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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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躲藏藏的小动作明显到一眼就能看出,沉梨不是个擅长欺骗人的小女孩,心虚的样子昭然若揭,可她都知道了沉梨在谈恋爱。 为什么她还要偷偷摸摸的,宋锦昭想不通,转头也没有过多纠结于此,她不是个对虚妄猜测追根究底的人。 沉梨关了门后并没有急着走,刚刚手忙脚乱的跑动让她又开始难受,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步履蹒跚的走到床边坐下,双手紧张的捂住小腹。 用手浅浅揉了一圈,没想到腹下更加酸胀,私处也酥麻起来,有种经期来临的感觉,但她上周刚过完月经。 沉梨蹙着浅眉把手伸下,本就羞于男女之事,她隔着裤子摸自己的私处都畏畏缩缩的,细指覆在三角区上,轻轻按压想舒缓,私处里面却刺痛起来,逐渐涌出液体。 沉梨瞬间僵住不敢动,呼吸都放轻了,察觉到不是错觉,她连忙缩回手,在起身时门被突兀敲响,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紧张询问:“谁呀?”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直接开门走了进来,暗灯下米色骆马绒毛衫衬的他十分贵气,身型原因,待走近了才觉这股贵气中带着性感。 高大的男人让沉梨的房间充满了压迫感,而这股压迫感是沉梨率先感受到的,沉梨睁着鹿眼坐在床边抬头看他,眼睛里尽是不安,没想和他说话。 男人的视线从进来起就一直在她的身上,从她的脸慢慢移到她紧紧合拢的双腿,最后又回到她的脸上。 “还难受?” 他开口,大步向她靠近,沉梨感知到危险,在他抬脚时快速低下了头,沉默的准备站起来。 陆商迈出长腿走的不疾不徐,没几步就挡在了她面前,沉梨起身的动作陡然被打断,复又重新跌坐了回去。 抬头圆眼睁大怒目看他,男人丝毫不在意,俯身背部拱起,双手握住她的细腰猛的把她举起。 她吓的惊呼,小手紧紧抓着陆商的衣领,转头就被陆商抱在了怀里,他坐在床边,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后背贴着他,后脑勺堪堪挨着他的脖颈。 她开始挣扎,拼命推着陆商圈着她腰的长臂,明明他的手臂和她的肚子中间还有很多的空隙,沉梨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放开我!”沉梨推的满头大汗,累的手搭在陆商前臂上,呈往外推的姿势。 “吃什么长的,力气这么小?” 陆商心情愉悦,戏弄小动物似的逗着沉梨,下巴悬在沉梨的头顶。 “别动,让我抱会。” 沉梨呼吸不平稳,颤着细嗓委屈不已,小手又在用力,大腿剐蹭着男人的裤子。 “我要下去,你走开!” 抗议也柔柔弱弱的,陆商心底有点燥热,小姑娘在怀里扭来扭去的,小屁股压着肉棒来回挤压,想忽视都难,不开荤的男人性欲说来就来,别说他了。 “乖点,抱一会就让你下去。”强硬的语气,不容沉梨再拒绝,他双臂收紧,让沉梨后背更加严实的靠着他。 “我…我肚子痛,放开我。” “我给你揉。” “我不要你!” 沉梨根本说不过他,男人大手划过她衣服下摆,伸进衣服里贴着皮肤揉她的肚子,沉梨羞耻极了,急的快要哭出来。 很好,陆商惹到全世界最好惹的人了! “我想去,去卫生间。”沉梨收敛了情绪,在衣服外面抓着陆商的手,可怜兮兮请求。 本意是想让他放开自己,没想到男人抱着她就站了起来,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屁股,用力控制着她。 沉梨吓得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在男人胯上,被他带着进入卫生间。 脸颊无意识的触到陆商的脸,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耳尖被陆商轻轻含住,她惊的直起身看他,两人的距离太过暧昧,沉梨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眼神飘忽不定,陆商的脸压下来,沉梨错愕,偏头躲过,炙热的唇覆在她细颈上,男人牙齿咬住脖颈,舌尖细细舔过那处软肉。 良久,男人抬头,眉头皱起默默看了沉梨半天,表情装的很是温柔。 “不给亲?” 沉梨果断趴伏在陆商怀里假装没听见,小脸埋在陆商脖子旁,环着他脖子的两只小手不安分的扣着指甲。 “行。” 陆商唇角勾起,看她抗拒的动作,欲火忍了又忍,小姑娘被操了一晚上还是不熟,又不给抱又不给亲,偏偏穴嫩的一插就肿,不能再强迫她。 “脸抬起来。”陆商沉声命令。 沉梨听出他的语气不太对劲,颤颤巍巍缩着脑袋不敢抬头。 陆商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大手揉着她的半边屁股。 “不让我亲?” “那我就这样抱你出去?” 短短一句话令沉梨匆忙抬头,她惊恐地望着陆商,震惊的小嘴微张。 陆商目光游移在她的唇上,火热呼吸倾洒在两人之间,气氛朦胧不清,他低头又问了一遍。 “给不给我亲?” 陆商的脸凑的很近,沉梨终于反应过来,她猛的抬手推搡陆商的脸。 “你不要说了!”沉梨瑟瑟发抖,她不想被陆商亲,被男人逼迫的精神绷起,她眼泪憋不住流出。 “哭什么?” 陆商算是知道这小姑娘的厉害了,眼泪说掉就掉,一哭就让他没办法,这也说不得那也说不得,别说做爱了,碰她一下都不行,真就无可奈何。 陆商把她放下坐在洗手池台子上,拿过旁边的洗脸巾给她擦拭眼泪,仔细抹去泪痕。 “我…我不要你。”沉梨还是满脸抗拒。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谁惯的你。”陆商捏住她的一只耳朵。 “疼!”沉梨抬手压在陆商揪她耳朵的手上。 “不疼记不住我是谁。”陆商没有用力气,小女孩娇气的很。 “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多年有权有势的生活让他盛气凌人,尽管对一些人的想法毫不关心,但令他满意的东西,他会想尽办法抓在手里,就像沉梨,既然已经得到,就没有放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