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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到家的路并没多远,开车也就十分钟左右。 吉普停在同桌家门前,看着对方进了院子,女孩跟其挥手道别,赵猛踩了脚油门,车子沿着马路继续前行。 余静抱着书包,坐在后座闷不吭声。 视线透过车窗望着外面,一排排的二层小楼,整齐有序。 由于天冷的关系,就连远方姥阿姨裙偷文不要脸的天空,都显得寂寥苍茫,连带着屋顶光秃秃的,那股压抑的感觉,愈发强烈。 “今天过的怎么样?”赵猛的声音,划破空气。 女孩瘪了瘪嘴角,没回应。 赵猛从后视镜望过去,只瞧见外甥女光洁白皙的侧脸。 小巧挺直的鼻梁,还有长长的眼睫毛,一切都是那么生动而美好,他突然间意识到,单单这么瞧着她,都是种幸福。 “说话啊!”他继续问道。 话音落,目光从后视镜移开,正视前方。 “啊……” 随着车子的颠簸,女孩听到男人的惊呼。 车速也慢了下来,余静的心猛地一颤,眼睛看过去,发现一只小狗崽从道路上横穿过去,嗷嗷嗷的嚎叫。 想来也被吓的不浅。 “这狗崽子,是找死吗?”赵猛狠声怒骂。 城镇的某些道路没有路灯,全靠各人技术驾驶,在加上有人养些活物,时不时窜出来,没两把刷子,要想好好开车,还真不容易。 方才赵猛被女孩的美貌吸引,所以差点酿成祸事。 “你注意点,压死了,还得赔钱。”女孩提着的心,微微放下,有心关切两句,可说不出来的话,变了味儿。 赵猛微怔,眼里闪过一抹欢喜。 不管怎么说,外甥女能开口就好。 “你学习怎么样了?”他揪住话茬不放。 “还行吧,不过,跟你没关系。”余静话里夹枪带棒:“你还有心思关心我啊,你未婚妻呢?” 男人被刺的如坐针毡,眼睛溜过后视镜没言语。 余静以为他不打算开口,梗着脖子,假装欣赏外面的风景。 “送回去了,还给你买了点东西,你若是喜欢就留下,不喜欢的话,就压箱底。”赵猛淡淡的说道。 “我用的着,她给我买东西吗?”女孩双眼冒火。 男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知说什么好。 外甥女和曹琳算是情敌,提起对方就要变成火药桶。 索性转移话题道:“我给你买了零食,还有衣服和鞋。” “你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了,我不稀罕。”两腮鼓起,就像吹气的蛤蟆,女孩暗叹,自己哪有那么好哄? “以后少把她往家里领,看着就心烦。”余静本想说些更刻薄的话,临了,也没出口。 自认为,足够高风亮节,嘴下留情,就曹琳那德行,配得上舅舅吗? 赵猛的手握着方向盘紧了紧,悠悠道:“就算你想她常来,也不可能,人家要工作。” “家里人都不喜欢她,太没自知之明了。”余静继续批判。 男人吐出一口浊气,掀起嘴角道:“你说的都对。” 眼看着舅舅服软,女孩却高兴不起来,婚事如鲠在喉,想要舅舅改变,恐怕没有可能,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渺小和可悲。 不想被负面情绪淹没,连忙深吸气。 酸涩的眼眶不停眨动,好似起了一层雾般,看不清近在迟尺的东西。 “我学习也就那样,不好也不好,但上重点高中,恐怕没什么希望了。”余静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道。 赵猛看出她伤心,抿了抿嘴角。 心理不是滋味,但他能说的,已经说的很清楚,就看对方何时转过那个弯儿。 “哪里上还不是一样,在自家门前,也好有个照应。”赵猛如是道。 女孩突然间,鼻头一酸,喉咙一紧。 “怎么会一样,那我不是看不到你了?!”她朝他吼叫。 “别说这样的话,舅舅会时常回来的。”赵猛对此毫无办法。 “说什么喜欢我,都是假话,到时候你会把我忘记的一干二净。”女孩赌气道。 “那你要我怎么样?”赵猛对她的坏脾气,着实没办法。 余静先是一愣,眼珠子转了转,睫毛上挑起的珠瓣,要掉不掉。 思索片刻,突然道:“你每天都要跟我报告你的行程,早晨什么时候出门,晚上什么时候回去,包括每天做了啥,我都要知道。” 赵猛哭笑不得,对方这是管束自己吗? 曹琳都没这样要求过,他也不会同意,外甥女却逾越至此? 如果答应了,这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没骨气的男人吗? 舅舅的脸色青白交加,余静以为没戏,泪水终于掉落,歇斯底里道:“你这个骗子,你以后肯定会有其他情人的,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说着,还要扑上来厮打。 男人见其情绪失控,连忙踩了脚油门。 女孩扯住他的衣领,冲着肩膀不停拍打。 赵猛莫可奈何的叹气,任由其发泄自己的情绪,末了,终于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好了,我都答应你。” 