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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露出那张貌美的容颜。 很想将火机扔出窗外,可她不敢。 尽管心理恨透了余师长,但害怕他暴力相向,所以强忍着不悦,将火机凑近,男人的鼻端。 火苗飞快跳出来,原本昏暗的车内,亮了许多。 男人得脸,菱角分明,火光映在炯子里,满是凌厉之色。 田馨想,她当初怎么没看仔细。 余师长并不是个和善面相,相反菱角锐利,尤其是那张薄薄的嘴唇,说不出的寡淡和无情。 别看其单薄,但却火热得很。 女孩想到此,脸颊烧起来。 她盯着男人看得几乎出神,连忙低下头去。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烟雾喷出来,田馨下意识的用手挥两下,男人连忙摇下车窗,与此同时,声音传过来。 “周一晚上你过来吧?!” 他不容置疑的说道。 女孩微怔,随即想起,父母提及要去他家作客。 连忙摇头:“我不去,我去干嘛?!” 男人侧着头,冷着脸面。 “贷款得事,以你为主,我是你的客户不假吧?咱们是互惠互利的关系,第一阶段的款子,马上下来,得庆祝一下。” 他轻描淡写。 田馨咬着嘴角辩解道:“那也不用你去家。” 余师长挑了挑眉,一脸慵懒。 “是你爹说的。” 他拿话堵她。 田馨在心理腹诽,老爹真是多此一举。 男人掸了掸烟灰,视线移过来,炯子里满是探究。 “你是不是怕见到我媳妇?”他突然间说道。 女孩浑身一僵。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她不仅不想见到对方妻子,还对其家人没兴趣,但凡跟他有关的,都不想接触。 可事情摆在眼前,而且余师长还在施威。 “你别怕……”说着男人将手伸过来,掐住女孩的下巴,微微抬起。 女孩被迫扬着脸,眼睛始终看着下方。 “啧啧……” 余师长由衷的赞叹。 流里流气得说道:“你还真是漂亮,我家婆娘,跟你没法比。”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不想称呼结婚证上的女人,为妻子,就连媳妇,都不肯吐出,尽管方才,是这个用词,现在收回。 大概是女孩长得太过貌美。 两个女人,似乎妻子的鄙陋,跟女孩的光鲜靓丽对比,怕玷污女孩似的。 余师长打心眼里,喜欢田馨。 这小脸蛋,怎么长得,嫩得就像鸡蛋清,能掐出水来。 心随意动,忍不住捏上一捏。 就像父辈,在捏一个调皮得孩子。 余师长从不觉得自己童心未泯,可看到田馨,有时候会做些幼稚的动作,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肯定惊掉下巴。 两个女人 被余师长这么一吓,一操,又一掐。 心理万分不乐意,但也不敢针尖对麦芒的,跟其争辩吵闹。 现在只想着,赶快回到卧室,洗去一身污浊,躲进被窝好好暖暖身子。 她浑身发冷,也许是太过忧伤,有些浑浑噩噩。 连带着打了个寒颤。 余师长发现后,很是惊诧。 但见其脸色苍白,无精打采。 心说,这怎么病歪歪的,自从跟其有了这层关系,田馨何曾好过?! 男人看了看她单薄的衣衫,有心让其多陪自己一会儿,又怜惜对方身体病弱,真要倒下去,星期一恐怕无法见到佳人。 正所谓来日方长。 其总算大发慈悲,将人放走。 看着女孩跌跌撞撞往前奔,差点没摔倒,男人浑身一僵。 索性,后来这腿脚利索点了。 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视线内,这才发动引擎,将车开出小区。 本想回家,可又觉得没意思。 他沾染了一身女人的气息,也不怕妻子发现,总能搪塞过去,只是欢爱过后的粘腻,令其浑身不舒坦,得去洗浴泡泡,于是拉开车上的手扣。 从里面摸出几张洗浴会员卡。 琢磨着该去哪家?! 女孩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匆忙中,没带钥匙。 迟疑片刻,战战兢兢得按响门铃。 房门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保姆讶异得面孔。 田馨耷拉着脑袋,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隐隐约约能瞧见,红肿的眼眶,以及泛白的嘴唇。 其很是疑惑,出去时,还束着马尾,回来却是这副光景。 莫不是被人打劫了? “馨馨,你怎么了?”她关切的问道。 看到是她,女孩暗纾口气。 要是父母的话,就麻烦了,少不了问东问西,方才在门外,已然想好措词,如今派不上用场。 父亲是个精明的,眼里不揉沙子,还真怕被其看出端倪。 女孩摇摇头,脱掉板鞋往客厅走。 保姆跟上去,很是不放心的追问:“你真没事?这眼睛怎么红红的?” 田馨心理委屈,憋着一肚子火。 听她啰嗦,满脸的不耐烦。 不由得用眼睛剜她。 保姆见此,把后面的担心,咽进肚子。 面上不动声色,可心理很是不高兴,怪她不识好歹,同时也暗骂多管闲事。 眼看着其,穿过大厅,踩上楼梯,才转身准备回屋休息。 “给我泡点茉莉花茶,端上来。”没走两步,便听到女孩平淡得声音传来。 也是她的错觉,女孩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 “哎!”她答应一声。 目送其消失在二楼的玄关处,才调动脚步走向厨房,同时心中腹诽满满,总觉得女孩今天有些异常。 可又摸不清脉络? 推开房门后,田馨首先将窗帘拉上。 在此期间,眼睛有意无意的扫向小树林,由于角度受限,根本瞧不见什么。 唰—— 窗外的一切,被隔绝开来。 没有墨绿色的吉普,也没有惹人生厌的余师长。 女孩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脱掉,成了娘胎里出来的模样,接着走向浴室。 打开喷头,站在花洒下。 温热的水丝自上而下,浇灌下来。 流过面颊,流过胸脯,流入双腿间的缝隙,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最后在瓷砖上积流成溪,其带走了满身的污秽,可无法抚平内心的创伤。 也许是太过愁苦,亦或者穿得太少,受了冷风吹。 连带着影响到身体,她一阵阵的发冷,心理明镜似的,这是感冒的征兆。 她还年轻,一年到头来,难得生病。 浑浑噩噩得想着,医药箱里是不是还有备用药,有没有过期。 十几分钟后,女孩关掉喷头,拿过置物架上的浴巾,裹住娇躯。 她连头发也顾不得擦拭,快步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