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好兆头
「撕文件?你真的敢吗?」厉桑威胁的声音传来,他从不担忧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顾以宁也不是吃素的,她语气冰冷的说道:「我知道厉氏不好对付,也知道你的势力很大,可你别忘记,这份协议目前还在我手上!厉桑,我们是合作关系,你帮我解决麻烦是合作的一项吧?况且,就舒漾现在对你的印象来看,除了我手中的这份协议,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你敢威胁我?顾氏在我眼里什么都不算,相当于……一个垃圾。」厉桑冷笑道。、 顾以宁脸上满是怒意,虽然她很清楚顾氏对于厉桑来说什么都不算,可也不想听到这种话。 她想了想,郑重说道:「我这也不算是威胁,整个南城都在容煜的掌控之中,你想在他的手心中靠近舒漾,完全不可能。再者说,签订这份协议,你真以为他们猜不到你身上?解决到顾氏,下一个就是你。」 厉桑沉默不语,他当然明白。 顾父忐忑不安的站在顾以宁身侧,他握紧拳头,尽管觉得女儿有些话说得不对,可他依旧没敢打扰女儿,毕竟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助理还在不断的进来说最新的消息,较之上一次苏氏的危机,这次是容氏。 那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股盘一片崩溃。 他心急如焚,却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女儿,期盼电话里的人真的可以帮到他们。 他知道厉桑是谁,也知道厉桑有和容煜一搏之力。 许久,电话那头的人终于说话了,「就算我肯帮你,容煜想毁了顾氏,也不是我可以完全挡下的,顾氏的股盘正在崩盘,这个我可以帮你,但如果是你们合同的问题,我想我是帮不到什么忙的,毕竟,这里是南城。」 「我理解,仅仅是这样就好,但是必须要让整个南城的人知道是你帮了顾氏。」顾以宁厉声道。 只是打着厉桑的名头就足以震慑一部分的人,比起合同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股盘的问题。 挂了电话,顾以宁卸了力气坐在沙发上,她的手都开始发抖。 顾父期盼的看向女儿,「怎么样了?对方怎么说?」 「爸,厉桑同意帮助顾氏股盘的事情,但是合同上他无能为力。」顾以宁微微蹙眉。 顾父却点点头,「嗯,你怎么会认识他?」 「只是盟友罢了,骨灰的事情就是他告诉我的。」顾以宁轻轻说道。 顾父却开始起了其他心思,他神情不自然的看着女儿,意味深长的说道:「厉桑是不是结婚,虽然是h国的人,但是……」 「爸,你一定要这样吗?」顾以宁有些失望的看着顾父。 她的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失望,「你一定要拿我的婚姻来作为你事业的依靠?先是傅臣玺,后来是明总,现在又想是厉桑?」 「你知道那个明总是什么人吗?他就是个人渣,不过有点势力你就把我往他那里推。你出事的时候,我给他打电话才知道已经把我给拉黑了,这就是你说的好人?至于厉桑,你是想都不要想,厉桑那个人,比容煜还要可怕。况且,你以为我能和他合作的筹码是什么?是舒漾而已。」 顾父看着女儿咄咄逼人的话语,险些就抬手打下去,好在半空又想起厉桑,顾氏现在还要依靠顾以宁和厉桑。ap. 他垂下手掌,没多久,顾氏一路下滑的日线突然停住了,随即开始慢慢上升。 顾父瞪大眼睛,不管怎么说,这是好兆头。 容氏最顶层,赵小七看着顾氏的股市平稳,有些惊异。 他看向容煜询问是否还要继续,容煜却摆摆手。 「没必要了,他出手了。上次的事情,就是他的 谋划。」容煜的神色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海边别墅内,厉九明停了手,「少爷,好了。」 「你去顾氏拿协议书吧。」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份协议书。 徐若微站在他身后漫不经心的给他捏肩,为了能多活几天,为了能让自己活得舒服点,她不得不按照厉桑的吩咐做事。 尽管按摩在厉桑的肩颈处的时候,她都快要忍不住的掐上去。 似乎是感受到危险,厉桑只是轻笑一声:「你想杀我?」 徐若微倒吸一口冷气,连连摆手,「没有,我怎么敢?」 厉桑却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狠狠一拽,徐若微便被拽到了厉桑的面前,倒在他的腿上,她下意识的搂住了厉桑的脖子。 这种姿势很暧昧,厉桑一靠近便会不小心碰到徐若微的鼻子。 可厉桑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徐若微,「怎么现在这么羞涩?以前可是迫不及待的往我怀里钻啊。」 显然,他说的那时候是她还没有顶着这张脸的时候。 回想起当时的那种感觉,徐若微再次学着那个时候的样子想要去亲吻厉桑的脸颊。 紧接着她被狠狠推开,厉桑直接把她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恶心啊,顶着这张脸做出这种动作,还真是怎么看怎么违和。不要再做这种动作,知道我留着你的目的是什么吗?全都凭借你这样脸。」 徐若微摸摸自己的脸,斜睨着厉桑。 紧接着厉桑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扬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搞什么小动作,再有下一次,我就掰断你一根手指头。不过今天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不如就先掰断食指?」 「不要!」徐若微疯了一样摇头。 可他已经握住了她的左手,捏住了那只脆弱的食指。 只是稍稍用力,她就已经疼得流下了眼泪,「求你了,别这样。」 「我真的,我真的再也不会了!」她痛哭流涕。 厉桑终于放开她,从怀中掏出手帕,又有些心痛的给她擦擦眼泪,「别哭,我不想看见泪水出现在你这张脸上。」 徐若微立刻止住哭泣,用袖口将眼泪擦干,然后挤出笑容。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有那么怕,是因为她从未见识过厉桑对付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