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喝水
书迷正在阅读:逃荒亲戚啃树皮,我带两娃吃烤鸡、方宁 兄妹双子骨科(高H)、夏夜偏航、严记面馆、以礼服人(NPH)、表妹薄情( 双重生 )、与病秧子夫君和离后、路人甲和豪门大佬联姻后、我投喂了科举文男主(美食)、六零小姑姑是娇软大美人
娜娜莉感觉不对劲。 她的呼吸沉重,带着热意,身体四肢都没有力气,只有斜靠在软枕上才能勉力支撑自己坐好,旁边人的存在感太强,每一处都在侵扰她的感官。 对盲女而言,自从童年后光明被剥夺起,她对世界的感知便越发敏锐,在数十年的生活中习惯了去[感受]身边的一切。人也是一样。 呼吸的频率、说话的腔调、肢体带动的风向、鞋子落下的碰撞声,从说话的高度到皮肤的触感,从抚摸的力量到注视的眼神。 这也是她留在船上的原因之一,海贼的强制与温柔混淆,总比在玛丽乔亚感受到的恶意要强。 除了莱姆琼斯。这个海贼从一开始似乎就并不欢迎她。 他的眼神平静,语气冷淡,触碰时也不留情,一言一行中就差明白告诉娜娜莉“我是看在老大和本乡的面子上才照顾你”这件事。 对此娜娜莉接受良好,依旧感激——如果说玛丽乔亚教给她什么,那第一堂课便是这个世界的残酷与冷漠。 莱姆琼斯在流言蜚语中选择维护她,或许有99%的部分是为了四皇的名誉,但那又如何?她依旧是受益者。 她是这样想的,只是这样的想法在今天似乎有了些许变化。 “太热了……” 娜娜莉不由伸出手试图推开身边人,腕骨伶仃,皓腕洁白,“莱姆…莱姆琼斯先生,谢谢您的帮忙,”她现在说一句话就要停一会,体内的热意不停灼烧,“但是我一个人就好。” 她在委婉地赶客,但是海贼却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你太弱了,”娜娜莉听见他下了决断,耳边有了响动,粗糙的手指带着茧子施压,按住她的腰,“来喝水吧。” 前言不搭后语,莱姆琼斯心知肚明。他这种人说不来好话,性子又直接,只不过随便找一个借口,想要和娜娜莉一起罢了。 娜娜莉又在喘气,本乡喂下的药物依旧在起效,陌生的力量在体内流动,胸腔抽芽,第二颗心脏生长,似乎在呼唤什么。 一切都让她感到惶恐。 “不,我只……” 她只来得及说这几个字,便感受到腰肢被人若有若无地抚摸,话语吞了下去,转而变作惊呼,“!” 娜娜莉咬住唇,她的腰生得敏感,但也不应该被人一摸就想颤抖,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脸颊发烫,她并拢双腿,春夏仍有凉风从裸露的小腿肌肤掠过,却并不能熄灭体内的热火。 她看不见自己的脸,少女纯洁宁静的脸庞染上绯色,眼角发红,光是被摸一摸腰就在发抖,莱姆琼斯都愣了一下。 这么敏感?他突然就不爽起来,手下的细腰又韧又软,激起心中一股无名火,让人只想把她仔仔细细摸一遍。 “喝吧。” 莱姆琼斯侧身,将水抵在她嫣红的唇瓣,娜娜莉已经有些混沌了,只有任由他动作。 男人的金发也散在她的眼前,话还没说完,水杯便开始倾斜,娜娜莉打了个抖,嘴唇张开,吞下一波又一波水液,流下的水痕贴在皮肤,滑进起伏的胸口。 莱姆琼斯闭眼又睁开,摸着她腰肢的手不由自主上移,扼住她洁白优美的颈,虎口卡住,大拇指来回揉弄,感受着水液被女孩子狼狈地吞下。 “喝个水也让你舒服吗,”他情不自禁地说,“他们会这么喂你?” 这是梦境的续演,想象的持续,他阴茎发痛,跃跃欲试露出森白的尖牙。 