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第二十八，第二十九章：想法与直面

    （PS：大那个啥……露一面如何？）

    昊一直都很关注那地底连接通道的问题，为这个，他甚至中途还使用了一次那种超级状态仔细观察，然后这次他脱力得更久，昏迷了几乎一整天，醒来后，昊也是心里发沉，他连续用过几次这种超级状态了，每一次用，他似乎都比上一次受损更加严重，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是精神受损，身体还没有什么伤害，但是这样一步一步累积就很可怕了，一直这样累积下去，说不定他用过一次之后就会精神崩坏，脑死亡，成为植物人，这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呢？若是奥术师都会被这超级状态所累，那他们还敢使用吗？还是说……因为我没有体内能量循环？）

    昊苏醒之后，特意来到了一处岩石上仔细思考这些。

    昊一直都知道，超凡职业者之所以是超凡职业者，最核心的一点就是所有超凡职业者都拥有体内能量循环系统，生命的一切需求和行动都在于能量，昊所看过的一本人类解剖与研究书籍中，去写作作者是一个冥系阵营的巫妖，在书中，描述了他非常残忍的对待人类的各种实验，当时昊是浑身颤抖着哭泣看完了的。

    在这本书籍中，这名巫妖详细介绍了人类身体的各处组织，从最外表的皮肤，毛发，到最核心的骨髓，乃至是灵魂结构都分析了一遍，整本书都是一个大部头全书了，昊记忆最清晰的就是关于人类能量循环的问题。

    在这巫妖的说法中，人类是最原始的哺乳类生物，不存在任何诞生超凡变异体的可能，人类的生理构造限制了这一点，同时，人类汲取能量的方式极其落后，只能够依靠食物在体内进行化学反应来获得能量用以维持生命，这是低等生物的象征。

    昊并不知道人类算不算低等生物，从智慧上来说，人类中有智慧的存在是不输给万族的，但是从肉体到精神，最后再到灵魂，人类确实与万族相差极为悬殊。

    比如精灵族，若是凡物精灵族，肉体方面也比人类要强一点五倍到两倍，那怕是最为弱小的精灵族成年人，也基本和最强壮的人类成年人相当了，原因就在于精灵族那怕是凡物，除了吸收食物作为能量来源，他们的精神和肉体会本能的汲取丁点天地游离能量，这就是与人类质一样的差别了，更别说精灵族还有极高几率成为法系超凡职业者，而人类则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成为超凡职业者。

    而超凡职业的核心就是体内能量循环了，比如战系最普遍的斗气，凝绝起来后可以防御性大增，或者攻击力大增，速度，力量等等都有巨大增幅，这些都需要巨大的能量来支撑，若是光靠食物获取的那少许能量，恐怕一次斗气过后，整个人都被吸为了干尸了吧。

    在昊所知道的超凡职业道路的进化体系中，无论是战系还是法系，越是强大的职业者，高阶，传奇，甚至更上，他们体内的能量都是越来越磅礴巨大，艾伊若是成就高阶魔法师，她一个人每天汲取的天地游离能量，足够一千个普通人类不吃不喝消耗几天都有余，不如此，根本不可能让她释放出高阶魔法来，一个地动术，可以让一座城堡倒塌，小山丘崩坏，一个地狱火魔法，可以燃烧方圆千米内的一切，将沙子都化为玻璃，光靠食物的能量可能做得到！？

    昊连续多次进入过那种超级状态，在那种超级状态下，世界仿佛对他再无秘密可言，他甚至连风和大地都看看透，他不信这种状态是没有代价的，或许是精神，或许是体内能量，或许是别的什么，这个世界是非常现实的等价交换世界，得到多少就必须付出多少，不可能有毫无来由的力量。

    而没有体内能量循环的他，或许再使用一两次这种状态，等待他就是脑死亡都有可能……

    （奥术师职业道路吗？）

    昊仔细想过，他确认自己有着奥术师职业道路的知识，但是就和他记忆中那位尊者的所有信息都消失了一样，他压根记不得任何奥术师职业道路的知识，彻底的被屏蔽抹去了，不，不是抹去，而是屏蔽，他确实记不得了，但是他还拥有着奥术师职业道路的技能，那个超级状态就是了，以及帮助艾伊解析与优化魔法术式也是，这些都是证明。

