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春晓,哥哥又想做了(h)
徽宁被他亲得有些痒,睫毛略微颤抖了一下。 谢玉尘倏然退开。 这时,他才留意到窗外的天色。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就要见晓。 他没再耽搁,抱着徽宁进入水池中为她清洗身体。 先得将他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徽宁被他放在台阶上,双腿打开,穴口溢出一点浓精。 他在徽宁的小腹处按压了两下,精液大股大股泻出来,将股沟都糊得满满的。 他指节探进去,长指沿着内壁旋转抠挖,又清理出一些精液,才将她抱入水中,用手指继续为她清理。 射得有些多,他指节抽插许久,指上才彻底没了精水的痕迹。 徽宁睡得很熟,依然没什么反应。 他大胆俯身下去,捏着她的大腿肉,去舔已经清洗过的阴户。少女这处依旧粉嫩,但接连做了大半夜,阴蒂比平日里看起来红肿许多。 鼻梁埋在少女的阴户间,鼻息间都是柔软的甜香味,他感觉下腹又变得紧绷,他立刻将阴唇含入口中来舔吸,试图转移身体的燥热。 但好像没什么用。 唇齿间两片嫩肉湿润光滑,甜腻得像是要在舌尖化开,整个阴户被他仔仔细细舔过,就连一滴水都不放过。 他又插进一指,将那穴肉掰开,媚洞里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他将舌头刺进去翻搅,就连里头层层迭迭的褶皱都被他用舌头舔过,最后才去舔那红肿肥嫩的阴蒂。 先是含住一会,又勾着那肉芽又舔又吸,最后又用牙齿轻蹭过,口舌上滑腻的水声不绝如缕,很快就少女送上高潮。 温热的水液喷溅出来,沿着男人好看的唇角往下滴淌。 徽宁被他舔泄了。 “呜呜……”少女气息凌乱,无意识地发出声音,那软软的音调像是羽毛般搔挠过他的耳朵,令他更觉欲火焚身,像是有把火从头烧到脚。 果然没用,他确实又想做了。 从前半夜至今他已做了四、五回,将徽宁的小肚子都射满了,如今天将见晓,药有时限,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做下去。 可身体却很亢奋,将她肚子里灌满浓精都不够,恨不得将她肏坏肏透,让妹妹嫩穴里天天含着他的东西。 谢玉尘抱她入水,捏着她绵软的雪乳,放轻声音,“怎么办春晓,哥哥又想做了?” 徽宁无法回答,睫羽垂下,檀口微启着,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谢玉尘便坏心眼地将这当做了回应,“那再做一次吧,哥哥这次不射进来。” 他在水中扶着阳具抵上来。 这次进入得十分顺畅,方才被他舔过,穴口又被他用二指分开,这次进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 但也仅限于进来的时候。 龟头刚塞穴肉里,阻滞感就强烈起来,越往里头越强烈,到最后插入半根时,几乎是寸步难行地抵在了宫口。 谢玉尘蹙眉,“都做了一夜了,怎么还绞得这般紧。” 他将徽宁抵在池壁上,用力地掰开她两片圆臀,从后方顶入。 倒是比方才入得深了些,但也只能插入六分,抵着宫口的软肉,却又不能将宫口破开。 — 想要评论留言珠珠这是被允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