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舔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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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没理由骗他。但徐思达还是将计就计,轻咬住唇瓣舔进去,干燥的指腹压着耳垂揉到脖颈,他吻得有些急躁。 十八九岁的男孩总是一亲就硬。 尤其是她还没穿内裤。 徐思达伸手摸到她裙子底下湿答答的软肉,呼吸声瞬间变得更重。 “我不想在这操你。”他声音低低的,薄唇蹭咬着耳朵,“你自己想办法。” - 这是苏莫和徐思达第七次开房。 说起来可能不信,但还真是。他俩没那么频繁,但就认识两个多月的人来说,这个次数也确实有点多了。 第一次开房时,苏莫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狠话已经放了出去,她不带徐思达走也没道理。 更何况他竟然还“嗯”。 他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就嗯?? 站在路边时,苏莫随口说了句:“还真去开房啊。” 徐思达扭头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苏莫觉得带他去开房也不错。 反正来都来了,做戏做全套,好过谢丞老是揪着她不放。 拿身份证到前台,换了房卡后直接上到39楼。 徐思达全程跟在身后,一句话不说,模样特乖,很像那种被姐姐骗来开房的纯情小弟弟。 那时他只靠在门口,看苏莫将耳环、项链还有戒指,一件件取下来。 苏莫脱下丝袜时,他才移开视线。 “不打算进来吗?” 他喉咙发紧,没有看她,目光只落在地上的那道影子上。 他说:不了。 “你好好休息。” 说完替她把门关上,人却在外边站了一夜。她不知道,所以徐思达也从没提起。 第二次是淋了那场雨。 房间开好后,苏莫先去洗了个澡。这次他没走,但也没上床,后来苏莫问他能不能抱,他才灭掉指间的烟,将膝盖压在床沿。 就那一下他就硬了。 她没穿衣服,衣服已经全都湿透丢在了脏衣篓里,内裤还是他后来帮挂上去晾干的。 她说想要抱着他睡觉。 很无理的要求,甚至让人摸不着头脑。荒诞无理得很,但他竟也迁就和顺从,她抱了多久也就睡了多久,他全程动都不敢动一下,龟头顶着内裤,这种感觉太过刺激,仿佛只要稍微摩擦一下,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事实是根本不用这样。 她的唇只是不小心蹭到了他喉结,再仰头看着他说了句:“我刚刚做了个梦。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浑身紧绷,那声“什么”都卡在喉咙里。 她说:“梦见你在操我。” ——就像这样,你抱着我,然后操了我。 就这么一句,她什么都没做,他硬了许久的肉茎稍一抬头,剐蹭到裤腰的边缘就射了个爽。 第三次时徐思达没再迁就她。 几乎是在酒店做了整整一晚,次日醒来也依然缠着做,苏莫被压在磨砂玻璃上哭得沙哑,徐思达的手放在嘴里搅着,下面也塞得满满当当。 那时她真的感觉自己快要被做死了。 …… 这一次也一样。 徐思达进门后就把门关上,咔哒一声反锁。靠在门后看她把外套脱下,又去取左耳上的那排耳钉,一二三四,大概打了有四个耳洞。 脖子上干干净净。 她没戴项链。 解扣子时,她没注意他已经抽了张湿巾出来。顶上灯光突然熄灭,徐思达把灯关了。 “……干什么。”心跳忽然像黑夜里摇曳的烛光,温热的气息烘过来撩拨着。 “干你。”他低声,“先亲一下。” 是很缠绵的啄吻。他们的鼻息相互纠缠着,苏莫颤着睫毛迎上去,他忽然就按着后颈加深,长驱直入地撬开了齿关将氧气都夺走。 “等、等会儿。” 有点太过着急了,但他的鼻息粗重,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徐思达将她的手扣到了身后,膝盖顶开双腿,苏莫有些站不稳,又被他捞回去按着脖子亲。 徐思达突然咬了她一口,苏莫吃痛的瞬间被人翻了个身,他的唇含着耳根舔吮。 “给我舔一会儿。”他忽然出声,鼻息烫得骇人。 苏莫迷迷糊糊的,“什么?” “奶子。” 苏莫的身材火辣,人看着瘦,胸却不小。脱下外套后,两坨乳肉被修身的V领羊毛衫紧紧包裹着,徐思达沿着那条乳缝舔进去,苏莫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后脑勺。 漆黑的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他埋在胸前动作。舌面粗糙的微小颗粒剐蹭着,衣服突然被人扯下,他含着顶端把内衣都舔湿,乳头越发肿胀地硬起来。 “不、不要…” 他吃得太快,她身体都在抖。 她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响声。隔着牛仔裤的布料,那里硬得滚烫,“想一边着插姐姐的小逼,一边吃奶。” 他抚摸着,低声请求,“可以么?”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做。现在硬得浑身难受。 苏莫握住那根肉棒,感受它在裤裆中蓬勃,龟头分泌出的津液打湿了内裤,她边摸边仰头亲上他的喉结。 “嗯……”徐思达发出闷哼,喘息声粗重。 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暴涨,分明是冷白的皮肤,此刻却显得涩情无比。 他握住她的细腰,短裙的拉链就在那,但他的指腹向下,却是钻到裙摆底下,手掌握住了柔嫩的蜜臀。 湿答答的小穴跟着暴露在外。 丝丝缕缕的凉意扫过阴唇,他的手指抚上去,勾住了那滴下来的透明黏液。 “馋成这样了。”他低声,“我拿鸡巴喂进去好不好?” 苏莫的下巴放在他肩窝上。 此刻两人靠着墙耳鬓厮磨,阴影覆盖的角落,他们在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压抑的喘声和如雷般的心跳,都让他们在这个深秋的寒夜里变得火热。 粗大的性器弹出来,在她手心磨蹭顶擦得越发烫硬,湿漉漉的黏液蹭得到处都是。 他插进去,手指搅得水声黏腻。 她夹紧了腿,只能两只手都抱住他。 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没买套……”她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嘴唇胡乱地蹭他耳朵,“徐思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