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扫兴
房间昏暗,仅床头的台灯发着微弱的光,供人照明,却不明晰。昏黄的灯光下,郁时雨的手紧压着对方的头。 室外气温零下,屋内却是一片火热。 彼此间的距离为负,郁时雨的奶头被他包裹在微热的口腔中。他的舌尖挑逗着似熟透的红樱桃,颗粒饱满,弹性十足。 时不时再用齿间磨一磨,让郁时雨舒服得向后仰去,闭着眼享受。她又用手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换一边。 陈天舒懂了她的意思,舌尖从她两乳之间掠过,紧贴着她的皮肤,来到了另一侧的乳峰。他的手托住郁时雨右乳,舌头绕着乳肉吸吮,用鼻尖不停地逗她的乳头。 喷撒出的温热鼻息,弄得郁时雨好痒。她伸手揪了一下陈天舒的头发,“吸就好好吸,别乱弄。” “姐姐,喜欢吗?”陈天舒故意沉着声音跟她说话,他怕不保持声音,音调立刻就会因为动情忽高忽低。 郁时雨,他同专业的大学学姐,陈天舒追了好久,也没能确定关系。 他们很久不见,再次见面竟然直接就上了床。 他不想暴露自己缺乏经验的事实,却也毫无办法,全程被郁时雨掌握主动权,牵着走。不过陈天舒也喜欢被她用手压着,哪怕脸颊肌肉发酸,他还依旧努力地取悦着对方。 他以为通过这样的努力,就能得到垂怜。 陈天舒的左手,从她的胸口一路往下抚摸,经过她的细腰,到达泉眼。通过看片学来的技巧,真正实战,还是怯懦。 他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郁时雨脆弱的阴蒂,没有快感,只有突如其来的痛觉,让郁时雨皱起了眉。 “对不起,弄疼你了。” 她垂眼看着眼神正躲闪不敢看她的陈天舒,倒也没说什么,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压着他的头让他继续。 奶头从还没有耸立,到完全硬了,存在感明显。乳肉被紧抓,好似她的心脏也在此刻被抓牢,腿间的花穴分泌着淫液,湿答答,连成丝。 床下陷着,她的腿被陈天舒拉开,腿心大开。房间暖气开得很足,陈天舒一直在出汗,莫名的不安导致他的动作并不连贯,盯着她的穴看了很久。 郁时雨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因为看出了他的紧张,她倒也没那么坏心坏肺嘲笑一个处男。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他其实毫无性经验? 郁时雨偏头看了一眼房间,她的衣服整齐挂在衣橱里,而陈天舒的衣服却东一件西一件,扔得到处都是。刚刚接吻时还磕到了她的嘴唇,现在又像是没看过女人的穴似的,他的整张脸涨得通红。 有点无聊了,时间很宝贵,她没什么耐心教一个处男怎么做爱。刚想合上腿,陈天舒就再次俯身,这次目的地是她的腿间。 毫无章法地从前舔到后,他的舌尖倒也会绕着最敏感的阴蒂打转。陈天舒将她泛滥的爱液卷入口中,嘴唇紧贴着郁时雨的逼口,啜吸着她的液体。 郁时雨的手也没闲着,捧着乳,在自己玩着奶头。指尖绕着顶端打圈,在狠狠一揪,搓弄,再抓着握不住的乳肉。 她游刃有余,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光是自己碰一碰就快到了高潮。郁时雨的腿夹住了陈天舒的头,小腹小幅度地抬高了几分,穴口收紧,翕动,最后喷了他一脸。 “对不起啊,你需不需要纸擦下。” “学姐,没事的,我很开心。”陈天舒的手撑在床上,抬头看她,还是很腼腆。 郁时雨指了指床头的东西,说了句“拿套吧”。 陈天舒起身,拿起盒子,撕开包装纸,拆出来套之后往自己的柱身上套。郁时雨看着他的肉棒,长度和硬度都不错,柱身也很漂亮,没有很多暴裂的血管和青筋缠绕,也算是中规中矩的性器。 陈天舒重新回到她的腿间,将柱身往她的穴口探去。 她的穴很紧,他进入并不顺畅,四面的挤压感让他仅仅是进入了个头就立刻射了出来。抽出来后,看着套前面的白色液体,他没有办法不泄气。 太快了,郁时雨也想不到,只能鼓励他,“没事,重新来一次吧。” “学姐,对不起。”陈天舒重新撕了个套,暗地给自己鼓劲,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实在不行就停停。 可越是提醒自己,他的感官就越敏感,被紧紧包裹着,像有无数个吸盘吸附着他。 刚进一半,又射出来了。 耐心到此为止,郁时雨其实都有点无语了,也没做爱的心情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今天先这样吧,我有点累了,你先走吧。” 陈天舒从她身上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想道歉,又难以启齿自己的表现。 “好......学姐,那我...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嗯,再见。” 但应该没有下次了。 郁时雨裹着被子,听见关门声,又躺了好一会才起身。她离开酒店前,洗了个澡。今天被弄得也有点扫兴,连话都不想说了。 陈天舒比她小两届,她现在都工作两年了,他才快毕业。陈天舒追了她很久,中间断了好几次联系,但他一直没放弃。 两人没确定关系,却滚到了一起。浴室里,郁时雨拍了拍自己昏沉沉的头,不记得当时为什么会同意了,只当是自己很久没有做爱,太饥渴了。 比起聊得开心,她更看重身体的合拍。 如果做得不舒服,对方再好也是白扯。 所以陈天舒,并不适合她。 郁时雨裹着浴袍,吹干了头发。洗完澡,房间更热了,水汽聚拢在玻璃上。她想去阳台抽根烟,摸了摸挂在衣橱里的衣服口袋,空空如也,才想起来上楼之前抽完了最后一根。 她迫切地需要根烟提提神,想给这扫兴的夜晚画上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