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丧尸崽崽穿到娃综成了团宠在线阅读 - 第396章

第396章

    “眠眠。”薄衍伸出手,握住了桑眠的手。

    桑眠想要再次甩开,察觉到薄衍的手在颤抖,他立即停止了动作,放任薄衍牵着他。

    他没有回应薄衍,等着薄衍自己开口。

    “我没有食言,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是我从小到大的愿望,怎么可能忘记呢,就算你讨厌我,想要甩开我,我也不会松手的。”薄衍越说,握住桑眠手的力道越紧。

    桑眠感觉有些疼了,但他没有开口让薄衍松开他。

    “我可以抱抱你吗?”薄衍问。

    桑眠有些不爽,更多的是为薄衍的小心翼翼感觉难过。

    他想要再使用凶恶的语气,出口时,声音却变弱了:“为什么不能抱?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吗?”

    薄衍以前不都是想抱就抱吗?

    怎么这会那么怯懦了?

    薄衍笑了两声,将桑眠拽入他的怀里,终于抱到想念已久的人,薄衍下意识发出低低的叹息声,他的双臂紧紧箍着桑眠的腰,想要将桑眠嵌进他的身体里。

    这样,桑眠就不会离开他了。

    桑眠趴在薄衍胸膛上,刚靠近薄衍的时候,他就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这会,与薄衍距离拉近之后,酒味变浓了。

    他的视线落到桌上还剩一半的酒杯上,不高兴道:“为什么要喝酒?”

    薄衍解释:“突然想喝。”

    桑眠不会阻止薄衍喝酒,薄衍酒量很好,也有分寸,总是点到即止。

    偶尔聚会的时候,无法推辞才喝一次酒,并不频繁。

    出去谈生意,这种事情是难免的,桑眠也能理解。

    他不理解的是——

    “你躲在这里喝闷酒,也不愿意过来找我。”桑眠握紧拳头,轻轻敲了下薄衍的肩膀。

    薄衍明明就知道他在宋大宝那里,他既希望薄衍来找他,又害怕看到薄衍。

    昨晚一晚上他醒了好多次,每次醒来都期待能在床边看到薄衍的身影,每一次都落空了。

    在还没收拾好情绪的时候,他是不想看到薄衍的,但薄衍真的不来,他又觉得失望。

    薄衍拍抚着桑眠的背,连声哄道:“我担心你不想见到我,所以没有过来找你。”

    桑眠:“那你就什么都不做吗!”

    桑眠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薄衍哪里什么都没做。

    在他离开后,薄衍一定找了很多人,才从宋大宝这里打听到了他的消息。

    因为害怕他再次逃跑,所以不敢找过来。

    “我的错。”薄衍还是将罪责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这句话是很多人的借口,由薄衍说出来,一点都不觉得敷衍。

    薄衍没有隐瞒,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

    得到相同的结果,桑眠更加难受了。

    他抬起头,咬住薄衍的脖子,闷哼声飘了下来,落进桑眠的耳里,桑眠充耳不闻,加深了力道,在薄衍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薄衍的动作依旧轻缓,耐心地安抚着焦躁不已的桑眠。

    桑眠终于松开了薄衍,他的焦躁成功被薄衍安抚下来,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

    “我突然听到这个秘密,太害怕了,下意识逃跑了。”桑眠撑起一点身体,抬头看着薄衍,认真解释道,“我以为我是丧尸这个秘密永远不会被人知道,你突然揭穿我的身份,我很害怕,又听到你的身份……”

    丧尸和丧尸猎人是对立面,丧尸不可能不害怕丧尸猎人,尤其是胆小懦弱的小丧尸。

    这只小丧尸,每次看到丧尸猎人就倒地装死,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躺平任由人宰割,他怎么可能不害怕丧尸猎人呢。

    “我害怕的是丧尸猎人,不是你。”桑眠定定看着薄衍。

    这是他花了一天整理出的答案,得到答案后,他就迫不及待回来找薄衍了,他想立刻把这个答案跟薄衍说。

    “我知道,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薄衍低头,轻轻撞了下桑眠的额头,终于卸下了所有的紧张,轻声附和:“嗯,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两人对视间,薄衍的脑袋愈来愈低,鼻子擦过桑眠的鼻尖,嘴唇即将相贴前,薄衍的脑袋被桑眠推开了。

    桑眠捂着鼻子,故作嫌恶道:“都是酒味,我讨厌这味道,你快去洗澡,不然不要碰我。”

    他说着就从薄衍身上下来,拉起薄衍,将薄衍推进了浴室里。

    “快洗!”桑眠扔下一句话,就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很快的,里面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

    桑眠勤快了一次,帮薄衍把桌上的酒瓶和酒杯都收拾了。

    薄衍他们不让他做家务活还有个原因,他的动作实在太慢了。

    别人两分钟就能做完的事情,他得花一倍的时间才能做完,效率慢不说,收拾的也不算太干净。

    桑眠将剩余的酒倒进了水池里,酒杯随意冲了两下就随手放在了架子上,根本没有察觉到,酒杯底部还没有冲刷干净,酒瓶的木塞也没有塞好,跟酒杯一起放在架子上。

    桑眠对自己有着一层滤镜,他觉得自己终于干了次活,是个乖宝宝。

    回到薄衍房间时,他整个人都是飘着走的。

    他回来没多久,浴室的门倏然打开,薄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与他隔门对望。

    “怎么了?”桑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