    （要么就是将那位尊者教导给我的知识彻底回忆起来，要么就是找到一个能够负荷这奥术师职业道路技能的体内能量系统，至少先将这超级状态给常规使用化才行，否则空有宝山而不得用，这就是巨大的浪费啊……）

    在昊所规划的未来中，他们这一行会先在植物联盟中获得充足的补给与休整，购买武器，购买给养，购买材料，让艾伊成为高阶魔法师，让安阳成为二阶战士，同时尽可能的搜集人类族人，不管是从奴隶购买，还是从别的异族手中救下，或者是别的任何办法，与此同时，在植物联盟中挑选一处地点作为临时驻地。

    昊的计划中，他们至少需要在植物联盟待上三到五年时间，这期间一方面是提高团队实力，一方面是打探精灵族的内乱情况，若是情况尚好，就找机会回到精灵帝国内部，尽快见到伊露维塔，这时最为保险的情况。

    若是精灵帝国内乱一发不可收拾，那么就需要寻找退路，离开植物联盟，关于这个，昊其实心中也有计划，只是这时却不说。

    总之，在昊的计划中，植物联盟都是极重要的一站，在那里，这个团队的实力将至少提高到足以匹敌两到三名高阶职业者的地步，而他的这种超级状态就事关重要了，甚至是核心能力之一，因为这种超级能力可不光只能够用于战斗，比如帮助艾伊解析魔法，若是不用这种超级状态，那么他需要三天以上才能够解析一个三阶魔法，而且三天里他几乎就不可能再做别的事情，但若是用了这超级状态，他觉得甚至可能几分钟就解析优化完毕都有可能。

    这还只是三阶魔法，高阶职业者，甚至同是魔法师的三阶职业者都各有强弱，其关键因素就在于超魔技巧，一个拥有多种熟练超魔技巧的三阶魔法师，可以将只有一种，甚至没有超魔技巧的三阶魔法师压在地面上来回碾压，而解析超魔技巧……昊还没有尝试过，但他觉得奥术师的解析应该是可以做到的，但是这可能就需要几十天才能够解析一个了，这种情况下，超级状态必不可少。

    除此以外，魔法药剂学也可以用超级状态尝试，万一超级状态可以提高魔法药剂学的成功率，甚至开发出新的魔法药剂呢？这可是赚钱的大买卖啊，就昊所知，一个拥有魔法药剂学知识与专长的二阶魔法师，要制作一瓶二阶魔法药剂，成功率最高只有百分之六十左右，这还是有着魔法塔加持的情况下，而艾伊不可能在植物联盟拥有自己的魔法塔，甚至借用别人的都不可能，因为这需要与塔主签订契约，而已经和昊是奴仆契约的情况下，她没法与别的任何生物再行签订契约了，昊又不可能站到前台来代其签订，所以这个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而没有魔法塔的，艾伊的魔法药剂学成功率估计只有百分之三十上下，这样的成功率想要赚钱几乎是不可能的，最多就保证不赔本而已。

    但若是超级状态可以用在魔法药剂学上呢？百分之百成功率！？那这个可就赚大发了。

    再加上附魔武器直接购买太过昂贵，这又要压榨艾伊这个魔法师，这个成功率就更低了，也需要超级状态……

    然后是昊还准备如这次一样，在植物联盟的荒野地带，用超级状态搜查一下是否有没人发现的灵石矿脉，或者珍惜矿物之类，若是有天财地宝那就更是一夜暴富那种……

    可以说，在昊的计划中，他将在植物联盟将团队作战人数提高到三千到五千上下，以艾伊等人身份注册一个冒险团，这就是万族中合法的通行证了，有着精灵族人的标签，基本上不大可能无缘无故被别的万族所袭击，三千到五千的主战力，然后是庇护三倍于此的人类族人老幼妇女之类，一共近两万人上下。