余静的动作顿住,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 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真的吗?” “如果我说假的,你非得用泪水淹死我。”男人调侃道。 女孩这才破涕为笑,总算在节节败退中,掰回一局。 心理颇为得意:曹琳,你以为做了舅舅的未婚妻,就算赢家吗?不,我才是他最在意的人。 用手抹了抹眼泪,终于有了几分可爱如我好颜色,赵猛挫败的摇摇头,暗骂自己果真没出息,外甥女哭闹,便要做妻管严?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的将来,也不用担心,我和你爸会给你做打算的。”赵猛踩了脚油门。 吉普缓缓启动。 “实在不行,就去当兵,做个后勤也不赖。”男人建议到。 “部队规矩太多,我吃不了苦,我想做生意,挣很多钱,好买大房子,到时候咱们一起住。”女孩眼底满是憧憬。 男人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余静也知道,未来的事情太过遥远,所以也没逼他。 女孩吵闹过了,偏头,脑袋抵着车窗恹恹的看着外面。 片刻,熟悉的院门收入眼底,吉普停了下来,余静率先钻出,抱着书包走在前面,赵猛麻利的将车开进去。 停在院子的角落。 本来吉普已经归还给部队,可今天要接外甥女。 总不能大冬天的站在外面候着,所以又给开了回来。 顺便跟部队的战友叙叙旧,却意外听说,姐姐前两天真的去部队闹事的消息,这令其心中五味杂陈。 一味责怪姐夫吗?他本身也拎不清。 姐姐呢?捍卫家庭更没错,而且事情也没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只能静观其变,不过对姐姐去单位闹,终归不赞同。 赵猛思虑着,抽空找对方谈谈。 余静进门后,便喊饿,她这个年纪,正是能吃,长身体的时候。 如今舅舅允诺,向自己报备,心情大好,所以胃口大开,姥姥在厨房忙活着,今天做的是馒头。 女孩有点不开心。 她喜欢吃带馅的东西,馒头? 吃起来硬邦邦,或者软绵绵的,总之没滋没味。 赵猛不挑食,帮着姥阿姨裙偷文不要脸老太太将东西搬到台面上,摆好碗筷。 姐姐便带着一身寒气进门,他看了眼时间,发现部队那边也该下班良久,怎么还不见姐夫的身影。 便迎上前去,问道:“姐,姐夫啥时候回来?” 雅琴面色微变,小声嘀咕道:“我怎么知道?” 男人见其这个态度,很是纳罕和不解,继续道:“你不知道?那你就打电话问问。” 姐姐眼角一碰,轻轻剜了他一下,好像他多此一举似的。 赵猛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心情复杂,夫妻做到这个地步,还真是可悲,无法,只得掏出手机,给姐夫拨了过去。 三言两语挂断电话。 男人拿着手机兀自发呆。 对方晚上有饭局,年末?真的很忙啊!他内心发出不屑的感叹。 老太太看着儿子杵在哪儿,便喊他过来吃饭,赵猛答应一声,走过去,拉开木头椅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声调。 “妈,这凳子该换换了。”他抱怨道。 “换?咋了?我看挺好的。”老太太坐在上面,故意摇晃两下,只是动荡的厉害,也没散架。 “回头我弄几把好的回来。”赵猛拿起筷子,往桌面一墩,兀自说道。 众人都没反驳,伸手拿起馒头,就着新鲜的菜汤,开始用餐。 赵猛饭量大,吃的快,余静则秀气许多,就算饿得狠了,也不肯在舅舅面前失了仪态:斯斯文文吃着馒头,喝口汤,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其实很多女人抱怨,结婚后,丈夫对自己没了以往的激情,也不能全然归咎在对方身上,三十多岁的女人,本就风光不在,偏偏不注意自身的形容举止。 就拿在平常的放屁来讲。 婚前恨不能一个屁,夹断几截来放。 婚后呢,非要努力挤出悠扬的曲调,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这样的媳妇,老公会喜欢吗?嫌弃你也不是没道理的,所以不论何时,女人应该活得精致和多彩。 这样才能牢牢抓住男人的视线。 有话怎么说来着?宁可丈夫看着自己,也不能看着丈夫,那样的女人最可怜,无疑雅琴活得很失败。 PO18舅舅H舅舅:年轻就要干H 舅舅:年轻就要干H 余静放下碗筷,拿起桌面上的纸巾擦了擦嘴,不动声色溜了眼赵猛,两人的目光正好撞上,心照不宣的,一触即分。 女孩神态慵懒的摸了摸肚皮,表示自己要上去学习。 家人们连连点头,余静站起身来,拿起挂在椅背上的书包,迈步走向楼梯。 羽绒服已经脱掉,里面是校服,虽说宽大,但个子抽条,体态显出苗条轮廓,赵猛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老太太不经意间抬头,恰巧瞧见。 