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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0在调教室被调教的学霸1 x#402;dǐ

    到萧岑羽别墅的时候,陈玉的校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呈现半透明状,在阳光的映照下仿若一层裹在身上的轻烟,只把人曼妙处凸显又半遮面,恰到好处的。

    被亵玩了一路,此刻从车里出来,陈玉才察觉到自己双腿无力,膝盖稍弯,差点瘫软在地,幸亏萧岑羽拉住她的手臂,颇为强势得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陈玉口中“呜呜”半天也没让萧岑羽把她放下,反是越走越快,好似生怕被人将怀中女孩窥探了去。

    等陈玉双脚触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被带到了一见稍暗的内室,只有几个壁灯在边上发出圆弧形微弱的光。对面的墙壁上挂着形态各异的鞭子,另一面墙则挂满了各式的木制刑具,在这样的环境下有种令人心悸的光泽。陈玉对这方面的研究不深,认不全那些刑具,只得将目光重新落到面前的萧岑羽身上。

    他的西装裤上有湿润的痕迹,是刚才一路上被她下体流出的水沾湿。腿间的硕大物件此刻鼓胀着,撑出有些可怖的形状。

    “选一个你喜欢的尺寸吧。”萧岑羽的声音像是沉静的水潭下咕噜噜冒上来几个气泡,温和的遮掩底下急速的暗流。

    陈玉被他声音迷惑,不知道他所说要选的尺寸是什么,等她整个人被萧岑羽掰着转向身后,在看到她身后的桌上摆放着各种尺寸大小的假阴茎。Sēyūsнū.?oм(seyushu.)

    各式各样都有,陈玉瞟一眼看去,有类似全身都长满疮疖的,有带着软刺的,有前端带着刷头的,还有大到感觉会被肚子撑破的类型。

    饶是陈玉平时再镇定,此刻也感觉有几分腿软,忍不住摇摇头,她的马尾也随着摇头的动作扫过萧岑羽的鼻尖。

    柔和的皂角香气奇异的抚平了萧岑羽内心升起的暴掠的想法,莹白的脖子被皮套束缚出一圈泛红的印记,引诱着他凑过去,用牙齿咬住对方的后颈。那股皂角的气味透过薄薄一层肌肤晕染到他得舌尖,引得他更加用力的吮吸。

    “嗯。”

    细微的闷哼从陈玉的牙关处泄出,后颈处的喘息声震得她耳根发麻,空荡荡的下体忍不住吐出一大滩液体,泅湿了内裤。

    “不如选这个。”清癯有力的手掌很自然的压着陈玉的手,落到了一个肛塞尾巴上,银色的肛塞有半个拳头大小,水滴的样式,接了一个把手,把手后缀着一条狐狸样式的尾巴。

    女生,应该都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

    陈玉的手指抠着桌面的纹路,侧过头,看向萧岑羽,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萧岑羽动手在那朵玫瑰上轻轻一扭,顺势讲玫瑰连同插在她嘴里的假阴茎都抽了出来,嘴巴里含着的唾液不受控的从嘴角两边流出来。陈玉想要合拢嘴,却发现口器的框架还留着,她只能维持檀口大张,口水直流的样子,就像一条狗。

    “嗯哼那嗯。”她的问题也因为戴着口器的缘故,含糊不清。

    但萧岑羽好似从她的窘态中获得了一些满足,他主动解释,“这是调教室。”

    陈玉感觉到自己耳边那好似蛇吐着信子发出的低哑嘶声。

    隔着裤子的硕大性器压在她的臀隙,把她的腿根紧紧压在桌边,身后男性的气息化为实质,侵犯她。

    性器的形状和触感都勾勒在陈玉的脑海中,她的小穴也早就记忆深刻,只是被压着,就不住地蠕动。陈玉思考着萧岑羽对于性爱、调教的熟稔,是否这间调教室也容纳过像她这般的女孩。

    她本不必嫉妒,落在她身上的不过是身后这个人扭曲的性欲,而非爱与尊重。

    但,到底不舒服。

    她捏住肛塞的把手处,想要丢开,却被萧岑羽握住。

    “新的。”萧岑羽落了一个吻在她背部凸起的蝴蝶骨处,唇瓣隔着衬衣厮磨着,“这间调教室也是新的,专门为骚狗准备的,喜欢么?”

    陈玉眼神闪了闪,而后将那只肛塞放入了萧岑羽手中。

    奇异的满足感冲入了萧岑羽的心房,他注意到陈玉微微泛红的耳尖,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引得陈玉闪躲着,整个上半身都匍匐在桌子上,将她原本稍瘦的臀部翘出完美的、引人采撷的弧度。

    “屁股抬高点。”萧岑羽猛地把她的内裤扒开,青紫色的被他蹂躏过的痕迹还没消散,忍不住,将手高高抬起,往那臀上又抽过去两巴掌。

    感觉到身下女孩的倏然停顿的呼吸,萧岑羽的呼吸也重了些。

    “贱货,打屁股爽么!”

    恍惚间,陈玉感觉到记忆与现实重迭在一起,她好似是被关在阴暗的厕所,只有门底的一丝光亮。

    记忆当中的那个声音还回荡着,“跟你那个狗婊子妈一样,是个卖屁股的贱货。”

    “啪啪啪!”

    身后那人的巴掌挥舞得更加狠厉,像是要打烂她的屁股。

    又痛,又爽。

    她被暴虐折磨,又因暴虐而享受。

    扭曲的回忆如同潮水淹没了她。

    直到雪松的香气侵入她的口腔,陈玉失焦的眼神渐渐聚拢,萧岑羽的指腹轻柔的从她眼角拭去了晶莹的水珠。

    他将她,拉出了潮水,拉离了记忆。

    陈玉看到了他的脸上明显担忧的神色,“陈玉,你还好吧?”

    “你在担心我?”

    陈玉问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口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取下来了。

    萧岑羽冷哼了一声,“骚狗被调教的时候居然还能分心,该罚。”

    很快,陈玉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装满了水的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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