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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骂谁。“往日除了本王,就剩巴日弄还能牵他去马厩,今天倒是给你面子。恐怕是知道本王带了喜欢的女人来,它也跟主子同样喜欢。” 顾轻舟被他说得有些面红。从前在大启,喜欢这个词,若是涉及男女之情,便是想说也不得说的,额托里倒好,全然不当禁忌,张口就来。 也不知跟几个女人说过了,还拿来当情趣说给她听。顾轻舟暗骂他轻浮,转身就准备去后面备好的坐马车,却被额托里一手拉住手腕。 “既然战斧同意,你今日就与本王同骑。”额托里说道。 顾轻舟其实也想试试骑马,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和额托里同骑,这成什么样子? “太阳好大,我怕晒。”顾轻舟皱眉说道。 “你这成日里不见太阳,难道是要把自己养成鼹鼠吗?多晒晒太阳也是好事。”额托里却不肯,硬是拦腰抱起顾轻舟,将她搁到马鞍上,紧接着自己也翻身上马,发了指示,让所有人跟上。 紧随额托里身后的,除了巴日弄,就是他的两个儿子,苏巴鲁和布固。 “这个就是父王从祖父那儿抢来的大启公主?”布固骑在马上饶有兴趣地问道。 苏巴鲁今次也是头回见到顾轻舟。原本他从母亲的抱怨咒骂中认定,这个大启女人是同鲜蛮送来的丽夫人相同,都是靠着奴颜媚主和娴熟的床上功夫纠缠住自己父王的,却没想到今日见了,才发现那女人媚人的只是脸,脾气可算不得多柔顺。 “你要找女人,去外头随你挑。别打那个女人的主意,至少暂时不能。”苏巴鲁低声警告布固。 布固勾唇轻笑。“你几时见过父王对一个女人长情的,我府里已有两个妾室都是向父王讨来的,未必这个将来入不了我的王府,到时若是滋味甚好,兄长也可来一同享用。” 苏巴鲁闻言眼皮微挑。布固虽然说的是实,可他却还是觉得这个大启来的女人未必能让布固成愿。 ——今天来不及,明天会多更感谢大家的珠珠,我竟然有一百颗珠珠了!【虞书欣式哇哦.jpg】 马背猥亵 顾轻舟自然是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还打了自己的主意,上了马之后,那呼呼的风裹着尘土沙砾就往脸上拍,刮得她脸刺痛,一手不安地揪紧马鞍,一手遮挡着自己的脸。 额托里也察觉到顾轻舟的不适,停下马,架着她的腋下把她从背对自己转为面对。 顾轻舟被额托里这个动作弄得一惊一乍的,唯恐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等坐稳后,忙伸出双手环抱住额托里的腰身,两手也把他的衣服攥得死紧。 “摔下去怎么办?”顾轻舟嗔怪。 额托里却说:“有本王在,摔不得你。” 顾轻舟把脸埋在额托里胸前的衣襟上,懒得跟他争这个理。 在马背上颠簸了会儿,额托里突然腾出一只手来压着顾轻舟的臀部往自己靠,顾轻舟很快就感受到硬物的抵触。霎时脸红一片,幸好埋在额托里胸前无人看见。 光天化日的不要脸!顾轻舟偷偷骂他,试图挪动屁股向后撅。 额托里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也不介意她的小动作,反正进退,他都不吃亏。 顾轻舟就这么忍受着他的猥亵,直至近午时才到了围猎扎营的地方。 额托里翻身下马后又把顾轻舟给抱了下来。 被太阳晒得额头上布满细汗的顾轻舟站在额托里身边,冬霜和夏花下了马车就跑来给她遮阳打扇子。 苏巴鲁和布固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大启女人眉头微皱,看着他们的父王不知噘嘴说了什么,父王指着一处白色的营帐说了两句,然后女人就头也不回地往那营帐走去,走前还被父王捏了一把屁股,激得她扭头瞪了一眼。 那一眼,又娇又怨,直让布固看得两眼发直。 苏巴鲁心中也有一丝异样,却在对上布固发亮的眼神时低声斥道:“有什么心思都得藏好了,被父王看到,你讨不到好果子吃。” 布固讪笑两声说道:“大哥把那个女人的事想的也太复杂了些。我只要等得父王腻味厌烦了,到时候讨要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再说,我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跟父王对上的。” “最好是这样。”苏巴鲁对自己这个好色成性的胞弟并不是很有信心。 兄弟二人的对话是避开人耳目的,见到巴日弄过来,两个人就摆正了脸色,看着巴日弄给他们行礼后说道:“大王让两位王爷先去营帐休息,午膳后,带人到围猎场探查一番。” 苏巴鲁点头说知道了,巴日弄送达了命令便转身离去。 “这个巴日弄,倒是深得父王信任。明明当初只是个城中妓女生下的父不祥的野种,机缘巧合成了父王手下,如今倒是一步登天了。”布固看着巴日弄不卑不亢的身影,出言讥讽。 “你管好自己这张嘴,父王用人从不看人出身,也最恨别人提起这种事。”苏巴鲁已经快记不清自己这样步步叮嘱自己的弟弟有多少次了,可布固仍旧是口无遮拦,行事冲动。也不知往后没他盯着言行,会不会闯下祸事。思及此,苏巴鲁就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布固。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布固被苏巴鲁看得一身发毛,赶紧避开苏巴鲁的目光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野外交合 因为天气炎热,顾轻舟午膳只用了点果子就说累了要睡。 额托里跟两个儿子囫囵吃了些,也回了营帐,敞着衣服,躺到了顾轻舟身旁。顾轻舟察觉到身边是个“火炉”,就慢慢往里面挪了挪,远离热源。 可这动静哪儿瞒得过额托里,猿臂一伸,将她又给拖进了怀里。 “热呀。”顾轻舟不耐烦地嘟囔。 “热屁!本王怎么不觉得热?你热肯定是你穿得多,脱了便是。”额托里说道。 顾轻舟怎么可能如他所愿,硬是闭着眼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额托里倒也没真的扒了她衣服要成事,顾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还想,今日这是转性了? 可这个想法到了下午额托里带她去猎场骑马时,就让顾轻舟认识到,自己还是把额托里想得太是个东西了。 此时的额托里已经搂着领口大敞,软若无骨的顾轻舟往远离猎场的林间去了。 “别,会,会被人看到的……”顾轻舟咬着牙,面色上是情欲逼出的艳红,额托里这个牲口一手攥着缰绳,一只手正在她腿间,随着战斧的跑动,他甚至只需要把手放在她腿间,就能不断摩擦她的花唇和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