回头瞥了眼外甥女,狐疑的看向儿子。 男人心虚的低头,自顾自喝了两口汤,神态自若的站起身。 雅琴魂不守舍,弟弟和女儿的离去,对她来说,无关痛痒,在哪儿,有一口没一口的咀嚼馒头。 老太太给她夹菜。 她也没啥反应,只知道机械性的往嘴里塞。 这已经是第几回了?丈夫晚归,甚至于夜不归宿,成了家常便饭,还被自己的亲弟弟知晓。 打了电话,也没能见着人,着实过分。 雅琴害了心病,便要疑神疑鬼,哪怕前一刻,还没什么,下一刻,便要气得七窍生烟,最近的情绪,起起伏伏,着实不稳定。 她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 心理堵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困难似的。 整个人恹恹的,精神很差,好在单位的事,虽多,但干了这么多年,经验丰富,不会出大岔子。 再来没有顶头上司,时刻盯着自己,还好过些。 事业单位就这点好,得过且过,不会有人吹毛求疵,尤其是你这没什么发展前途的岗位,没有竞争力和矛盾,也就混吃等着退休。 手下还有个蟹兵蟹将,时不时能差遣。 对于没有远大抱负,知足者常乐心态的人,在惬意不过。 以往,她的人生平淡温馨,工作顺意,家庭和美,如今家里的半边天都要塌了,心情受了影响,真真儿生活无趣。 女人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挑起眼皮看着母亲。 “山海,不是说要给孩子买房吗?” 老太太愣了一下,缓缓放下碗,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两口子的事,虽说一知半解,可报喜不报忧,老余的承诺,全家都晓得。 “这马上过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兑现?!”她闷声嘀咕。 老太太舔舐着干涸佬阿姨群偷文不要脸的嘴唇,满脸凝重:“能买就买,不能买,还能拿他如何?” 雅琴当即变了颜色,愤愤道:“那可不行,答应了就得办,不然就不算爷们。” 她叨住这茬不放,人你看不住,钱在管不住,那真损失重大,若是从前,也没这般咄咄逼人,可人都会变。 女人存着私心,就怕丈夫把钱都给外面的小妖精花。 “你说,他哪来那么多钱,C市房子,我听说挺贵。”老太太犯嘀咕。 雅琴沉默不语,好半天才道:“他外面那些事,谁知道呢,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要给孩子存钱买房就行。” 她嘴上这么说,心理却不这么想。 男人和钱,房子,她都要,有时候,女人拎不清现实,得寸进尺。 丈夫想给你的,肯定会兑现,不想的,就算你哭闹,上吊都没用,只会令其更加反感罢了。 老太太点点头。 突然间愁眉不展,幽幽叹气。 抬起筷子,夹了萝卜块,放在嘴里,咬的咔咔响。 别看年岁大,满脸皱纹,可这牙口还行,前两年也修补过,如今吃啥都不费劲。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喜欢男孩,你爹早先也这样。”她说话时,带着莫名的情绪。 雅琴似乎被戳中心事,默默放下饭碗,嘴里的馒头也噎得慌。 “妈,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她冷脸道。 “你若生个儿子,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老太太满脸遗憾。 “那你让我怎么办?现在生吗?”女人大声叫嚷。 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言语失当。 连忙道:“啊,我,我也没说啥,这都是命,女人的命,哎……” 她思想守旧,有时跟年轻人格格不入。 “什么命,这都啥年代了,还在宣扬封建思想?!您老还真糊涂。”说着,霍然从椅子上起身,目光不善瞪了老太太一眼,跟着离开饭桌。 老太太张了张嘴,想说啥,又憋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讲的很有道理,传宗接代是男人的根本。 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多多少少要被人瞧不起,只不过最近几年,这样的风气,略有好转,可不代表,男人欣然接受。 老太太摇头,满脸的惆怅。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希望山海这孩子,能早日大彻大悟,回归家庭,否则的话,鸡犬升天的日子还在后头。 余静坐在书桌旁,身前摊开的试题,只做了两道。 她拿着圆珠笔,眼睛盯着窗外,侧耳倾听,外面的响动。 走廊静悄悄的,仔细辨别,还有风从缝隙钻入,嗞嗞作响。 