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贺重逢上(h)
陈诚终于找到机会了。他要找贺含真问个清楚。 安阳侯府,宾客云集,门庭若市。贺含真带着李会卿按例到各位夫人小姐面前说笑了会,便安坐在位置上,不轻易走动。 “会卿。”笙箫的喧闹下,贺含真一手捂着锁骨,一手用帕子掩着嘴形,在她耳边说,“我怕是着凉了,现在烫得慌,心口也闷闷的。” “啊?”李会卿担忧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要紧吗?要不我们回去吧。” “才来,就走。也太失礼了,眼下这关头,这种事做不得。”贺含真端起茶盏,只觉得又渴又撑,竟咽不下半口水。旖旎的丝竹之乐声声如钝器敲打着她,她撑着头,使劲摇了摇,说:“不行,这样下去我怕是要失态了。你在此替我掩护,我找个清净地缓会。” “好。” 行至幽静的廊道,贺含真这才扶着墙,抵着心口,长舒着气。她的后背已经漫起薄汗,风一吹,又热又寒。好难受。 “贺姑娘!” 十步外,陈诚步态踌躇,眼神却坚如磐石,还是那种脂润柔和、似玉非玉的昌化石。他的声音低哑,嘴唇紧抿,压抑着即将要喷薄的岩浆,说:“我们见过是不是。” “换个地方聊。”贺含真勉强站起身,看着他,“带我走。” 贺含真的眼神云遮雾障,如黎明前夕与天色融汇的群山。眼尾泛着桃色,西子捧心,欲说还休。还没真说话,陈诚就原谅了她。 她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陈诚关上房门,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道歉时。一转身,她扑入他的怀中。 “吕…贺…”陈诚喉头一动,连话都不会说。 贺含真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瓣上,舌尖浅尝辄止地点了点他的唇心。陈诚还没有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仍旧下意识地配合,在她离去后直直地看着她香甜粉嫩的唇,咽口水。 她问:“做不做?” “啊?” 便是在他糊涂时,贺含真又倾身,含着他的下唇,舔舐。纤细的手指顺着胸膛下滑,勾着他的腰带。陈诚如何能抵挡得了。他抱起贺含真,唇相接,舌相连,不停搅动、掠夺着。动作生疏得过于粗鲁和霸道,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吃入肚中。 “做不做。”贺含真推开他,气喘吁吁。 陈诚脸好红,愣愣地看着她点头。 “叫你的人去给我俩掩护。” “好。”陈诚舔舔唇,犹在回味。 他出了门,很快折返回来。便是一刻都等不了,驾着她的腿,抱起她压在软榻上,急不可耐地和她接吻。 “别亲脖子,会留印。”贺含真偏过头,推着他的肩膀。 “…”陈诚没有说话,只是辗转至她的锁骨,隔着薄衫亲她的软乳,用齿扯开她腰间的衣带。 他湿润的舌尖划过乳尖的那一刻,贺含真咬着唇,闷哼一声。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真名。” “说话。”他极具威慑力的性器抵着她的腿根,用劲咬了咬她敏感娇嫩的粉乳。 她喘得好厉害。 “要做就做,少废话。”贺含真的花心早已泥泞不堪,湿成一片,她的脚缠住他的腰,仰着下巴,看他的眼神看不出情,只有毫无温情的欲。 “我找了你很久。”陈诚看着她,眼眶竟逐渐泛着雨雾,“我都想过你是不是死了,也没想过你的名字是假的,你怎么可以骗我。” 大哥,不是吧。欲火焚身到要烧起来的时候,你指望我跟你聊天。 “我不想再啰嗦了。”贺含真半支起身,左手抵住他的心口,把他推开,看着他,“走开。” 陈诚只是顺势斜坐在软榻上,衣裳虚掩下的身材健壮有致。轻而易举,他拉住拢着衣衫跌跌撞撞要离开的她的手腕。 “你被下药了,是吗。”他抬眸看着她,眼波如秋水,绚华中透着凉,“且不说你出不出得了这扇门。我倒是想听听,除了我,你能找谁护住李家的清白。” 他说的对,贺含真没想过真要走。只是在讨价还价。既然激将不行,就只能怀柔了。 她抿着唇,眸子水色氤氲,看着他的眸光可怜又无辜。慢慢坐在他身侧,她反手拉起他的手,用柔嫩的脸蹭他被剑柄磨得粗糙的掌心。 “帮帮我。你先帮帮我。好吗。” 不行。 天知道他被思念和失联折磨百余个夜晚训练除了多少的耐心和自制力。明明硬得都要爆炸了,明明哪都不敢看,还能强撑着,继续熬。 “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为何要帮你。”他靠近。 那药像是蚊子针器,顺着她的血管,把她的内脏叮得到处都是痒包。难以忍受的瘙痒简直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肉剖开。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你。”贺含真倾身,半敞开的衣裳让他能完完整整地看清她的乳,双臂环在他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他,在他耳边说:“我想要你操死我。” 他咽口水的声音响得实在可爱。 贺含真牵着他的手,带着他揉搓自己饱满柔软的乳房,顺势坐在他身上,用柔软处抵住他诚实的硬棒,亲吻着他的耳根,在他的耳边轻声喘息。 陈诚低骂了一句脏话。 他抱起她,扔床上,褪去衣衫,顺着她的脊柱,一路向上舔舐。贺含真隐忍的喘息比春药还烈。 他知道他错过了最好审出真话的机会。早就想到了。定亲宴上遥遥再见她的第一眼,他就彻底原谅了她。 陈诚亲着她的后颈,指尖顺着沟向下滑,试探性地插入花心,还没做什么,蜜水便源源不断地顺着指节滑向掌心,晶莹剔透。 鬼使神差,他尝了尝。 舌头伸进她的花心,含,吮。她不由自主地颤动以及下意识的抬臀简直是最高明的邀请,或者说,是诚实的勾引。陈诚握住她丰满圆润的双臀,含住发硬的花蒂,不管不顾,便是一顿猛吸。 贺含真咬着枕头,也没挡住溢出的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