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突然的
她猛地推开扯住她头发的人,后者似乎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被推的险些摔倒在地。 其余几个犯人纷纷围过来,先是将摔倒的人扶起来,紧接着围住了温盏。 一个女人猛地推了一把温盏,挑衅的说道:「就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这么嚣张了?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去见的谁?」 温盏没理会她说的话,直到两巴掌甩在她脸上,她才稍微有些反应,「和你没关系。」 「还敢嘴硬!」女人本就压抑的心情此刻到达了巅峰,她抓着温盏的头往地上撞。 三下后,温盏脑袋懵懵的,终于落了泪。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以为如同以前一样狱警不会管这些的,可狱警却出现在门口,用电棒打着铁栏杆,「都干什么呢!给我住手!」 犯人们慌忙抱着头蹲在角落里,而温盏头晕脑胀的险些站不住。 狱警将牢房打开,温盏颤巍巍的扶着墙站起来,只觉得一阵血腥味道,额角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过,她摸了一下额角,是血。 「跟我出来。」狱警不耐烦的对温盏说道。 而后带着温盏快要出房间后,才又冷漠的对牢房中的其他犯人冷声道:「再发生这种事,你们也不希望自己被关禁闭吧?」ap. 那些犯人听到这三个字,身子猛地一抖,纷纷低下头。 狱警带着温盏进了医务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将她送回牢房的时候,那狱警居然一反常态的嘱咐了几句。 「监狱毕竟是让犯人改过自新的地方,一切违法行为都不允许,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就告诉值班人员。」狱警说道。 温盏蹙眉点点头,虽然想不到到底是交代的,可在监狱总能好过一点。 市立医院三层特护病房,舒漾守在病房外,她没有选择进去,此刻守在病床旁的人是陆清河。 舒漾叹息着看向病房内,容音如同行尸走肉般呆呆的坐着,从被送到医院一直到现在她已经打了三次镇定剂了,只要一苏醒过来她就开始疯狂的嚎叫,也只有现在这会她才平静了一下。 容煜忙着查保险箱的事情,能在医院看着容音的人就只有她了,现在还有一个陆清河。 没多久,陆清河走了过来,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舒漾的身侧,「她睡下了。」 听出了陆清河的声音嘶哑,舒漾安慰道:「别担心,音音会好的。」 「舒小姐,是我的错,容先生想怪我我也能理解,毕竟是我带她去的海城,却没能把她好好的送回来。」陆清河握紧拳头。 舒漾摇摇头,「这本来就不怪你,是因为我。」 那封威胁信仿佛还在眼前,是她执意查案子,她下的决心让容煜帮她,才导致今天的事情发生。 她已经很自责了,现在容音对她的信任也全都没了。 傅家。 顾以宁提着皮包和许多玩具来了,在来傅家之前她和傅臣玺打了电话说了一声。 她一进傅家的门直奔兮兮而去,谁知半路有人拦住了她。 「谁让你来这里的?赶紧给我出去!」 顾以宁无视了傅雅慧的挑衅,想从她身边掠过。 不曾想后者直接抓住了她,「我在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与你无关,我已经和傅臣玺说过了,我要见兮兮。」 「我不同意,你不配见兮兮。」傅雅慧冷声道。 这些天以来的委屈都在此刻爆发,顾以宁骂道:「他是我儿子!我想见就见,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 傅雅慧有些累了,加上头痛让她更加烦躁,又听到顾以宁的谩骂怒火 更甚,伸手用力攥住她的手臂,「滚吧。」 「你个***,真以为我和你哥哥离婚了,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尖锐的指甲陷进肉中传来刺骨的痛楚,顾以宁皱紧眉头愤怒的骂道。 傅雅慧当然不怕她,「你才是***,你不会忘记之前做的那些好事了吧?」 她再次抬头看向满脸狰狞的精致女人,不耐烦的说道:「你纠缠我没有用,赶紧滚开我们家!我是不可能让你看兮兮的。不过呢,你放心,兮兮很听我的话,我会好好照顾他。」 顾以宁只觉得她是在炫耀,气的双目发红,正打算给她点颜色看看,突然听到大门处传来动静。 只见傅雅慧对着顾以宁阴恻恻一笑,攥着她的手臂猛的一拉一扯。 顾以宁猝不及防的踉跄了一下,却见傅雅慧脸上表情迅速转换,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紧接着她就惊叫着朝后倒去,顾以宁刚稳住身子,还打算去拉她一把。 「你在干什么?」一声怒喝乍响。 傅臣玺出现在顾以宁身后,将她扶住,受到惊吓的傅雅慧当即红了眼眶,娇滴滴的依偎在他怀里。 「哥,我没事,她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崴了脚。」傅雅慧面露委屈,嘴里却在求情。 「顾以宁!我今天是破例才让你来看兮兮,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竟然敢欺负雅慧!」傅臣玺冷声道。 看见他一句话不问就质问自己的模样,顾以宁不可置信的看着傅臣玺,「你,你就这么信她?污蔑我?」 傅臣玺扶着妹妹,后者可怜兮兮的躲在傅臣玺的身后。 看着她自导自演的戏码,顾以宁实在不愿待下去,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句也不解释,转身就欲离开。 傅臣玺冷冷出声,「站住。」 顾以宁停下脚步,回头,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你还想说什么?」 「给雅慧道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时候说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偏偏顾以宁怎么都说不出来。 手臂上细微的刺痛还在,不用看都知道那处肯定会留下青紫的淤痕。 她抿了抿唇,淡声问道:「不是我做的,我不会道歉,是她自导自演。」 话音刚落,傅雅慧就忍不住在心里发出嗤笑,她阴恻恻看着顾以宁,带着哭腔说道:「哥,是我的错,让她走吧,我不过是想保护兮兮,就被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