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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修听到自己身上又是一阵叮铃咣当的身体,低头一看,熟悉的沉重锁链还缠在他身上。 他嘴巴一瘪,有些委屈:“怎么还用这些锁着我啊……你拔|吊无情QAQ” 左斯淮:“……” 你自己心里有点逼数好么? 到底哪点值得他信任,值得让他拆下锁链? 然而这些话他毕竟是没说出口,只是语气微冷地说:“我知道你对旁人狠,没想到你对自己也这么狠得下心。” “算了,既然你愿意这样,我也不吃亏。”他对着傅明修轻笑,语气却似乎有些危险,“就看你自己能演多久、忍多久了。要是你不小心露了马脚……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傅明修抬头看着面前之人那俊美中又带着些许鬼气的脸,继续把嘴巴一瘪,更委屈了。 左斯淮原以为他想给自己辩解,说他不是在演戏之类的话来掩饰,谁知道这家伙居然说:“你这哪里算不吃亏啊,你简直比赚大了好么!” “不知道是谁昨天跟吃了□□似的搞我,现在还好意思摆禁欲人设……”傅明修嘀嘀咕咕着。 他自然没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毕竟曾经毫不留情地背叛过,如今想要没什么正当理由地赢回信任,哪儿那么简单。 只是恶趣味爆发,还想逗逗自己老婆而已。 “傅明修!”左斯淮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声。 他被这人露骨又直接的言辞弄得恼羞成怒。 “好啦好啦,我不说嘛。”傅明修见好就收地安静了下来。 “你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少给我装嫩,耍这些把戏。”左斯淮的神色冷冽无比,“我并非每次都能容忍你。” “哦。”傅明修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你好自为之。” 左斯淮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傅明修看见那石门又晃晃悠悠地关上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哎,又把老婆气走了。 ………… 不过从这天以后,傅明修和左斯淮的关系的确有了不少缓解。 虽然左斯淮嘴上还是没什么好话,但是傅明修的日子是真的好过了许多。 他虽然还住在水牢里,不过平时没事就窝在软绵绵地大床上养伤,躺累了就下床走几步。那个高台的面积本来就大,傅明修昏迷了两次再见到它,发现它又大了不少。 地上还铺着柔软厚重的织毯。 而且他发现这里的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会涨了。 左斯淮三五天来看他一回,一开始还貌似正直地不想与傅明修有什么肢体接触。不过傅明修几次引诱成功后,这家伙越发越食髓知味,再加上破罐子破摔,来的频率就从三五天来一次变成了天天来。 而傅明修的心态也从一开始的逗弄到后来的叫苦不迭。 他从前和老婆的性|生活也算不上和谐,因为两人需求和能力都……不太匹配。不过先前老婆还是尊重他的,尽量克制自己。所以性|生活虽然不太和谐但勉强维持在傅明修底线的边缘。 但现在的左斯淮可不会顾虑那么多,傅明修感觉已经远远超过自己承受极限了。 想翻脸了。 不过毕竟还是在追老婆的阶段,在加上自己和老婆的武力值对比和对此时自己现状的具体分析,傅明修还是决定……忍一时海阔天空。 之前左斯淮三五天来一回的时候,傅明修还觉得无聊的很。平时不是躺在床上看着锦幔发呆就是下床看着水面或者石壁发呆。哦,还可以和系统聊天扯淡。 所以傅明修就跟左斯淮抱怨他呆在这里很无聊。 左斯淮没说什么,不过第二天倒是给他带了个光脑回来。 后来又陆陆续续地往这处台子上添置了许多东西,各种位面的新奇玩意儿和奇珍异宝都这堆。 傅明修也感觉颇为好笑,自己老婆不管是哪一世,讨好人的手段总是如出一辙。 当然,左斯淮是不会承认自己在讨好傅明修的。别问,问就是破烂没地方放。 头段时间傅明修玩这些东西还玩得挺来劲儿的,毕竟这些东西可不止来自一个世界,而是无数位面搜罗上来的。新奇好玩的东西还真不少。 后来被左斯淮弄得快废了的傅明修就没这些心思了,就躺在床上留口气喘喘。 还有个勉强算是好消息的事情,就是左斯淮这死傲娇也开始偷偷给他做饭了,还熬了各种药膳。 他各种好东西是一点都不吝啬,因此傅明修虽然感觉自己每天都在精|尽人亡的边缘,但其实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的。甚至之前为了救檀越而受的损伤都在不断好转。 第八十二章:被救 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傅明修能感觉到左斯淮的态度明显软化,但是傅明修跟他提出离开水牢, 左斯淮还是没回应。 傅明修知道, 还不是时候。 两个多月后的某一天下午, 傅明修正躺在床上玩光脑,突然听见了石门出传来了一声巨大的震动。 整个水牢都狠狠震了一下, 傅明修也被吓了一跳,忙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石门的位置。 石门上已经出现了许多裂缝。 紧接着又是一阵巨响,声音大到傅明修的耳朵都嗡嗡作响。而石门也直接打碎了, 大大小小的碎片向里头飞来。 傅明修顿时嘴角一抽,这些碎片里面最大块的起码有好几吨重, 瞧着势头这么猛,自己这里多半是危险了。 然而这么想着,现在只是个普通人的他面对这种意外情况也做不了什么。就是下床找个地方躲,他的速度也不可能比石头飞来的速度快,跟别说这里也没什么能躲的地方。 这些念头在傅明修脑子里一闪而过,此时他只能希望自己运气好不要被石头砸到。但是下一瞬, 他看见那些石头好像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全都拦了下来, 然后掉到了地上。在地上砸出了许多裂痕。 危机解除,傅明修终于能腾出脑子来思考这些都是咋回事了。 很显然,这是有人在暴力闯水牢,估摸着是冲着他来的。 他这般想着,被打穿了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