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刀乱同人] 出来吧,召唤兽在线阅读 - 第93章

第93章

    “我这边倒是没什么问题,如果冲田君要休息的话我当然是完全欢迎的……”夏梨说道,“但是不是说要带近侍去吗?如果冲田君在这边休息的话,千鹤的近侍怎么办?”

    “这个没关系的,因为今天跟我一起去参加会议的会是风间先生,”雪村千鹤想了想,说道,“如果夏梨不介意总司留在这里的话……”

    等到了千鹤的短暂停顿,夏梨开口说道:“如果千鹤今天不是带冲田君去参加会议的话,我本来也是要请求你在这里多住两天的。”

    看到好友疑惑的样子,夏梨咬了咬嘴唇才说道:“昨天为了保护我,清光和安定向冲田君拔刀了……后来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们两个都没什么精神,所以……如果冲田君愿意留下的话,希望他可以帮忙开解他们一番。”

    “当然没问题,”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幸村小姐太客气了。”

    她们回过头,冲田总司就在身后的走廊上站着,看样子似乎是刚从后院走出来。

    “不过还要麻烦幸村小姐帮忙保护好小千鹤,别让某个心怀不轨的鬼欺负她才好。特别是今天,小千鹤还穿了许久没有穿过的制服……真是舍不得让这样的小千鹤和那家伙一起出去啊。”

    听到他这句话,夏梨的嘴巴张开成了一个“o”形,似乎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千鹤看到她这样,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总司一眼。

    冲田总司动作轻柔地抬起手来抚摸着她的头发:“要不是小千鹤不许,我一定会跟他好好打——”

    “总司!”千鹤的脸瞬间爆红,“你忘了吗?局中法度之一,禁止私斗!”

    “有什么关系,反正土方先生现在也不在这里。”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看着千鹤和总司的互动,夏梨不禁想起自己上一次穿这套制服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审神者制服是一套白色的立领军服,因为制式的缘故看起来和粟田口的军服有些许类似。但因为颜色完全不同,所以看着也没什么太过于相像的地方。

    那是一期一振刚来本丸不久的时候的一次审神者会议。因为刚来本丸的缘故,所以为了提升练度,一期一振自然而然就成了近侍。而近侍,则是可以陪同审神者一同去参加审神者会议的。

    听说审神者今天要去开会,所以本丸里的大家也都忙碌了起来。而夏梨身为审神者,则被要求留在房间里,让刀剑男士们为她准备需要带上的东西便好。

    一期一振来的时候恰逢初春,而这次的现世之行也是在一期一振来到本丸之后的两天召开。因为要提升练度并让他熟悉本丸的事物,所以那段时间的一期一振基本上都跟在夏梨的身边。而这一次会议夏梨会选择带刚刚来到的一期一振,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出门之前,一直照顾着审神者的长谷部悄悄带着一期一振来到了一边,并拿给他一件黑色的披风。

    “晚上回来的时候会冷。”长谷部这样告诉今天的近侍,“如果主上把外套脱下的话,请务必为她穿好,并帮她披上这件披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幸村精市很喜欢把外套披在肩上,夏梨似乎也很喜欢这么干,所以她的外套很难好好呆在她身上,这让日常照顾她的几位刀剑男士操碎了心。

    在长谷部之后,一期一振又从加州清光那里接过了一对发夹,从歌仙兼定那里拿到了一块手帕,从烛台切光忠那里拿过了一个便当盒,从大和守安定那里得到了一条围巾……

    彼时,夏梨正在门口和短刀们一个一个地进行离别拥抱,无意之间看到了手里拿着一堆东西的一期一振正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夏梨差点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大概自己给他的感觉是个和他弟弟们一样需要他照顾的存在吧?夏梨想,可是为了自己审神者的“威严”,在外面的时候一定要遵守和藤四郎们的约定,好好照顾他才好。

    而那一次,也是夏梨第一次在时之政府遇到前岛春子的时候。

    因为之前曾经在学校里遇到过对方,夏梨对这位学业上的学妹、工作上的前辈还是很客气地点头行礼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岛春子似乎很是敌视她,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什么好脸色。

    既然人家看她不顺眼,她当然也不会去强行搞好关系。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完全无视对方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方在欺负别的审神者的时候。

    夏梨早就知道,前岛春子虽然比她的年龄要小,但是因为过人的灵力和天赋,在审神者方面却是她的前辈。两人在时之政府第一次打了照面,却是因为前岛春子害得另一位审神者受了伤——前岛拔出了属于她自己的太刀,而不是本丸中的任意一把刀。

    夏梨看到这一幕,立刻快步走过去,扶起了那位比她们年龄稍大的、被太刀吓得跌倒在地的审神者。然而这位审神者却仅仅只是惧怕地又看了前岛一眼,就推开了夏梨,立刻快步地跑掉了。

    “这里禁止携带武器,前岛同学,”强忍着怒气,夏梨开口说道,“更不能对同事做出这种事来。”

    “我做什么了?”前岛春子冲她笑得无比灿烂,美丽却仿佛萃着毒/药的容颜却引得周围路过的人们不禁侧头去看她,“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拔出了我的太刀而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