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这个外室有点良心,但不多在线阅读 - 第475章

第475章

    宋青苒拿起来看了看,有些迟疑。

    萧灵儿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非是宁濯异姓王的身份敏感,请错了客人容易招来朝臣和我皇兄的猜疑,放心吧,这名单上的,你都可以随便请。”

    “对了苒宝。”萧灵儿是现在才反应过来,“你刚刚说,是为了给宋青云相看?”

    宋青苒觉得她话里有话,“嗯?有什么问题吗?”

    萧灵儿呲了呲牙,“你们家不是一直没有正式公开和承恩公府的关系吗?然后,花家有个姑娘,相中了宋青云。”

    “那姑娘也是个性子爽利的,直接放言非他不嫁,结果,被花老太爷罚去跪祠堂了,那姑娘正闹绝食呢!这件事倒是没有传出来,我也是去了一趟花家才无意中得知的。”

    宋青苒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她沉思片刻,说道:“我尽量劝劝我爹,让他有空亲自去花家跪祠堂。”

    ——

    结束谈话时,宋青苒回过头才发现,小深深早就被宁小呆哄乖了。

    两个小家伙蹲在地上,斗玩具蛐蛐。

    一听说宁小呆要走,小深深急忙站起身来,走到萧灵儿身边,伸出小爪子要去拽她手腕上的镯子。

    萧灵儿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直接把镯子取了下来。

    小深深抱在怀里,转过身摇摇晃晃地去找宁小呆,一脸壕气地把镯子塞到宁小呆手上,然后指着地上草编的蛐蛐,“买!”

    宋青苒蹲下身看着他,“你确定要用一只翡翠镯子买两只草蛐蛐?”

    “买。”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又重复了一遍,一双眼睛布灵布灵的。

    宋青苒刮他鼻尖,“你这小败家子,也不怕你娘打你屁屁。”

    小深深说:“娘亲、钱钱、好多好多。”

    萧灵儿无奈扶额。

    宋青苒睨着她:“你叹什么气?小深深这么小就知道拿别人的东西得花钱买,说明平日里驸马爷教育得不错,好事儿啊!”

    萧灵儿失笑,“苒宝,那只镯子你拿走吧,正好我也好久没送你礼物了。”

    “我才不稀罕你的礼物。”宋青苒走过去,把镯子重新戴回她手腕上,“你好好养胎,别再听那些乱七八糟的戏曲了,真动了胎气,多少人得急死你不知道吗?”

    “好,我听你的。”萧灵儿露出一抹讨好的笑。

    宁小呆把那两只蛐蛐送给了小深深,又送了他一只齐天大圣,这才跟着宋青苒往外走。

    出了公主府大门,宋青苒的面色才一点点沉了下来。

    江远还等在外面,见到她,急忙殷勤上前来,“王妃,是回府还是……?”

    “江远。”宋青苒忽然道:“你去帮我找一个叫和春台的戏班子,尽量不要惊动太多人,就说五日后,请他们来王府唱戏。”

    她想知道,是巧合,还是那个人出现了。

    第384章 天底下哪有如此狠心的丈夫和父亲

    从公主府回去后,宋青苒大病了一场,烧得不省人事。

    她能感觉到周围有人在说话,却无力睁开眼睛。

    脑海里反复出现当年监控里的杀人画面。

    没多会儿,监控变成了真实的现场,身躯透明的宋青苒努力靠近,却惊恐地发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人,不是妈妈,而是她自己。

    “妈妈,我好疼,好疼啊……”

    宋青苒在睡梦中呢喃出声。

    烧干起皮的嘴唇无力翕动。

    “苒苒。”

    有人在唤她,宽厚的手掌在她额头上贴了贴,又收回去,不多时用冷毛巾裹了冰块,敷在她额头上。

    她滚烫的手,被那只大掌紧紧握着,他摸了冰,掌心沁凉。

    宋青苒浑身的烧热得到了片刻缓解。

    她用尽力气翻了个身,额头上包着冰块的冷毛巾落在地上,她毫无所觉,只是抱着那只手,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宁濯坐在榻前,手被宋青苒紧紧抱着,走不开。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面上失了几分血色。

    “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起烧?”

    亲自为宋青苒诊治的梁睿道:“只是热邪入体,不是上一次的沉睡,王爷放心,小师妹按时服药就能醒。”

    宁濯紧抿着唇,呼吸沉重,慌乱的目光落回宋青苒潮红的面上。

    这场景,何其熟悉。

    她昏睡的那一年里,便是这样,如何都醒不过来。

    他太害怕旧事重演了。

    “舅兄能否给我个准确时间,苒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梁睿上前,重新给宋青苒看了看脉象,断言道:“最迟明晚之前。”

    “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她醒。”

    “王爷,您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外面丫鬟提醒道:“要不要奴婢去后厨……”

    “不必了,我没胃口。”

    梁睿叹了口气,弯腰把落在地上包了冰块的毛巾拾起来,让人重新换了新的,这才递给宁濯。

    宋青苒侧躺着,又蜷成一团,不方便直接冷敷。

    宁濯只能用自己得空的那只手,将冷毛巾轻轻按压在她额头处。

    ——

    宋青苒醒来的时候,浑身汗湿,里衣都贴在了身上,十分不舒服。

    她难耐地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眼。

    入目便是守在榻前一眨不眨盯着她的宁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