    普通凡人，全员装备精钢武器，长矛，短兵器，手弩，配备可长途快速推进的坐骑，安阳至少有两把魔法武器，艾伊是高阶魔法师，掌握有至少三个以上超魔技巧，拥有两件或以上防护魔法奇物，同时，整个团队拥有一架类似魔法炮一类的杀器，足以对传奇产生威胁的战术武器。

    这就是昊计划中，在植物联盟所需要达成的最终的目标，只有团队有了这样的实力，在接下来的行程里才勉强有了少许自保之力，不会因为一次小小的魔兽群遭遇就团灭，不会因为几个万族部落战争就被波及覆灭。

    而要达成这样的目标，昊计算了一下，至少需要五十万灵石，至少需要……他变不出这笔钱来，这是一笔巨款中的巨款，便是那种大贵族，大商人，大势力，一下子要拿出五十万灵石的流动资金都必须伤筋动骨，而他还要在五年里达成这样的目标，若无超级状态，他根本不可能做到！

    （……但是我是人类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办法让我拥有体内能量循环……魔法改造？基因进化？或者是深渊附魔？异种血脉？）

    昊苦恼的从岩石上站了起来，来回走动了一下，慢慢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接着又坐回到了岩石上继续沉思。

    在昊所看过的知识信息中，倒不是没有办法让人类拥有超凡之力，但是其前提是必须脱离人类血脉才行，换言之，因为人类太弱，所以今天开始不做人了……这样的事情才可以做到。

    而这种不做人的方式有好多种，其中魔法改造是负作用最少的一种，虽然可能会因为魔法反噬而直接自爆，或者因为魔法回路问题而变成一滩液体，或者因为魔法感知问题而被冥冥之中的某些隐秘存在或者怪物所吞噬，或者是变成某些触手啊，一堆肉块啊什么的，但是毫无疑问，魔法改造是负作用最少的，至少你还是你自己。

    基因进化则是天蛇族的核心技巧，除非是自愿去当天蛇族的实验品，那你就祈祷有亿分之一的几率可以活下来，并且可以拥有超凡变强，同时还从天蛇族的掌握中得到自由，不然就别想太多了。

    除此以外，深渊附魔也算是其中之一，大体上就是把自己从肉体到灵魂彻底献祭，让深渊下的某个恶魔，或者巴托炼狱里的某个魔鬼占据你的肉体，灵魂等等一切，他就是你，他还是他那种，然后你的灵魂有极大概率会被其当做糖豆直接咯嘣掉，有极小极小概率被他丢入到深渊或者巴托炼狱中，洗去一切记忆后变成一只最脆弱最弱小的劣魔，再有亿分之一的几率成长进化为高阶恶魔，不过那时候你就是恶魔了，而恶魔却不是你……

    至于异种血脉就多种多样了，变成不死族就是异族血脉的一种，如果你运气逆天，可以得到凤凰血液凭依，或者龙族血脉赋予，那你就属于半凤凰生物，或者半龙脉生物，当然了，你的记忆思想什么的都会在这种从肉体到灵魂的重铸中彻底被烧没，成为一个新生的生命体，或者要不就是让高阶血族血拥，记忆思想什么的也会被清洗，只有极小极小概率可以保留还是人类时的思想，但是这就要撞大运了……

    这些就是昊所知道的几乎全部让人类拥有超凡的办法，或者说是可操纵的办法，至于变成异人，比如吃下某些天财地宝什么的，这就太不可控，几乎不可复制，不提也罢。

    昊仔细思索这其中的可能性，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只能够想到其中副作用最小的那种，那就是魔法改造这个办法。

    （我并不需要彻底的被改造为超凡生物，这危险性太大，除非艾伊成为传奇魔法师，甚至是半法师才可以尝试，在此之前，我只需要稍微改造一些就行，比如为我添加某种体内能量循环之类，器官移植如何？有许多魔兽都有着能量循环器官，我所看书籍中，有一种名为熔岩蜥蜴的二阶魔兽，体内就有名为火囊的器官，呃，这个算了，会把我烧焦的，但是别的许多魔兽也都有，或者魔兽不行，魔法植物之类也可以尝试……）

