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书迷正在阅读: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四朝玉京春、只做他的心尖宝、无毒不庶、[综英美同人] 我在纽约上大学、[棋魂同人] 花子小姐、[刀乱同人] 出来吧,召唤兽、[综英美] 这次找对爸爸了吗、战双帕弥什-BG同人文 另一条世界线,废土之下的囚禁日记
因此,没过多久,谢丽娅案件被推送给了大圣园的和务警安署。 和务警安机关是专门处理新人类之间各种纠纷的警务系统,该体系的组成人数最少,因为与新人类相关的案件稍微大一些就可能会上升到恐/怖/袭/击的程度,那时候整个案件就该交由联合警防署处理了。 当然,谢丽娅的事件只是感情纠纷,和务警安署再怎么想踢皮球也无法转给联合警防署,于是只能全盘接下这场无聊的闹剧。 谢丽娅的繁殖契约对象叫派尔德,是个和谢丽娅一样不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的画家。 这两人之所以能走在一起,据说,是因为两人都喜欢开放式关系。 可是实际生活中,两人因为开放式关系发生了很多矛盾—— 派尔德总是希望谢丽娅能够在自己的面前发生开放式圣行为,以此来给自己的创作提供灵感,而他也很乐意在去公馆消费商业圣行为的时候,由谢丽娅在一旁参观。 可是谢丽娅并不喜欢这种总是被人旁观的关系,她认为真正的开放式关系应该尊重彼此的隐私,于是经常偷偷出去打野食,甚至一度和6名b级与a级的新人类成为了情人的关系。 派尔德发现谢丽娅打野食后很生气,但并没有因为玩不起而送谢丽娅上荣誉审判,而是再也不带着谢丽娅去公馆玩乐,他选择了一个人去花天酒地,还和谢丽娅曾经的朋友们接连搞起了暧昧。 虽然耀星共和国有法律规定,新人类不能在公馆以外的地方和非繁殖契约对象的圣女发生圣行为,但要是真的偷偷发生了,其实只要双方都默不作声也没有人会知道。 由于派尔德压根没打算将自己混乱的私生活藏着掖着,谢丽娅很快就知道了派尔德偷情的事,她气炸了,和派尔德大吵一架,然后就开始天天上演“打小三”的闹剧。 她不光“打小三”,甚至还在打完“小三”的第二天,跟着另一位情夫——一位a级的军官飞往了夜城度假。 耀星共和国有明确的法律规定,圣女不能私自离开十都,除非是由可以自由出入境的繁殖契约对象或者a级(含a级)以上新人类作为连带责任人带着出境,出境天数有严格的限制,而且那名新人类的政审背景也有严格的规范。 谢丽娅的这位情夫完全符合连带责任人的身份,于是这对男女就这么无所顾忌地在夜城玩了足足半个月。 回来之后,谢丽娅彻底变成了脱缰的野马,开始和各式各样的高等级新人类幽会。 她开朗热浪的性格、厉害的圣行为技巧以及好聚好散的处事方式,让她很容易吸引到一些追求刺激的新人类与她进行短暂的交往和狂欢。 所以,在ai的画像中,如果说派尔德是个没有责任感的放浪形骸的浪漫主义画家,谢丽娅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脑享乐主义者。 大部分新人类警察甚至不愿意多看谢丽娅和她的“丈夫”派尔德的履历一眼,因为这两个人就是十都典型的“夜混子”—— 男女关系复杂得比悬疑剧都复杂,主打的就是“只走进身体,不走进生活”,粗看他们的人生会觉得很乏味,细看他们的人生会觉得无聊至极。 但同时,在ai的画像中,谢丽娅还是一名无比虔诚的耀星教教徒。 她从三岁起,每周末都会去教会里祷告两个小时,风雨无阻,并且还会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零用钱捐给教会,从小一直捐到大。 所以,谢丽娅再怎么放浪形骸,她的智能画像在米欧迪莎大人眼中都是非常优秀的—— “一个直来直往、纵情声色、爱慕虚荣、双标、雌竞、拜金但是又热爱祖国和圣母大人的年轻人。” 这是米欧迪莎大人的智能画像中最讨喜的一类公民。 这种公民往往臣服于统治阶层的绝对权威,对神威和国威从不质疑,他们热衷于同阶层互殴,他们会将对生活所有的不满情绪当下立刻发泄给他们能够发泄的普通人,转头不计前嫌地深爱着自己的祖国和宗教信仰,并把这种情绪称之为一种荣耀和骄傲。 于是,当谢丽娅再一次拖着行李跟着一名a级新人类踏上飞往夜城的航班时,ai米欧迪莎大人不假思索地通过了她的审核,而当时的警务系统也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放任了她的离开。 直到,他们发现谢丽娅身上的智联发射器与十都失去了联系。 可是即便是当时的智联发射器已经发出了预警,圣都的警务部门在发现是谢丽娅之后,依旧没有太过于重视。 因为当时圣女佩戴的智联发射器已经是30年前的同款设备了,由于耀星共和国自建国以来圣女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叛国的幺蛾子,所以圣管院高层一直认为没必要升级装备。 圣管院认为,这个装备只有在圣女前往信号比较弱的地方才可能出现断连现象,可是圣都哪里有什么信号弱的地方呢?除非这名圣女离开了十都。但一旦圣女离开十都,圣管院就不再是她的相关责任人,如果这名圣女发生任何意外,需要担责的是带她离开的那名新人类。 于是,在当时天时地利人和的作用下,警方居然放任谢丽娅的警报响了足足三十分钟,才缓缓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当后知后觉的大圣园警方联合夜城当地警方在某个酒店的房间角落里找到谢丽娅的智联警报器时,那名带谢丽娅离开的a级新人类早已消失不见,留在现场的只有一只带着警报器的耳朵和一地的血渍,还有大量打架斗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