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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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空调时不时发出轰轰的运转声,江舒全身赤裸地躺在被褥中,浑身发烫。 周维远吃完饭说有点犯困,拖着江舒回房间小憩。结果睡着睡着,就变成了她现在这么一副不断喘息的模样。 静谧的房间中响起避孕套的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继而江舒听到的便是周维远戴套时轻微的喘气声。 和周维远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江舒体内的情欲分子似乎都被释放了出来。她在周维远附身压下之际,熟练且自然地将光洁白皙的双腿缠上他的腰间,微微用力将他向下压,以便能更好地与自己贴合。 周维远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眉间,眼皮,鼻梁以及唇瓣上,夹杂着欲火的轻柔,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疯狂的精神病人在与最后的一丝理智清醒作斗争。 江舒的下体不断地流出爱液,但周维远依然不急不慢地隔着薄膜在穴外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引得江舒异常难耐,渴望被填满的念头像毒素一样在全身弥漫开来,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周维远在吻江舒的间隙吐着粗气,语调摄人心魄。 江舒不解地半睁双眼,音调颤抖地反问:玩什么? 周维远抬了抬臀,将自己坚如磐石的炽热的物什离开江舒水淋淋的蜜穴:我们互相挑逗,看看我们谁先受不了,怎么样? 江舒天性爱输赢,对于赌约,她向来是爽快地下注。周维远的话激起了她的胜负欲,江舒放下自己盘在周维远腰间的双腿,自信地抬了抬下巴:比就比! 周维远笑着再次附身压下,那根坚硬的肉茎微微撑开穴口,立刻引得江舒浑身颤抖。他浅浅地在穴口开辟,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江舒双手抵在周维远胸前,眼波流转:你不能进来,你进来就算输了! 那不行,我这也属于挑逗的范围,更何况,我只进了一个头都不到。周维远说话之时并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江舒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他的龟头微微撑开,但下一秒周维远又抽离了出去。 不服气,江舒再次盘上腿,自然地交叉放在周维远腰间时,她能明显感受到周维远被自己压地更朝自己靠近了。 你这样压我,我肯定会进去的哦,那你就输了哦。周维远嘴角带笑,带着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 江舒不以为然,牙尖嘴利地反驳:不,这也是我挑逗的方式。 周维远争不过犯职业病的江舒,只得无奈地亲了亲她的乳尖,想了个折中的方式:那我们规定,进去半根,游戏结束。 江舒道了声好,卖力地抬着臀部,用那湿漉漉的翕张的穴口吞吐着周维远的龟头,没过多久就觉得自己有点吃力。她哼哼唧唧地说想要女上,这样太累了。周维远挑了挑眉,对江舒的主动有些意外,便翻了个身将江舒扶正坐在自己的小腹上。 江舒趴在周维远胸膛上,双乳在毫无缝隙的接触中被压得形变。她扭动着臀部,用小穴蹭着周维远的整根茎身,由于避孕套上的润滑油和他勃起向上的角度,江舒发现他的粗长总是容易滑进自己的穴内。 她直起身,双手支撑在周维远的胸前,缓缓抬起臀部,准备重新开启新一轮的挑逗。结果周维远动了动上半身,江舒手一滑,上半身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直愣愣地坐了下去。 啊……瞬间的填满让江舒体内不断叫嚣着的欲火得到了宣泄,她舒服地长舒一口气,但猛然意识到游戏还在进行,赶忙想抽离。 周维远也被她穴内软肉的突然包围怔了怔,眼疾手快地摁住想要耍赖的江舒,笑着说:我摸摸,这肯定不止半根了,你输了。 江舒被他钳制地无法起身,只好作罢趴在周维远身上,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谁让你乱动的! 周维远忍耐了半天的欲望也终于得到了释放,他掰开江舒的臀瓣,开始缓缓在她穴内抽送。咬着江舒白净的耳垂,喘着粗气说:那我们再比一次,看谁先受不了。 江舒点了点头,下一秒迎接她的便是周维远发了疯似的快速抽送。她整个人都被周维远的顶撞给震得来回移动,随后便感到臀部上落下力度适中的一掌。 啪!周维远捏着江舒的臀瓣轻轻打了一下,江舒的反应强烈到小穴开始疯狂收缩,夹得他抽插有些困难。 这么舒服吗……嗯?周维远暂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又在江舒另一半臀瓣上落下一掌,引得江舒一阵颤栗。 嗯……江舒咬着牙,带着些许羞赧地轻声承认。周维远笑了笑,再次掰开她的臀瓣,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 稍作调整后的周维远抽插得比之前更快、更狠,江舒被他顶得除了发出本能那支离破碎的娇喘和尖叫外,连思考的能力都不复存在。 身下交合处交融的液体发出湿哒哒的声音,江舒觉得腹部有些许胀胀的异样,她想开口,但周维远不停的顶撞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发声的机会。 我认输……呜……我认输……江舒带着哭腔趴在周维远耳边断断续续地说道,被顶撞得凌乱的发丝掺入了嘴中,也无暇顾及。 周维远并没有因为江舒的认输而停止身下的动作,相反,他用力掰开江舒的臀瓣,将她充血的蜜穴尽数暴露在空气中,继而更加用力地顶撞着,速度越来越快。 江舒不止一刻觉得,自己要被周维远操死了。身下夹杂着周维远用力掰开臀肉的疼痛和冲撞的快感,可能欲仙欲死就是这么个道理吧,江舒想。 没过几分钟,周维远狠狠地在江舒穴内用力一顶,浓稠大量的精液隔着薄膜在江舒体内尽数释放。 江舒知道周维远已经射了,全身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周维远缓了缓,轻轻拍了拍江舒的脊背,示意她下来。 江舒手脚并用地躺了下来,周维远呼了口气,将沉甸甸的避孕套摘下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内。 你输了哦,宝贝。周维远回到床上,在江舒臀上轻柔的一拍,笑着对她说。 江舒自知理亏,便没理会周维远的挑衅。半晌,她侧过头问:那你现在,是不是进入贤者时间啦? 周维远看了眼手机,抬了抬眸,思考了一会:算是吧。 要抱抱。江舒撒娇道。她了解到,男人的贤者时间便会忽略对伴侣的爱抚和疼爱,所关心的只有刚刚那场性爱是否淋漓尽致。 周维远侧过身将江舒紧紧地抱在怀内,重复道:嗯,抱抱。 周维远抱的很紧,江舒喘气都有点困难。但是在他逼仄的怀中,江舒感受到了最真挚的爱。 只对她一个人专属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