笔头放进嘴里,女孩偏着脑袋,对着左侧发呆,幻想着下一刻,会出现令人惊喜的事,例如舅舅突然间推门进来。 她在这里走神,不知过了多久。 笔头被咬烂了,也没见人过来,女孩气鼓鼓的扔掉圆珠笔。 推开凳子,特意用脚踹了一下,凳子左摇右摆差点没摔翻,女孩置之不理,一屁股坐在床上。 便瞧见身旁的购物袋。 衣服和鞋都在,鞋已经试过,很好看。 皮靴里面加了绒,表面镶嵌水钻,很是漂亮。 赵猛没什么时尚感,买衣服,还成,给女孩买东西,纯粹全凭心意,总觉得外甥女应该喜欢晶晶亮的东西。 所以鞋的表面很闪。 衣服余静没动,因为有曹琳买的,她不知道哪个?若是穿了,坏女人的衣服,岂不晦气,所以她在等,本以为舅舅很快过来,没成想,这都多久了? 余静有点沉不住气,拿起手机,给对方拨了过去。 那边没接,两分钟后,房佬啊姨群偷文不要脸门被敲响,伴随着吱呀呀的声响,进来个人。 穿着毛衣,西裤,整个人意态悠然,嘴角擒着笑,来到近前,看着外甥女道:“怎么了?想我了?” 余静翻了他一眼。 手指着衣服,问道:“哪个是曹琳买的?” 她的话气势汹汹,很没礼貌,赵猛嘴角的笑意僵住。 男人拿起大塑料袋,将里面的东西掏出:乳白色的蝙蝠衫似的毛衣,上面绣着可爱的皮卡丘。 还有件牛仔裤,又是口袋,又是背带的,潮味十足。 余静不得不承认,衣服很好看,可就因为买它的人可恶,所以入不了她的眼。 女孩一把薅过来,指着毛衣道:“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皮卡丘?” 赵猛站在那儿,不言不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还有这裤子?上厕所,怎么脱?以为我像她那么清闲吗?我课间只有十分钟休息,穿它,只会闹笑话。” 余静指指点点,将两件衣服,扔在地上。 男人面色一沉,兀自咂舌,咬合肌鼓起来,蠕动着。 “我看那个曹琳,就是个眼高手低的臭女人,仗着有两个臭钱,瞎显摆,她的东西,我不稀罕。” 说着,还要去踩两脚。 赵猛忍无可忍,眼疾手快的揽住。 握着对方的手腕说道:“别这样,东西还是好的,没碍着你啥事,不喜欢的话,明天我退回去。” 女孩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满脸的委屈和愤慨,瘪了瘪嘴,颤声道:“你帮着她?” 男人放开她,莫可奈何的样子:“我没有,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心意,你不喜欢,不要糟蹋,何必跟她置气?” 余静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 可被宠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所以撇了撇嘴角:“我不管,以后她的东西,我不要,让她少作妖。” 赵猛似笑非笑的瞧着:“好,你说啥,就是啥。” 女孩这才算消气,欢天喜地的瞅着,另外的购物袋,满怀期待道:“这是你买的吧?” 男人笑眯眯的点头,探身抓在手里,从里面抽出一条裙子,上身是针织面料,下面则是纱网。 余静眼前一亮,伸手拽过来。 宝贝似的贴在胸前,比量着。 “要不要现在试试看?!”赵猛脸上闪过促狭。 女孩的脸突然间涨红,羞赧低头。 “就算试,也不想给你看。”余静言不由衷。 男人嬉皮笑脸可爱如星凑上前,一把搂住女孩,低头,在其耳畔边喃喃低语:“你说这话,真没良心,不给我看,我偏要看。” 话音落,手从运动服的下摆塞进去。 划过平坦小腹,来到柔润丰润的双丘,用力揉搓。 余静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抖了抖,假意挣扎,可很快,奶头被舅舅捏住,用力按下去,顿觉酥麻。 “呃呃嗬嗬啊……” 小嘴溢出甜美呻吟。 赵猛本没打算做什么,可外甥女太过迷人,小脸粉嫩,漆黑的大眼睛,扑闪着,里面蕴熏着水亮光泽。 男人的心口一热,血液下涌。 早晨刚发泄过的欲望,再次鼓涨起来。 余静感受到了对方的热情,心理美滋滋的。 那根东西直挺挺的,硬邦邦的,贴着自己的大腿磨蹭。 “呃嗬嗬啊……舅舅……”女孩如花的年纪,最是懵懂叛逆,她此刻没有生活的负担,唯有枯燥的学业。 爱情就像沙漠中的绿洲,令其沉醉不已。 赵猛想要放开她,手却不听使唤,满心忐忑的抬头,看着夜幕低垂,那股躁动,一波波的袭来。 夜晚便是激情的开始。 可毕竟没有彻底天黑,他拽着外甥女来到门前,避开窗户的视野。 生怕有人经过瞧见,如此也算隐蔽,将余静轻轻推向门板,单手上锁,赵猛气息不稳,撩开外甥女的校服。 女孩的胸罩,绣着黑色的花边。 里面两团白肉呼之欲出,男人在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单手掏出热乎乎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