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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外甥女瞧,发现对方双眼紧闭,浑身无力的靠在哪,软弱无骨,赵猛是听过潮吹的。 这次终于见识过,只觉得有些夸张。 沙发上全是女孩的爱液。 男人站起身来,将内裤脱掉,捧着女孩的屁股,用紫色龟头顶着对方门户,微微用力,便借由淫水的滋润,插入半根。 余静的脑袋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方。 刚才一股巨浪拍来,打得她晕头转向。 意识慢慢回炉,敏感的媚肉,还在不停抽搐,挤压着闯进来的庞然大物。 “哦啊……”她幽幽吐出一口浊气,终于从濒死的快感边缘,缓缓恢复过来。 挑开眼皮,便看到舅舅那张英俊的面孔,鬓角处湿漉漉的,显然出了热汗。 再往下,瞥见狰狞的肉棒,插入自己下体。 猝不及防的,对方骤然挺腰。 “噗嗤……” 紫黑色的棒身,瞬间没入身体。 余静顿时觉得肉道被塞满,又酸又胀,不禁惊呼出声。 “咦,啊……” 眼看着硕大的鸡巴,消失不见,只剩浓密的阴毛堆积在阴户。 赵猛托高女孩的屁股,稍稍撤身,那根鸡巴再次被拉出。 只余茎头时,挺腰硬邦邦的往前一顶。 “呃啊……” 余静眼睁睁的看着,舅舅的阳具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她死死的抓住沙发靠背,嘴里吟哦不停。 也许是位置不得力,赵猛一番摆弄,迫使女孩半躺在沙发上,屁股悬空,险伶伶的搭在沙发边缘。 倏地发力,大开大合的摆动壮腰。 将鸡巴一次次送进女孩的阴道深处。 从后面看去,但见一位壮汉,不停的在鲜红的肉穴里捣弄,撞得阴户啪啪直响不说,连带着真皮沙发,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啊呃……哦啊……” 余静啜泣着呻吟,也不知骇疼,还是被快感逼得失去心魂。 舅舅:啤酒灌进穴里操 H 余静全身绵软,如同小舟在惊涛巨浪中颠簸。 抓住沙发套的手指,被男人顶送的动作,弄得脱力,一个不慎,居然没抓住,瞬间,脑袋重重撞在沙发靠背上。 “呃啊……” 女孩喘着粗气,重新抓紧身下的座套,可怎么也抓不牢。 这才发现,她根本没多少力气,应付不来这种情况。 不仅仅全身无力,就连下半身也没多少知觉。 也许是潮吹来的太过凶猛澎湃,喷光积蓄在子宫内的汁液,随着肉棒的抽送,仅存的淫水被悉数挤出。 “噗嗤,噗嗤……” 操穴的淫靡声轻不可闻。 而没了汁液做润滑,余静下身被阳具磨得难受。 她悲切婉转的声音,终于引起男人的注意。 赵猛挺腰,将鸡巴送进女孩的阴道,遂静止下来,顺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喘匀一口气道:“你怎么了?” 抬眼审视外甥女,发现她脸色苍白。 眉心拧成疙瘩。 同方才风情万种的模样,判若两人。 余静不想扫舅舅的兴致,因为喜欢他,爱他,所以这点苦楚不算什么。 可她有些熬不住。 动动嘴唇,勉强挤出两个字:“我疼!” 话说出口后,两人不约而同怔愣。 这哪里是说话,小得声如蚊呐。 赵猛深吸一口气,克制性的将肉棒轻轻插入女孩的阴道。 “这样,会不会好点?!” 外甥女的媚肉紧缩,环环相扣,就算他想抽出来,也得竭尽全力,偏偏这么个骚穴,却没有愉悦的声响。 这很反常。 余静被他的慢动作,折磨得双唇抖索。 快抽快送的时候还好,被操得肉穴麻木,感觉的有限。 可这方举动,将拉扯媚肉的痛处,放大好几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女孩抓住沙发套的手指,微微收紧,连骨节都泛白。 足见其吃劲。 赵猛诧异的看着外甥女的反应,对这种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很快反应过来,她的阴道虽然紧致,却没多少淫水。 这到底怎么回事? 狐疑万方,肉杵再次捣弄进去。 细细体味才发觉,女孩的下身虽然紧致,却是干巴巴的,磨得鸡巴火辣辣。 可这滋味,却别有一番风韵。 所以他沉迷其中,并未发现对方异常,实质上,女孩潮吹过后,下身便是酸麻一片,分泌爱液的能力顿失。 不论是什么,做过头,便要坏事。 性爱也是同理,平常女人,一天做个两次足矣,除非性欲超强的饕餮,否则过多,便会失去兴致。 弄不好,还会下体受伤。 而余静虽说,被操的不多,但她体会到的快感,却加倍,致使身体过早饱足。 每次鸡巴插进来,感受不到丝毫欢愉不说,还会倍觉煎熬。 赵猛连忙抽出性器,便看到女孩的孔洞,被钻出个大窟窿,还保留着肉棒的粗细程度,趁着没合拢,连忙将手指伸进去。 轻轻抠挖,却是半点汁水都没有。 男人歪着脑袋看着外甥女:“不舒服?!” 余静先是点头,后是摇头。 面色晦暗难辨。 既想跟其亲近,又怕吃不消。 赵猛低头看着自己狰狞的家伙,一时间也没主意。 要他放弃,可做到一半,欲望难平,浑身都难受。 有了欲望就要发泄,憋着会伤身体。 可对外甥女继续下手,不会操出血吧? 想到这里,瞄了眼合拢的花瓣,遂伸出手指,层层翻开,只见穴口处,又红又肿,是过度充血的模样。 男人的眉头皱起。 脸色阴晴不定。 他兴致正浓,没想到半途而废? “舅,我没事的……”看出赵猛不高兴,余静虚弱的撑起身体,屁股终于落到实处,她委顿着,坐在沙发上,声若细丝。 赵猛心有不甘,又怕搞出事情来。 欲望和现实拉锯,最后理智的岛屿,破开欲望的汪洋,占领高地。 喟叹一声,用手轻轻安抚自己的鸡巴,本想让外甥女用嘴,伺候自己射出来,可嘴和阴道,能一样吗? 脸面阴沉得可怕。 而余静就像临刑前的犯人,不敢多言。 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像其以往个性。 赵猛瞥了眼外甥女,暴躁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暗暗自责,他这是干嘛?少操一次能死吗?再说外甥女明天才回去,晚上再来一发,不就行了吗? 何必搞得像世界末日般,冷着脸。 如是安慰自己,男人的心情霍然开朗。 余静只看到舅舅的表情,堪比调色板,数次变幻后,终于明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