    昊想到这里，他心头逐渐兴奋了起来，转换了一下概念，他发现这个想法其实是可行的，因为他并不需要让自己彻底成为超凡职业啊，与别的那些魔法师或者人类的追求不同，他只需要得到能够负荷这超级状态的能量就够了，若是这样一想，那么可操纵余地就大了许多。

    昊当下就开始立刻翻阅自己脑海中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信息来，然后他找到了三条可行道路。

    第一条，就是魔兽器官移植，好处是高阶魔法师就可以进行这样的魔法手术，同时可挑选余地大，有多种魔兽可供选择，器官来源也简单，要么自己狩猎，要么就是市面收购，无论那一种都可以快速获得，难度最小，移植最简单，坏处则是负作用巨大，排斥反应，魔力通化反应，魔力反噬反应等等，他需要长期服药，而且寿命会大幅度下降，可能会得多种并发症，甚至是多种绝症等等。

    这种选择，手术的难度小，可选择余地多，但是他的寿命会大幅度减少，同时体力与行动力也会随之减少，甚至可能到几年后他连骑马行走都做不到。

    昊不怕死，但是他怕死得毫无价值，而且他不想在去到人类城之前死亡……

    第二条，就是魔法器物移植化，简单些说，就是制造一个魔法奇物，然后将其移植到他体内，比如镶嵌在内脏中，或者置入大脑里，他虽然无法使用魔法，但是魔法语言他会，只需要为这个魔法奇物设置固定的启动咒语就可以了，这样他可以使用这个魔法奇物里的能量。

    这种办法的好处是几乎不会损害他的健康与身体，同时随和艾伊的魔法实力增强，以及珍惜矿物的种类与数量增加，可制造的魔法奇物也会越来越强，若是未来他能够移植传奇魔法奇物，那他可能光靠这个魔法奇物就可以用出魔法来。

    坏处则有两个，第一个是需要消耗大量的钱财，可移植入体内的魔法奇物，必须要恒定魔法才行，也就是可以代替他来自动汲取天地游离能量，自动的每日充能，光是这个就是高阶魔法奇物才具备的能力了，其次制造需要高阶魔法师，还必须是掌握了大量超魔技巧的高阶魔法师，这是第一方面，制造所需的钱财与人员难度极大，第二个问题则是这种移植，会让他的精神与肉体长期侵蚀魔力，他是人类，并不是超凡职业者，也不是那些强大的种族成员，这种长期侵蚀魔力，会导致他的精神出现问题，在昊所看过的书籍中，那些弱小种族若是长期被魔力所侵蚀，会导致他们听到幻听，听到冥冥之中的恐怖低语，甚至会产生幻视，最常见的幻视是一大片的迷雾，然后这个人走入迷雾中就会彻底消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昊想到了这个改造可能性，他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其纳入到了改造计划中。

    第三条可能性，就是魔导替换法，若说前面的两种办法，第一种是血脉基因上的，是天蛇族的文明领域范围，第二种是办法是魔法上的，是精灵族的文明领域范围，那么第三种办法就是魔导科技上的，是地灵族的文明领域范围，简单些说，就是将昊的体内某些器官改造成机械体，比如将胃改造成重核反应炉什么的，可以直接吃灵石来提供能量。

    这种办法的好处是一劳永逸，一旦改造好，几乎不会出现什么别的意外，而且可以让昊的生命力大幅度提升，一些致命处，比如心脏什么的都可以替换掉，这样一来那怕心脏破裂了，他也有一定时间可以自我修理，修理好后就不会死，而且可以提供的体内能量循环将远超过以上两种办法。

    坏处则是他的精神与思想会受到影响，虽然连昊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在他所看过的几本书籍中都提到了这个问题，这些书籍都肯定，大脑是一个智慧生物的肉体意识，思想，记忆的主要载体，除非是肉身彻底死亡，灵魂具现，不然大脑才是一个生命性格，三观，思想等等的承载体。

    但是在这些书籍中记录了许多案例，比如将一个生命的心脏替换成魔导机械体，大脑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这个生命的性情会产生巨大的变化，比如从温柔变成残忍，从欢快变成抑郁之类，而且智力方面，三观方面都会有巨大的变化。

