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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夜,加一千行吗?” 陈年把衣服扔开,弱弱的要求:“那你不能再射里面了。” 李先生迅速把人压倒。 睡前关了灯,李先生都困了,手还不罢休的捏着她的乳头玩,他这样陈年也睡不好,就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动,翻了个身背过去之后把他弄醒了。 他抬起陈年的腿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你……怎么又……” “小骚货老勾引我。” 他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揉捏着她的双乳,捏的双乳都变了形。 下身被撞得水声四溢。 颠地被子从两人胸口的位置退到了脚边,团成一团后被一脚蹬了下去,整张床开始肆无忌惮的晃动。 干到后面陈年已经睁不开眼了,肢体酸软无力随便他搬来搬去变换着各种姿势,最后她记得被仰躺着干到高潮,精液射在了她肚子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被趴着操醒的,她都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他是怎么塞进去的,那么干,他进去难道不疼吗? 真是一点都不肯亏了包夜的钱。 周凝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是被他抱进浴室的,浑身都黏黏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她哪射了多少。 陈年洗完澡实在没力气回学校,就又回了床上,迷迷糊糊间听见李先生在收拾东西,临走之前站在床头把钱转给她,再伸进被子里摸了一把她光溜溜的身体。 “小丫头,以后常联系。” 陈年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出狱硬汉/火车/口交/内射(6102) 开学后没多久陈年收到家中消息——哥哥陈世纪结婚。 “进来。” 终于又听到老师温柔磁性的声音。 见到陈年,周临眼中划过一瞬间的亮光,招招手叫她过去:“什么事啊陈年?” 尽管已经发生过关系了,陈年依旧在面对他时抬不起头来,怯怯的说:“老师,我想请个假,哥哥结婚。” “好。”周临说着开始给她找假条:“请几天?” “一周。” 周临笔尖顿住,抬头看她:“这么久?” “我家比较远……” 笔被彻底放下,周临没了再签的意思,眼神示意她陈年到他身边去。 他要求的距离很近,很暧昧,超出了师生关系的距离,陈年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隐隐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靠近的过程还在想他为什么又打算明攻了,难道不怕事情败露吗? 到他跟前时他忽然站起来,几步跨到门前把门锁了。 意图明显。 然后波澜不惊的回了座位,屁股往后挪了挪让她坐到自己双腿中间,见她磨磨蹭蹭的,周临一把将人拉过去,摆正她的腿,上身前倾贴上她的背,拎起她的胳膊放到桌子上。 “来,自己填。”他贴心的握上陈年的手,带着她拿笔写字。 也许是陈年的反应太过冷静并没有质疑和抗拒,才让周临得寸进尺,他胳膊搂着她的上身,手掌托着她沉甸甸的胸脯颠弄。 “老师……”陈年耳鬓微红,该死的身体,又悄悄叛了变。 他嗯了半声,剩下一半进了陈年嘴里。 午休时间,办公室所在的楼道冷冷清清的,只有几声压抑的呻吟声隐约飘荡。 周临接连撞了几十下,猛地托着她的腰拔出来。 棒子上的水发着粼粼的光,一抖一抖的对着洞口,意犹未尽。 他边擦边往裤裆里塞,最后大手一挥在导员那栏签了自己的名字,一本正经中带了沉沉的笑意:“早去早回。” 陈年红着脸拉好裙子,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低头出去了。 走在路上都不好意思看其他学生,她觉得自己做了件特别羞于见人的事,走了一路回去之后脸还在烧心还在狂跳。 老师他……为什么突然停下呢…… 陈年舔舔嘴唇,有点怀念老师进来的味道,上了瘾似的一直想。 上了火车找到陈世纪给定的软卧车厢,始发站人很少,一个隔间四张床只来了她一个人,天色渐暗,陈年心里闷闷的,洗洗就打算睡觉了。 刚爬上床蒙上被子,隔间的门被从外面大力拉开,陈年露出双眼睛看,见一个寸头的男人走了进来,人高马大的浑身透露出一股硬汉气质,门一关,将两人封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中雄性荷尔蒙的浓度直线飙升。 陈年被老师那几下弄得不上不下的,像被倒吊在半空中,头朝下口水直流。 进来的这个男的让她心痒痒,郁闷一扫而光,撩开被子伸出一条修长洁白的腿攀在床沿,拽着宽松的领口往里面扇风。 “好热啊……” 男人被声音吸引,看了一眼,目光收回去的速度明显变慢。 “哥哥你是做什么的啊,男模吗?”陈年主动出击,侧着身子趴在床边往下看,声音慵懒诱惑,扯开的领口也恰到好处的展露出胸前的风光。 “刚出狱。” 陈年吸了一口气,愣了几秒迅速翻身躺好,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这样的危险人物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她在被子里轻拍着胸口,忽然感觉床沉了一下,下一秒床上多了个人的重量。 “啊……” 被子一掀看见放大般的硬汉到了自己床上,正压着自己的腿。 硬汉叹了口气捂上她的嘴,“别他妈叫了,给我玩欲擒故纵呢?说吧多少钱。” 惊魂未定中陈年习惯性的打量他的身体,看到体恤上勾勒出的肌肉块时惊了一下,不用再往下看了,条件绝对合格。 可是……陈年扒开他捂着自己的手,小声问道:“你……有钱吗……” 男人像听了什么冷笑话似的,干笑一声,胳膊上抬脱了T恤:“是刚出狱不是刚出生,买个鸡的钱还是能拿出来。” 其实不给钱她都不敢问他要,但给钱却说买鸡陈年就不乐意了,她拽紧被子:“我不是鸡。” 他开始解皮带,随口应付她:“嗯?不是鸡是什么?” 陈年眼珠上转,想了半天,“是……啊!” 被子被他粗暴的扯开,顿时陈年胸口压上个山堆似的重量,那男人上来就扯她的领口,掏出眼馋的嫩乳就开始啃。 男人舌面从她敏感的乳头上擦过,立刻激起胸口的战栗,他垂眼看乳头,看完一口含进嘴里:“还是个小鸡仔儿呢?”裤裆顶了顶她的下体:“没几个人干过吧,成年了吗你?” 顶地那一下子让陈年害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铁一般的硬度,她推开胸前的头:“没成年,不做了。” 撕拉一声,牛仔短裤被扯开了。 “喂!你嗯……” 男人的中指直插命门,把陈年的控诉都堵在洞里。 “这就湿了?还是早就湿了?嗯?” 他中指用力往里戳,陈年皱着眉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别别别,疼……”他长了和脸对不上的粗糙手指,关节处都带着茧子,刮在细嫩的内壁上跟进了鳞片似的,水再多都弄不湿他的手。 男人估计是憋久了,无心前戏,直起身掏出内裤里的一大团逼近了她的嘴。 “唔……”一股腥咸味儿冲进鼻腔,肉棒子顷刻占满了她的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