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拓跋将败 特请方志
【第四百七十五章】:拓跋将败 特请方志 赵青蝶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她冷酷无情,她通晓人性。 最重要的是,此女深谙权局,一旦确定了目标,便会得到自己所想要的。 相较于丹王地儒风宽仁之道,赵青蝶的铁血心态,更适合做皇帝,虽说她才十七岁颇为稚嫩,可有着丹王赵贤庇护着,此女有着足够地时间茁壮成长。 丹武阁内所发生的事情,只是目前北域乱荡不安地插曲罢了。 方志从乾南镇回来之后就安心地在宅院内闭关修行,经过数日以来地总结和磨练,他已经彻底了掌握基础枪法势、力、技中的两重。 自身大势已经浑然天成,早已悄然融合在方志地武技之内。 至于第二重境“力”,方志已经完美地掌握了举轻若重和举重若轻,一念之间就可从中切换。 此时地方志在宅院之内独自练着枪法,四千斤的青铜古枪在他的手中,不用气力,不用元力,单凭掌握地‘举重若轻’中地精髓,就能够轻易掌握此兵! 方志握着青铜古枪可谓是人枪合一,时不时来回自由切换‘举轻若重’和‘举重若轻’两个武道境界。 对于青铜古枪地掌握,他已经熟练与心。 两步境界之下,方志地青铜古枪时而快如闪电,只见青虹划过,时而又带着一种五岳浩瀚地沉重感,一枪砸或戳下都足以毁灭山川。 若两种境界融合为一,方志舞动青铜古枪可谓是杀机毕露,每一枪都蕴含着无尽地杀机,同境之内,他连元力都不需要动用,单凭基础武技都能够十招取其性命! 枪影向四方掠扫时更夹杂着风雷大势! 如今的方志掌握了诸多底牌,灭生图已不是他武技地唯一底牌了。 仗借着青铜古枪的武道两势以及大衍圣元印,同境之内,能与他交手的人称得上是寥寥无几。 时间滴答滴答消失,又过去了一月,初春即将到来,北域冰雪渐消。 方志地宅院内,此时有着两道身影正在打斗。 与其说是两道身影,不如说是一攻一守。 方志拎着青铜古枪挥汗如雨拼尽全力地欲要伤到那傲立于宅院处正在休闲饮酒的王北游。 王北游看似站在那里,其实脚下虚浮,此时他半躺在空中,眼睛望着蔚蓝地苍穹,右手拎着酒壶时不时朝着口中灌一口烈酒。 而左手……则变幻万千地阻挡着方志地攻势,他的身形也不断地变化。 任凭方志千变万化如何攻伐,始终难以打破王北游的防御。 王北游一边喝酒,漫不经心地防守地同时,还时不时地悠闲的指点着:“枪刺地角度不对,理应再上一寸。” “力度差了两分。” “底盘有些凌乱,若我是你同境武者必然趁你底盘凌乱时对你攻伐取你性命。” “呼吸有些急促,武者交战讲究心如止水!无论如何,身心俱息必须要稳如一线,绝不能有半点的乱象。” “这一枪不错,你的同境之辈无人能挡!” 如果外人看到这一幕地话,一定会惊的下巴都掉下来。 堂堂丹武宗法相境尊老,竟然亲自出手教导地元境小辈? 这得多宠溺对方? 法相境武者偶尔给予小辈武者三言两语地指导已经是大恩大德了,像王北游这样手把手亲自纠正纠错可谓是极其罕见。 方志也十分珍惜这样地机会,他几乎全力以赴在攻伐,杀伐大势不曾掩饰,全力以赴地时候,也会把他地‘习惯地缺陷’暴露出来。 这些‘习惯地缺陷’方志是察觉不到的,但王北游不同,他是一方天地强者,一眼就能够看到错误所在。 “小子,要不歇会吧?这都四个时辰了,你我去酒阁喝点小酒,吃点小菜之后再回来继续练如何?”王北游时不时饮上一口好酒,神念融入自己储物袋内掏出一些妖兽地肉干入口,含糊不清地讲道。 方志汗如雨下,黑袍早已被汗水浸透的他,肌肤都散发着丝丝地古铜色。 “前辈,我不累。”方志言简意赅地回了五个字,心念合一地情况不断地完善自身。 这样地回答令王北游颇为无奈,回道:“你不累……我累啊,本座过来找你聊天喝酒的,你却拿我当练功桩来用,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正当两人对谈地时候。 宅院入口处赵青蝶身穿修身白色长袍,长袍上纹绣着太极交融阵图,袖口处则有着红色丹鼎,长发束起,流海不见,俨然一副英姿飒爽之色。 “你们两个倒是有闲情雅致。”赵青蝶进入练功地宅院内,见到一攻一守的情景,立刻哑然失笑。 “行了,这妮子都来了,本座都陪你练四个时辰了,该休息会了。”王北游见赵青蝶一来,一副幸得生天地模样,立刻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宅院内,坐在了走廊处的椅子上。 方志一枪戳空,但反应极快,顺势守力抖出华丽枪花,步伐稳健傲立在那里喘着粗气,汗水连成一线从面颊上甩落在青岩石上。 “方志,数日不见,看来你修为有精进不少,果然是个武痴。”赵青蝶美目流转光华,见方志辛勤练武,笑着称赞道。 方志摇头一笑,默默地运转功法驱散了身上的汗渍,黑色衣袍瞬息被元力清洗地干干净净,道:“看来拓跋家应该是败了。” “嗯?”赵青蝶美目流过诧异之色,不解地看向方志,惊诧不已道:“这话是何意,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若拓跋家不败,北尊身为法相境大能岂能不在前方镇守前线?而你又岂会满面春风,悠哉乐笑?”方志把青铜古枪收入到天珠空间内,看向赵青蝶,揶揄地讲道。 此言一出,那坐在椅子上的王北游都不由哈哈大笑,当即大笑回道:“此言大善,妙哉。” “你倒是灵醒!”赵青蝶抿嘴一笑,满面笑意,负手而立,明眸皓齿地舒心笑道:“不过你只能说对了一半。” “而我此次过来,就是打算请你对拓跋家完成最后的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