    不单单是心脏，别的内脏被替换都会出现类似的情况，这些书籍的作者都不明所以，只能够归结为生命体的器官也承载了部分的思想，意识，记忆等等。

    昊并不想自己的思想，意识，记忆等等出现变化，因为一旦这些出现变化，那么变数就太多了，比如他万一变成一个自私自利的人，那么跟随他的这些人都会被他想办法害死，那他宁可没有做这样的手术更好。

    “那还是第二种办法吧……这是负作用最小的办法。”

    昊再三考虑，最终决定还是进行魔法器具移植法这个办法，当下他就找到了艾伊，向其询问关于魔法器具移植法的各种信息，虽然他从书籍上知道许多，但是总归是没有直接询问一个精灵族魔法师来得强。

    艾伊诧异的看着昊，她回忆了一下道：“这种魔法器具移植法，在几百年前的精灵族中确实很流行，那怕我们精灵族被称为万族中的魔法之族，号称种族内魔法师数量最多，魔法最普及的种族，但其实魔法师的数量依然少得可怜，对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来说，一辈子都不可能使用出那怕一个戏法来，而魔法师的强大，魔法师的威能，以及魔法师的无穷可能性，也让别的超凡职业，或者所有凡人羡慕嫉妒恨，在那时，有一名灵位魔法师，他首创了这个魔法器具移植法，在当时几乎引发了巨大轰动，不光是我们种族，洪荒万族中许多种族都为之关注，因为这个发明几乎是划时代的，这很可能意味着全民法系的到来。”

    昊就奇怪的问道：“既然这个魔法器具移植法这么好，为什么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听说了呢？我所看过的书籍中，对于这个移植法的消失都是忌讳极深，寥寥几语，原因呢？”

    艾伊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因为当这个技术被发明出来后，首先进行移植的都是大贵族子嗣，权力阶层的子弟，那怕是我所在的家族，那一代也有几十个族中血亲移植了魔法器具，毕竟超凡职业者其实和血脉的关系不大，连皇族中，都有超过八成的皇族子弟是凡人呢……接着，移植了的人成为了半法系，虽然他们没办法继续变强，但是也算是超凡职业者了，未来只需要升级他们移植的魔法器具，或者将其替换，其实也是可以变强的，而且传奇奇物还涉及到了心灵层面，甚至有极小极小几率可以让凡物点燃神火，领悟心灵之光，到了那时，便是没有了这魔法器具，其也有了大威能，也是半神，这几乎就是一条通天的道路啊，但是……在这技术扩散开来之前，我们的祖最后检查了一次这种技术，因为在那时已经有一些贵族子弟失踪了，精神失常了，然后我们的祖发现，这种魔法器具移植法，会让生命体长期处于魔力侵蚀状态，对于非超凡职业者来说，这种移植法会让其处于易侵蚀状态，同时，移植时还需要使用多种魔法来连接移植者的肉体与灵魂，而这些魔法里被那名发明者镶嵌入了暗语！”

    “……低纬度！？”昊反应何其之快，他立刻就将这些负作用与这个技术消失的后果联系了起来，当下就问道。

    艾伊肯定的点头道：“没错，祖检查了这名灵位魔法师的灵魂深处，发现了他其实早就已经被暗中侵蚀，而这个移植法就是侵蚀他的低纬度隐秘存在所创造，而那时已经晚了，我们精灵族至少有三百万人被直接拖入低纬度，由此引发的侵蚀现象更是夺走了数以亿计的生命，甚至有一个片区直接被拖入低纬度，而与我们精灵族交好，也获得了这些技术的几个种族也都损失极重，可以说，这个魔法器具移植法几乎导致了一场浩劫。”

    昊抬头看着天空，他想了想，断然对着艾伊道：“你知道这个移植法的魔法术式吗？”

    艾伊点点头，昊就直接说道：“那好，你现在具现出来给我看看，我来解析这个魔法术式，将其优化，同时把低纬度镶嵌其中的符文全部剔除，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我……来直面这低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