说的话太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什么不该想的别想,怎么倒是他在不断地打破这个界限? “那找个老师?你把基本的学一学…当然..你自己选择” “真的可以么?我想学…姐夫…” 她仰着小脸,满脸期待的看着男人,她想学点东西回巴黎可以更好的考试,不想每天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