在他手下的盲女开始挣扎,莱姆琼斯用的力气不大,只是她太弱了,受不了这样的手法。 “呜…不要…” 生理泪水滑进鬓边,新月般的眉毛皱起,他太粗鲁了,连喂水都不得其法,娜娜莉只有强迫自己不停地吞咽,在含糊中反抗。 在一片黑暗中,水流消失了,娜娜莉猛地松了一口气,莱姆琼斯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清楚,她俯趴在床头喘息,手指抓紧衣领,长发披散,肩头孱弱,可怜地要命。 莱姆琼斯目睹这一切,他没有上前劝慰,也没有假意温柔,他只是注视她,就像娜娜莉上船之后的每一天。 莱姆琼斯在无聊的时候看向她,看她裙摆的点缀与鬓边的蝴蝶,看她柔软的发旋与指甲的淡粉。 这些从来只是莱姆琼斯一个人的时刻。 但现在不一样,甲板的喧闹都和他们没有关系,她就在他面前,唾手可得,触手可及。 “我也很渴。” 莱姆琼斯看着她酡红一片的面颊,突然发觉自己的面部也早就滚烫,他深呼一口气,心脏同样干渴烦躁。 娜娜莉埋在枕头里,有什么不对劲,敏锐的直觉在警告她,她却提不起丝毫力气,只有任凭海贼半跪在床上,扳过她单薄的肩膀。 “你把水都喝完了,”莱姆琼斯道,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现在来喂我。” 他吻了下去,用力压着她的半张脸,甜软湿润的唇肉触感比他梦里想象的还要好,莱姆琼斯的呼吸急促起来,“你好甜。” 女孩子任由他压在身上,热意让发丝贴在脸上,娜娜莉呜咽着,含糊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身体里的热流在温暖她,也在折磨她,只要男人滚烫的呼吸与皮肤一贴近,她便下意识双腿发颤,仿佛肌肉记忆一般小腹都在痉挛。 但身体又在叫嚣错误,似乎想告诉她一切都错了,她应该拥抱的、亲密的是另外一个人。 但她没有力气。 莱姆琼斯将她的沉默视作同意,更加用力地撬开牙关,对着她香软的小舌又吸又舔,忘情极了。 他的嘴里还带着酒味,浓得呛人,娜娜莉躲不开,唾液就像喂水一样被他渡过来,虎口卡在脖子上,逼着她硬生生下咽。 “这么软,”莱姆琼斯说,突然就掐了一把她的腰,“是在勾引我?” 娜娜莉猛地一绷,嘴巴里还吐不出什么话,年轻的海贼便对着他日日夜夜都在幻想的地方用力抚摸,“呜…莱…” 一个字都说不清楚,她的身体越来越古怪,脸上的眼泪越来越多,呻吟也开始带着哭腔。 莱姆琼斯被她这幅样子勾得浑身都在发烫,阴茎发硬,去摸她的下身,然后就愣了。 他直直地盯着她,“你湿了。” 他只是亲一亲嘴,摸一摸腰,别的动都没动,纯洁的公主就湿得一塌糊涂。 想一想就知道是为什么。这个念头堵得莱姆琼斯发慌,又嫉妒又生气,“天生的,还是他们教的?” 他自顾自说话,突然咬住她的脸肉,痛意让娜娜莉的神智出现短暂的清醒,“啊!” 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突然这样,疑问抓住娜娜莉的脑袋,但她只来得及说出下意思的词句,她抽噎着,“好痛……” 莱姆琼斯扯了扯嘴角,沿着她脸上的泪痕和自己留下的牙印舔吃,“一会就不痛了。” 娜娜莉侧脸躲过他的亲吻,手掌推在肩膀,没力气也要挣扎,“我不,不要这样!” “那为什么他们能肏你,” 莱姆琼斯用手指抵住她的内裤,在穴口打转,光是这一步就能感受到湿润的水意,甚至将布料凹进去。 “我不能?” 他的语气危险,手指又往前推,几乎就抵在穴口,娜娜莉抓住他的小臂,“呜、出去,”如果眼睛能睁开,里面一定盛满惊慌的眼泪,她努力克制着声调,不让颤音阻碍回应,“……不想这样…” 她又一次在混沌中重复:“我不喜欢!” 一个海贼想弄一个女人,如果按照弱肉强食的规则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但莱姆琼斯顿了一下,她的害怕与抗拒不似作假,还是乖乖把手抽了出来。 他照做,娜娜莉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又被体内的燥意带动喘息,“好奇怪……” 唇瓣都被她咬出牙印,她感受到失控,身体的古怪令她努力想要维持神智,摇摇欲坠甚至不惜想要咬住舌头,被时刻关注她的莱姆琼斯手疾眼快卡住下巴,“我不欺负你。” 他还以为她的举动是因为受到了冒犯,一时有些懊恼,矜持的好人家姑娘尚且受不了,更何况她,但是想一想,为什么船长他们又能对她亲密? 男人也会嫉妒,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看着她湿漉漉又艳若桃李的脸,“别哭了,和我亲一下。” “呜、问题不是这个…” 娜娜莉想要把话说完,突然变了态度的莱姆琼斯已经不是她关注的重点了,异状才是,“我现在好奇怪……” 当然奇怪,莱姆琼斯就算再怎么愣头青也知道,像她这样敏感过头的样子并不正常——更像被下了药。 本乡和香克斯那么爱惜她,也会给她喂药?一瞬间的疑惑与懊恼闪过,莱姆琼斯有了猜想但没有开口,那两个人不可能害她。 那就是故意的了。 他沉眉,没有去回答她的疑惑,“没有被操还湿得那么厉害,当然奇怪。” 莱姆琼斯紧紧盯住她的脸,妩媚可怜,春意绵绵,“公主就这么喜欢男人?” 他故意提她的身份,高高在上的天龙人公主和声名狼藉的海贼,简直就是浑然天成的桃色新闻,报纸和媒体都要发疯。 莱姆琼斯低头,矜持高贵、进退得体的漂亮女孩在他身下泪眼婆娑,浑身都在泛粉,那层温和冷淡的面具被撕下丢走,只剩下最纯粹的反应快感。 征服的欲望涌上他的脊椎,娜娜莉捕捉到他的恶意,咬着牙正想反驳,“我没有…!” 她没有继续开口的机会,莱姆琼斯勾住她的长发,沉下身子,体重压得床垫都凹陷,咬住她甜软的嘴唇。 “呜、我不、走开…” 她一边亲一边躲,身体却在反抗意志,只要他一摸腰,就彻底没了力气。 没一会,娜娜莉就被海贼掠夺唇舌到晕晕沉沉,氧气流失,莱姆琼斯不给她呼吸的机会,他只会侵略。 这和一向待她的另外几个人不同,他粗鲁直白,她的皮肤与嘴唇甚至都因此发痛,娜娜莉发着抖,只觉得身上的不是同类,而是一头还没有学会如何披上人皮的野兽。 “喂我喝。” 莱姆琼斯又强行渡给她一口温水,他的动作直接,水几乎全都流在女孩子柔嫩的胸口,他抱着她,水流也顺着紧贴的皮肤打湿他的衣领。 光亲就停不下来,她的唇舌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一千一万倍,孱弱的小姐时而也有清醒的时候,想要扭头逃走又被海贼托住下巴,不由分说把她重新拽回自己怀里。 “我好渴,”他咬住她发红的耳珠,手掌开始毫无章法地摩挲,“……娜娜莉。” 她张了张唇,因为痛意与莫名的快感而流泪。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