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0
混不吝的个性,打又打不过,吵架也没道理可讲。 反而被当成把柄,惩罚自己的缘由。 兴许,他就是等着,借此施暴。 女孩将男人想成罪大恶极的人。 没有一丁点好处。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木桌晃动的声响合着男女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夹杂着肏穴的水润声,淫靡非常。 余师长的鸡巴沉迷在女孩的穴内。 肉棒长长的拖出插入,将女孩的阴道干得糜烂。 汁液糊在洞口,慢慢干涸成一层半透明的薄膜,被男人的阴毛剐蹭着,转瞬就破碎得干净。 余师长拉开对方的双腿,身体往前挺了挺。 鸡巴硬撅撅得抵着宫颈口磨蹭。 他生出的念想根深蒂固,总有一天要干穿。 田馨半眯着眼睛,望着头顶的乳白色灯罩,脑子里昏昏沉沉,心事极重,装着很多杂七杂八,可容不得其细思。 因为男人的肉棒,存在感太强。 破开紧致的肉道,又肏进来。 女孩觉得自己陷在淤泥里,尽管是朵孤傲的白莲,可也生出被玷污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 带着点不合时宜的刺激。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土匪似的老男人霸占。 被强奸,被威胁,甚至挨打。 按理说,应该恨死他。 她也确实恨,但有时候,也在感叹自己太过貌美优秀,被这么只豺狼虎豹盯上,都是命中注定。 这就像野史里的那些个风流人物。 春风一度,传出佳话,但似乎不适用于自己。 对方的年龄,跟他爹比,也差不了几岁,在古代,她这算什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妾罢了,不禁越发厌恶。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余师长却突然抽身而出。 女孩以为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抬头,瞳孔收缩。 她是怕急了对方折腾。 男人的活儿,时间持久,并且粗暴。 却见对方往后一靠,抵住房门,朝她使了个眼色。 田馨转瞬就明白了,服务员过来上菜了,急忙跳下木桌,长时间的性交,令其浑身没多少力气,脚底板发虚。 险些站不住,身体晃了晃。 扶着桌檐才站稳,手忙脚乱开始整理衣物。 可衬衫顶端的两颗纽扣,怎么也系不好,急得她差点哭出来。 服务员推了推门,纹丝不动,似乎被什么挡住了,不确定的再推,确实有阻力,有些疑惑的清了清嗓子。 “先生,您的菜好了。” 他语气舒缓,很是客气。 余师长瞪着眼睛,使劲踹了一脚凳子。 “等着!” 说这话时,语气没有起伏。 听不出喜怒。 可屋内的女孩看得清楚,对方的脸黑的像锅底。 一半是因为被打扰了欲望。 另外一半是,女孩的笨手笨脚。 不好让服务员等太久,最后田馨也放弃了,将外套拢得很紧,转身坐到椅子上,乍一看,只以为她骇冷。 可仔细瞧,还是能发现端倪。 衣领凌乱,边边角角还弯折着。 余师长离开门板,跟着在对面落座,不动声色的收敛神态。 服务员不知道他们闹哪般,房门打开后,脸上柔和的线条顷刻垮塌,这不是他注意到了什么,而是嗅到异味。 室内没开窗,欢爱的气味很是刺鼻。 余师长:操逼被发现会怎样 H 服务员年龄不大,但凡能从事这种服务行业的,大都读书少,进入社会早。 在饭店摸爬滚打了一年多,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他没女朋友,可有追求对象,就是前台那个,脸上有点小雀斑的女孩,别看长得不怎么样,却傲气得很。 本来也没多认真,被其这么不冷不热的吊着。 外加周围人看出他那点心思,跟着不咸不淡的起哄,搞得自己活脱脱一个痴情种子,不过也就那么回事。 饭店生活枯燥,横竖,这里就那么三个女人。 后厨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前厅一个已婚的女性服务员,最后能下手的就只有她了。 眉眼倒是端正,可雀斑却是有碍观瞻,他也聊胜于无般的逗闷子,平日里,欲望纾解,还得靠自己的双手。 员工宿舍就在饭店不远处的居民楼。 房子是老板的,特意隔出几个房间,男女混居。 男人留宿的较多,女的只有那个四十多岁,人到中年,因为离异没有房子,所以才跟他们挤着。 刚开始有些不习惯,时间久了,也能适应。 要说环境多操蛋,臭老爷们也没几个讲究卫生的,所以宿舍很是邋遢,好在自己的小天地够隐秘。 什么时候想要撸管,关上房门就能来一发。 他有个特殊癖好,喜欢看着黄色小片,边欣赏边手淫,那感觉特来劲。 所以对满室的精液味道再熟悉不过,当即端着一盆水煮鱼愣在哪,要不是余师长拿眼珠子瞟他。 还在品味这股味道中,那丝女性的香膻。 服务员满脸臊得微红,为撞破这等事情,感到难为情。 端着铝盆的手,眼看着不太稳,好在餐桌就在眼前,不经意间看到一汪亮晶晶水色,心头微颤。 水色有些混沌,看起来就不是普通液体。 难道是?想着,眼角的余光溜向女孩。 其实两人进门,气氛不同寻常,女性客人没有笑模样,带着些许不耐,男性则沉稳从容,透着股上位者特有的老成持重。 再加上两人言语不和的争执。 要说吵闹,客人间也是有的,说着,说着动起手来的不多。 男人和女人动手,有失风度。 不过,这也看出来两人关系亲密,不是父女的那种,而是情侣间特有的矫情。 只是男人的年龄有些大,女人呢,要是不穿那身出挑的正装,恐怕还要稚嫩,说破大天也没过二十五。 皮肤水噹噹的,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发髻梳理得一丝不苟,妆容淡雅,透着股雍容的贵气。 要说这小地方,能看到气质出众的美女,还真不容易,田馨就算这类,忍不住让人多瞅几眼。 碍于男人气场摄人,不敢多瞧。 想起方才久久不开的房门,服务员的脸膛越发的红艳。 别看他,能说能笑,年龄却没到二十,还是处男,对女性那点美好天真的遐想还在,撘眼便看到女孩发髻松散,衣着不整,再来脖颈处红红的,看上去就像吻痕。 他心咚咚跳个不停,恨不能将其衣衫剥除好好研究一番。 同时也很感慨,老男人和女孩玩得真是开,居然搞饭店做爱这套,他们是爽快了,没考虑服务员的感受。 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偏这么明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