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斯先生,我很爽(微h,sm)
“我还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去参加人家的家庭聚会。” 陈谨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碎碎念。 陆南之充耳不闻,精心挑选着去参加聚会时要穿的衣服。 “我没有晚礼服诶,虽然Blumkin说是很随意的party,不用穿得太隆重,但也不能太休闲吧。”陆南之站在衣柜前,喃喃自语。 “你不会真打算去那个聚会吧,可能在场的没有一个中国人,甚至没有一个亚裔,就我们的蹩脚意语,你确定?”陈谨拉过陆南之,不可置信地说道。 陆南之掏出手机,搜索“国外party穿搭”。 “哇,这套不错,我有一件类似的,首饰也有类似的……” “之之,我在跟你说话!”陈谨提高了音调。 陆南之叹了口气,眼底一闪而逝不耐烦,但和陈谨四目相对时,她又扬起了温柔熨帖的笑容,“没关系的阿谨,只是一场party,要是真的觉得不适,咱们可以提前离开。” “所以你真的要去?” “为什么不去?Blumkin那么热情地邀请咱们了。”陆南之反问。 “可我们谁都不认识!” “那我们就要继续像现在这样,上课回家、回家上课的两点一线过一年吗?”陆南之说,“学校的中国学长姐也邀请过我们,让我们一起去玩,你去过一次就不愿意再去了,不和老外打交道就算了,也不和国人打交道。” “来意大利之前,你跟我说,你在这边有很多朋友,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见到一个;在来佛罗伦萨的火车上,你跟我说,步入正轨之后,我们四处玩玩看看,我除了米开朗基罗广场,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总不能白来吧?”陆南之说,“阿谨,我明白,你生性内向,不爱与人交往,一心就想好好学习,那这个party你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去就好。” “我都说了,我朋友太忙,之后肯定让你们见面!”陈谨被陆南之的话刺激到了,打断道,“你知道我很烦这种场合……算了,既然你想去,我陪你去就是了,就你那三脚猫的意语,离开我你怎么办?” 陆南之看着陈谨,露出猫一样的笑容。 她拽着他的手臂蹭了一下,“我就知道,阿谨你对我最好了。” Blumkin口中不用拘束的家族party,根本不是一场普通的party。 聚会场地定在佛罗伦萨城市边缘的一座独栋大别墅中,别墅四面种满了修剪得很漂亮的树木。 整栋别墅悬空设计,在一片绿植中被高高托起,整体是深灰色的,“干”字形,两层,外墙是单面防弹钢化玻璃。 别墅自带一个很大的无边泳池,水滑梯目测有近五米高。 斯庭全裸半卧在床上,一条毯子搭在他身下,他扭头看向窗外的水滑梯,舒服地拧起眉,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他分明的下颌线略微紧绷,喉结上下翻动。 火山爆发之前,会一点点蓄力,蓄力,蓄力。 直到岩浆找到宣泄的出口,喷薄涌出。 斯庭吁了口气,半眯着眼,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释放之后不是力竭,而是燃起新一轮的欲望。 他一把拽住毯子下边人的长发,粗暴地拖到身下,按着她的上半身,就侵入进去。 他从来都不会累,折磨人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就算他是个什么温柔的正人君子,也没人能禁得起他从半夜到清晨,连续不间断的一次又一次。 何况,还得伺候他那些这样那样的癖好。 斯先生的名声,在女孩子们之间,早都烂透了。 可是,还是有女孩源源不断,爬上他地狱一样的床榻。 斯庭看着身下近乎要昏死的人,心中却因为这份凌辱越发兴奋,“说,你很爽。” 他的动作极快,一点儿汗都没有流,仅有的喘息是因为太开心。 “斯、斯先生……我……我很……”几乎没有力气说话,快要到极限了,濒死的极限。 斯庭的眼神变得不耐,他“啧”了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扇了下去,语气狠戾又轻快,“说啊。” “我、我很爽,斯先生……我很爽。” 话音未落,满脸泪水和血的女孩,被再度推上更高的浪潮。 她几乎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痛到麻木,斯庭用她的血做润滑。 斯庭兴奋得头皮都在发麻,整个人在最后一下后,爽到浑身颤抖。 他灿烂到夸张地笑了几声,终于放过了女孩,从床头拿了一包女烟,磕出一根叼在嘴里,蓝色火舌飞快的舔了一下,他口中喷出青色的烟雾。 斯庭把身上未干的血迹用毯子擦干,随手把自己的下半身裹住,走到了窗前。 别墅已经陆陆续续来人了,开始为了晚上的party做准备。 他垂眼看着不断走进别墅的人群,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 Blumkin敲了几下门,推门走了进来。 他先看到床上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裸女,愣了半秒钟,僵硬地转移了视线。 “来得正好,把人抬出去。”斯庭说。 Blumkin应了一声,有更重要的事要说,“Sid,晚上要来啊,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斯庭饶有兴味地回过头,看着他,“又要给我看什么奇奇怪怪的垃圾?” Blumkin猛摇头,“才不是好吗,这次真的有惊喜,你来就是了,信我!” “喂过药吗?”斯庭淡淡问。 “肯定没有啊,你想什么呢!你有多讨厌那东西我会不知道?而且你喜欢看人真实的神态和表情,对吧?” 斯庭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知道了,先把人抬出去,血腥味让我恶心。” Blumkin招呼人进了房间,正要上前把女孩裹住抱走,斯庭想起了什么,说了句“等等”,疾步走上前,坐到了床边。 “差点忘了,她们命都不要的爬上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说着,她分开女孩的腿,从下边一点点抽出了一条被血完全染透的宝石项链,扔在了她的脸上。 “古董来的,上个月我在拍卖行,花这个数拍下的。”斯庭冲着Blumkin,边笑边夸张地比了个手势。 把不省人事的女孩送走后,斯庭准备去洗澡,Blumkin又溜了进来。 他懒懒看了他一眼,“怎么,要一起?” Blumkin把头摇成拨浪鼓,“那个,我过来找你,其实还有个很重要的任务。” 斯庭倚靠着门框,不说话看着他。 Blumkin犹豫了一会儿,探出头叫门外的人进来,是个穿戴整齐的护士,手中的托盘里放着用锡碟盛放的药片,还有一杯温白开水。 “医生跟boss说,你还是要按时吃药……” “我需要吃药吗?”斯庭突然变脸,声音带着怒火,“我需要吃这些,什么碳酸锂?” “我之前跟那个庸医说过,我状态很好,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我不觉得变成一个需要大量睡眠、情绪干瘪的庸人,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医生要是想死,大可以继续多嘴多舌。” “Sid,Sid,我知道,我明白的,你先冷静,”Blumkin按住斯庭的双臂,安抚道,“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明白,没有人觉得你需要吃碳酸锂,只是让你偶尔休息一下,虽然你感觉上没有什么异常,但心脏会受不了,会超负荷的,再这么高度运转下去,你会死。” 斯庭半信半疑地看着Blumkin。 “要是不吃的话,吃这个也行。”Blumkin指了指锡碟上的一片白色小药片。 “好好睡一觉,”Blumkin说,“大家都在party上,等着见你。” “等着见他们的斯先生。” 斯庭的表情又一秒变得柔和,有些受用Blumkin的吹捧。 他淡淡颔首,“知道了,放桌上吧,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