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收购恒海
「海爷真是用于捕捉时机啊,谈判都结束了,不如现在就签字吧。」温盏将助理做好的合同文件摊开放在桌面上,推向老总。 海爷也没废话,直接掏出签字笔在合同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他假笑道:「温丫头真是伶牙俐齿啊,字也签好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温盏左右想了想,并没有什么事情了,「没有了,谢谢海爷。」 「没有的话,我就走了。」海爷颤巍巍的站起来,上了一辆豪车。 温盏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越发深沉,那是最冰冷的寒意。 不过,她总算是把恒海集团吞并了。 她相信,爷爷的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 傅家。 顾以宁刚喂完奶,她将宝宝放下,就发现傅臣玺正在发呆。 「臣玺,你怎么了?」 傅臣玺没有反应,他此刻完全陷入了记忆中,那场盛大的生日宴会上,他看到了最想看到的人,那条迷人的裙摆晃动着魄人的舞姿,他的眼神只看一眼再不能移开。 「臣玺!」顾以宁伸手推了他一下。 傅臣玺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他带着怅然若失。 「你在想什么?」顾以宁有些埋怨的问道。 「在想公司的事情。」他的指尖轻轻敲打桌面。 顾以宁知道他在撒谎,每次他撒谎的时候都会无意识的敲打桌面。 那句话回答过后又是无尽的沉默,她想开口,可还是想听傅臣玺先开口。 他们是夫妻,却又比夫妻陌生,恩爱交流仿佛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顾以宁已经想象不到傅臣玺温柔的模样了。 过了十分钟,顾以宁终于忍不住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自从结了婚之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明明以前有说不完的话,是因为舒漾吗?」这是第一次她如此平静的说出舒漾的名字。 傅臣玺自顾自的摇摇头,却并未出声否认。 「臣玺,你已经和她离婚了,你们没可能了。容煜现在回到了她身边,就连那个厉桑都对舒漾有意。你应该清醒一点了,她不可能和你再有什么接触了。」顾以宁正色道。 她没激动,可傅臣玺的反应更大了。 「不需要你提醒我!」他猛地站起来走出了房间。ap. 「臣玺!」顾以宁失望的看着他走出房间,并且摔了房门。 他走出了家门,走进停车场里,开走了一辆车。 深夜,灯红酒绿的酒吧充斥着纸醉金迷的味道。 傅臣玺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往肚子里灌,双目猩红,再没了往日的清高自持,只有满脸的不甘。 那个男人居然敢对舒漾动心,他有什么资格! 「先生,您都要喝醉了,要不然,剩下的酒我帮您存起来吧。」酒保注意到傅臣玺难受的模样,难得好心提出建议。 傅臣玺看都不看他一眼,薄唇发出冰冷至极的字眼,「滚!」 酒吧深知自己可能惹不起这满身名牌的男人,只能强自按压下不满,沉默退开。 「给我继续调酒。」傅臣玺撑着晕乎乎的头,朝柜台调酒小哥发号施令。 越是想让自己醉倒到不省人事,他的心就翻倍的抽痛。 悔不当初将把他往后剩余的所有时间腐蚀到一干二净。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舒漾。 这个残忍的现实让傅臣玺无数次的选择靠酒精来逃避。 而一次意外让他知道又有人在觊觎舒漾。 调查后发现男人的私生活很是混乱,傅臣玺既担 心又愤怒,恨不得把所有觊觎舒漾的人都驱逐出境。 这样,就算他得不到,起码心里也能有些安慰。 然而,他只能在无妄的深渊中暗搓搓的制造幻觉来麻痹自己。 因为,他所想象的一切都不可能实现。 傅臣玺讽刺的咧开嘴笑了笑,仰头又是一杯烈酒进喉。 突然,他睁大眼,死死的瞪着左前方的位置,捏着酒杯的手用力攥紧,皮下青筋都鼓胀了起来。 厉桑心血来潮,如往常一样来酒吧寻找刺激。 他只是开着价值连城的跑车,不用多费口舌就有妖艳女郎主动投入他的怀抱,这才是他本该有的生活,是真正的厉桑。 厉桑左拥右抱着美人,神采飞扬的往包厢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一半,他就被突然出现的「醉鬼」拦住了去路。 「卧槽,吓老子一跳。」厉桑满脸黑线的看着站都站不稳的傅臣玺,被他满是戾气的眸子盯得身体发寒。 「你,你,咳咳……」厉桑本想直接开骂,可话到了嘴边就被口水呛到,而后狼狈的弯腰咳嗽不止。 傅臣玺晃了晃头,抬手指着厉桑的鼻子骂道:「你个人渣给她提鞋都不配,你没资格喜欢她,识相的话就趁早放弃吧。」 厉桑一头雾水,但从来都是趾高气昂对待别人的他很快就回过来神,咬牙切齿的松开怀里美人,怒不可遏的回骂:「你是从哪冒出来的神经病,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分分钟教你做人。」 傅臣玺眼睛都不眨的低声怒吼,「你是人吗?畜生!」 骂到这个份上,厉桑要还能忍得下去那才是人生一大奇事。 方才还倚靠在他怀里的女人见势不妙,早就跑远了。 厉桑气极反笑,歪着头松了松脖子,手部筋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看你特么是想找死!」话音还未落下,沙包大的拳头就朝着傅臣玺的脸迎面砸了上去。 傅臣玺眯缝着双眼,脚下一个不稳,往后踉跄着退后几步,刚好躲过来势汹汹的拳头。 「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厉桑,你太肮脏了。」 厉桑又是一拳打过去,「老子做什么事用不着给你解释,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当然知道傅臣玺和舒漾的过往,也很清楚两人之间最大的仇恨是什么。 傅臣玺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也就是这一瞬,厉桑的拳头结实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感觉脸颊都高高肿起。 他仿佛卸了力气一般的仰坐在沙发上,自嘲的笑笑:「你说的没错,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86/86085/320873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