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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于是借坡下驴。 “你啊,瞎操心!”男人面露赧然。 “我这是累的,很快就好,你别胡思乱想。” 他拿话堵她的嘴。 女人却是不依。 小声嘟囔道:“我不管,你得抽空去查查。” 余师长装作没听到,端起碗来喝了口粥,放下时,转移话题问她:“你说这宾馆跟你单位相比,怎么样?” 妻子眨了眨眼睛,果真来了兴致。 别看是个会计,对自己的工作单位还是很有感情。 挑三拣四的说了一堆毛病,末了,指着饭菜道:“这的师傅做的东西,没有我们那的好吃,样式也单调。” 说着用筷子从菜盘中挑出肉丝。 “我看,他们的财务吃紧,连肉都不肯多放。”她的语气很酸。 男人扯起嘴角,笑得不置可否。 军属宾馆他并未住过,所以无从比较,不过这儿的早饭合他胃口,至于说肉丝细小,也没什么。 早饭不宜太过油腻。 放下碗筷,两人到前台结账,便开着吉普往回走。 路上接到了表弟的电话,语带关切,叮嘱他们开车小心,有空去C市窜门。 余师长客套两句,跟着放下电话。 两个多小时后,吉普停在军属宾馆,妻子下车,径直走了进去,而男人的手机,再次响起。 原来是吕师长的秘书打来的。 由于领导暂停职务,手上的事堆积如山。 他得跟余师长汇报,沟通。 男人本想去田馨的单位走一趟,她不开机,并不代表不去单位。 可眼下,这节骨眼是走不开。 只得发动引擎往单位开去,路上当然没忘记给心上人打电话,可结果依然如故,余师长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心中绷着的弦,越来越细,随时有断裂的可能。 田馨回到家中,已经好几天。 每日提心吊胆,生怕余师长堵在楼下,平添麻烦和晦气。 时常躲在窗户旁,掀起窗帘往楼下张望,被保姆瞧见几回,很是不解的问她在看啥?女孩唬了一跳。 很快镇定下来。 自己生了病,在家养身体,很是无聊,所以四处瞭望。 保姆不疑有他,劝说其下去走走。 就算是脚扭伤,也不该整天窝在床上,连客厅都不肯去。 有时饭菜都要其端到闺房来吃,如此惰性,病也不见好,还不如溜达,散散心,换换新鲜空气。 说不定就会痊愈。 她回来就说崴脚,可母亲和保姆看过后,没瞧到患处。 这很是怪异,脚踝没有红肿现象,只是一个劲的吃药,合该去医院瞧瞧?! 听了妈妈的话,女孩大摇其头,死活不肯,只说这点伤算啥,吃两天药保准能好,拗不过她,只得作罢。 女孩的家庭条件优越,房子四室两厅。 还是复式,闺房内有厕所,她每天要洗好几次澡,起初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抹了药膏好了许多。 可过后,还是不舒服。 只有坐进浴盆,拿花洒小心的冲洗,才觉得满意。 她盼着能早日甩掉难以启齿的痛处,可又怕病好,去了单位,余师长前来纠缠,所以整日惶惑,唉声叹气。 幸好她不太露面,只有晚饭时跟家人进餐。 否则父母一准发现不妥。 三天后,下身已经消肿,在房间里活动自如。 她却不想显露真迹,生怕病假一消,便要面对麻烦。 于是,窝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看电视,或者摆弄手机,两天过后,顿觉脸颊丰盈。 上到电子秤,数字令她头皮发麻。 短短五日,居然胖了三斤,女孩垂头丧气的看着称盘嘟起嘴来。 心理明白,再这样下去,耽误工作不说,非吃成肥猪不可,这是她的死穴,但凡美女都想保持苗条。 田馨一边往嘴里塞水果,一边暗下决心,不能再宅下去。 她犹犹豫豫的给领导打了电话,告诉其过了这个周末,便回银行上班,对方语气温和,询问她的身体情况。 并表明,实在不行,可以多养几天,健康要紧。 女孩婉言谢绝,明确表示自己已然痊愈,这几天,让同事们吃苦受累了。 行长深感欣慰,直呼信贷部离不开她,又说了两句鼓励的话,才收线。 女孩咬着嘴角,愁眉不展。 她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余师长绝对不会放过自己,骚扰是肯定的,只是千万不能再让其祸害自己。 否则…… 想到那些个不堪的画面,女孩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田馨面红耳赤,大骂对方无耻之尤,总会报应不爽,自己很是不甘不忿,可又能如何?就当被狗咬了。 狗咬了怎么办?总不能咬回去? 那么自己成了啥? 只有借刀杀人才是上策,她心里想的美,但没有头绪,唯一能做文章的便是贷款的回扣钱,可老家伙似乎生了警惕。 要让其上钩,并不容易。 她在这里挖空心思的想要将余师长拖下水,殊不知,危险的风暴已然近在眼前,并且越发的巨大狂躁。 赵猛送余静回到学校,下车时,小丫头恋恋不舍,男人安抚的摸了摸她的秀发,告诉她,晚上会在家里留宿。 如果不事先跟其通气,还真不敢回去,生怕她控制不住情绪,惹人生疑。 听闻此言,女孩的心情好了许多。 舅舅虽在家附近,可屈指算来,回城镇的时日有限。 太过高兴,余静有些得意忘形,趁着对方不注意,在其面颊上亲了一口,赵猛被其偷袭,猝不及防。 下意识的拉长脸面。 还没等其发火,小丫头拉开车门,一溜烟的跑了。 只留下气咻咻的男人,默默的摸了被亲的地儿,很是无奈。 早晨上学之际,路上车来人往,要是被看到,可就不妙,于是左右张望一番,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 男人心情稍霁,发动引擎往家走。 听到吉普车的动静,老太太从屋内迎了出来。 本以为是女婿和女儿归来,没想到却是儿子下了车,自然合不拢嘴,横竖前两位生活在屋檐下,总能见到。 儿子要是难得照面。 于是热络的陪着他往屋里走,问他早饭吃了没? 客厅的中央餐桌还在,只是上面啥也没有,本以为妈妈没吃饭,却听其言,才知道已经吃罢,只是没来得及收拾桌椅。 眼看着对方就要往厨房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妈,您别忙,我已经吃过了。 赵猛笑眯眯的将桌椅归置停当,又陪着老太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此时电视里播的都是新闻。 母亲不爱看。 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