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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背着吉他走出花间里,顾一说的对,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只是这份运气是王邈精心为他设计好的,王邈答应的帮他的诺言,他真的做到了,像梦一样,闫佳铭给爸爸发了一条短信,大概意思就是拿到了公益援助让他收拾下行李,不久就会人有接他们去医疗水平最发达的平城看病。 “邈哥,邈哥?”闫佳铭收起手机,他在兴奋的状态里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昏黄街灯下的马路上空无一人,他拨通王邈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你喊什么呐?”顾一的司机降下车窗。 “叔叔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到一个男孩,就是就是跟我差不多高的,穿一身黑衣服,戴一个鸭舌帽,就在那边那个凳子上坐着来着。”闫佳铭比划比划,弯着腰凑到车窗问道。 “你是他什么人啊?”司机下车左右看看,吸了口烟。 “我是他朋友!”闫佳铭突然心慌起来。 “嘶――”司机吸口凉气,“他被人带走了,老惨了,那么个小身板挨那么重的手。” “去哪儿了?”闫佳铭攥住司机的两条胳膊使劲晃。 “一个光头把他架上车去了,一辆黑奔驰,车牌三个八,带着往西走了。”司机推开闫佳铭,“我看他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了,你啊抓紧报警吧。” “你为什么不救他,你为什么不救他!”闫佳铭扑上去攥住司机的衣服,质问的话里带上了哭腔。 “你神经病啊,我又不认识他,我有义务帮他吗,我干嘛给自己找麻烦,你是他朋友你把他自己扔在这儿,他要是出了事你也是从犯。”司机把闫佳铭推到地上后抛下这么一句,转身回到车里升起了车窗。 “肖哥!”闫佳铭转身跑回花园,正好跟出来解手的肖以杰撞个满怀,少年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哽咽道,“你救救邈哥吧,他被王老虎带走了......” “不是,怎么回事啊,你说清楚,什么王老虎啊,他怎么跟王邈扯上关系了?”肖以杰满头雾水。 “那天,那天王老虎不是撒酒疯,那天我被王老虎为难,是邈哥把我带出来了,肯定是,肯定是因为这事王老虎记恨邈哥了!”闫佳铭嚎啕大哭。 “那王老虎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肖以杰追问道。 “都怪我,都怪我!”闫佳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捂着脸缓缓跪在地上而后悔恨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苟领班下午好,这几天没见您上班啊?”闫佳铭跟苟斐打个招呼。 “我休班来着,你干什么去啊,有什么好事啊笑的这么好看?”苟斐捏捏闫佳铭的脸。 “哦,邈哥今天要带着我出去见客人。”闫佳铭挠挠头。 “去哪儿啊,穿的这么好,大人物吧?”苟斐摸出把瓜子塞闫佳铭手里,“跟哥说说。” “去花间里,是不是大人物俺也不知道,邈哥没说。”闫佳铭笑笑。 “哦成,去吧,注意安全。”苟斐跟闫佳铭挥挥手。 “咱们报警吧,邈哥会被王老虎害死的。”闫佳铭抬起头,哆嗦着去拿手机。 “不行,王邈见不得光。”肖以杰拦下来。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闫佳铭问道。 “里面那位。”肖以杰小声提醒。 “对。”闫佳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怎么回来了。”顾一放下手里的杂志,“是对刚才的条件不满意么,没关系,可以再谈。” “顾总,求你救救我朋友。”闫佳铭抓住顾一的手腕,哀求道。 “怎么了,慢慢说。”顾一安抚道。 “一个叫王邈的人,是在野的台柱子,小闫的同事。”肖以杰说道。 “做这种行业是要担起这种风险的,你是一个干净的孩子,不要跟这样的人走的太近。”顾一心里是厌恶这样的特殊工作者的。 “他也是无辜的,他会被打死的。”闫佳铭急切道。 “你很紧张他?”顾一问。 闫佳铭本来想将事情和盘托出,但是却又犹豫了,如果他说出实话,顾一对他的印象会不会改变,即将得到的一切又会不会化作泡影,妈妈还在病床上躺着,如果失去这个机会,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真的白费了,人都是会自私的吧,只要不告诉邈哥那他们还是好兄弟,他一定会好好照顾王邈为今天的说谎赎罪,闫佳铭心想。 “我是他的同事,当然紧张他,无论是什么愿意也不可以把自己的私人恩怨凌驾在法律之上。”闫佳铭咬咬唇。 “你知道那个人得罪的是谁?”沉默良久,顾一问。 “王老虎,汾市的一个老板!”闫佳铭点点头。 “嗯,我去打个电话。”顾一起身拽平西装上的褶皱,说道,“你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他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已经有人去找他了,但深海市太大了,需要一段时间,你要有接受坏消息的觉悟。”顾一就事论事。 “谢谢您!”闫佳铭哽咽道。 “他不会有事的。”顾一低头重新读起杂志,“你回来也好,弹弹吉他吧。” “嗯!”闫佳铭抹抹眼泪拿起吉他。 “找到了。”天蒙蒙亮时,顾一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男人合起杂志摘下了眼镜。 “他还好么?”熬了一夜的闫佳铭双眼通红,他嘴唇不受控的颤抖。 “医院,只不过并不理想。”顾一瞥了眼短信。 “谢谢!”闫佳铭捂住脸,积攒了一夜的各种复杂的情绪化作眼泪夺眶而出。 王邈伤的很重,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形了,半张脸上有黑有紫,而另外半张脸则被额头淌下来的血糊的严严实实,胸膛,脊背都有外伤,肉也外翻着,还有几处焦黑的皮肤,至于其他地方只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手术进行过程中王邈失去了生命体征,如果不是主刀大夫执意要进行“最后一次”抢救的话,王邈可能已经停到太平间了。 八个小时的紧张手术,医生们终于将七零八碎的王邈拼到一起,闫佳铭签过三十多张病危通知单,看到手术室灯灭之后,闫佳铭脱力的坐在医院的走廊,他望着医生,眼神里慌乱中带着期许,他嗫喏着唇扯了无数次面皮也没能问出那个问题。 直到他听见医生用疲惫的声音说出手术成功后,闫佳铭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少年平躺在医院走廊上不断的深呼吸,泪水再一次充盈在少年的眼眶中,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是病人陷入了深度昏迷,我们医院会尽全力救治,但是否能醒过来,要看病人的求生欲望是否强烈,另外病人还需要最少三次的矫正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