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舒服吗,小奶尖都被哥哥捏肿了(
静夜沉沉,月满华庭。 深夜,城外府邸,满树梨花悄然盛放。 “大祭司,我将人带来了。” 声音回荡在空寂的院室中。 男人正抱着衣着单薄的少女缓缓走来。 而他怀中少女,正是熟睡的徽宁。 如今她这样被人打横抱在怀里,一路颠簸却没有半点反应,显然并非寻常地昏睡,而是中了迷香失去知觉。 那被称作大祭司的男人,这时,才闻声缓缓回过头。 月色映照出男人清隽的脸,他坐在轮椅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瞳中似有静流脉脉,漱冰濯雪,动人非常。 谢玉尘。 他一改晚宴时慈爱温柔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冷寒意。 “将她抱过来。”他对男人命令道。 男人听了吩咐,不敢怠慢,抱着徽宁上前。 他从男人手中接过徽宁,抱着她坐在大腿上。 “退下吧。” 他吩咐完,见男人还站在原地,不由沉了音色。 “还不退下,伽因,可是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伽因岿然不动,朝他行了教廷之礼后,才敢开口,“虽然教中每一任圣女都由大祭司指定,但却从未有过毫无梵伽血统的女子作为圣女的先例,所以此事,还请大祭司您慎重。” 圣女是大祭司指定的伴侣,亦是和大祭司共享权力之人。 “我的圣女,只这一位。” 他垂眸看向怀中徽宁,指腹抚过她柔嫩的脸颊,就连眼神都温柔了几分。 话音顿了顿,再看向眼前之人时,又流露出几分讥讽之意。 “你若是不满,尽可让教廷卸了我大祭司之位,更何况,若是没有我,大祭司之位本该是你的。” “我并无此意,只是……”他看向谢玉尘怀中双目紧闭的少女,又忍不住开口继续劝说,“她是您的妹妹,与您血脉相连,这般兄妹悖德之事,若是被教廷知晓,只怕长老们也会有诸多异议……” 月色中,谢玉尘眉眼微蹙,看向对方的目光森冷非常,犹如利刃。 说话的语气却是轻描淡写。 “若连这种事我都无法自己决定,那你来替我继续担任大祭司好了,你本就是被当做大祭司培养的圣子,不是么?” “不敢。” 他话已至此。 再多说,也只是触大祭司的逆鳞。 伽因这才退下。 谢玉尘眼中戾气散去,又复清明。 他伸手抚过少女秀气的锁骨,颈链已被卸下,现下空无一物,月光映照下,只能看到少女那片胜霜欺雪的肌肤。 他眼神迷恋,颔首轻轻吻上,温热的唇擦过肌肤,带来略微痒意。 “嗯……”熟睡中的徽宁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触碰,不安地微微颤动起来。 谢玉尘知晓她中了迷香,所以此刻,并不怕她醒来看到自己。 徽宁睡时,身上只着一件玉白色的单衣,月色流照下,几乎遮不住她曼妙姣好的曲线。 谢玉尘饶有兴致打量了一会,随后单手隔着衣物覆上她胸口,捏在掌心。 触感,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柔软。 他揉动几下,看着白腻乳肉和衣料从指间溢出,他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腹下紧绷,听着少女软糯娇媚的低吟,欲望更是逐渐攀升上来。 谢玉尘继续剥开她的衣物,直到她浑身赤裸,白皙的胴体暴露在他眼下,才以二指捏住那软粉的乳尖。 “嗯……”乳尖忽然被人捏住,徽宁下意识难耐地扭动。 入睡前,她虽已将那恼人的乳夹丢了,但到底戴了一天,一身娇嫩的肌肤还留有红痕。 谢玉尘在宫宴前虽早有猜测,眼下却已是肯定,看着那浅浅红痕眸色渐深:“他倒是好兴致。” 他指腹徐徐提起柔软的乳尖,夹起摩挲,直到那枚蓓蕾嫣红硬挺,才吻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是觉得舒服吗,小奶尖都被哥哥捏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