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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分钱憋倒英雄汉,他又开始满地转悠。 思来想去,把心一横,决定冒把险,却是想从,训练基地项目上搞些油水,他对自己的事业鞠躬尽瘁,也该得些好处。 话虽如此,可心里却不踏实。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赵猛道:“这事,你别管,我先去打听下首长的喜好,再去也不迟。” 对于官场的权术之谋,男人知之甚少。 所以凡事都凭姐夫做主,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得轻巧,只留下心事重重的余山海,不停的徘徊。 十分钟过去,余师长拿起桌上的电话,又打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张名片,不是普通材质,金属材料制成,很有质地,采用的蚀刻技术制作,花纹繁琐。 在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 这是张银色的名片,看上去高端贵气。 其上有田馨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 余师长看了一眼,很快按下了连串数字,那边响起了音乐的旋律。 这是一首歌,很好听,却叫不出名字。 大意有些男欢女爱的情分在里面,听得入迷,戛然而止,那头传来温柔的嗓音:“喂,您好,哪位?” 男人精神一振,轻咳两下。 “我是你余叔。”他的嗓音很粗,带着男人特有的韵味。 成熟而深沉。 话音刚落,女孩的声音雀跃。 “是您啊,有好事找我?” 两人分开不到一个小时,没想到这么快,接到对方来电。 田馨内心鼓噪,感觉好事降临,果不其然,那边传来郎朗笑声,男人没有直接回答,只道中午见面详谈。 女孩心领神会。 “余叔,您想去哪,我定位子。”她大方道。 余师长想了想,还是把主动权让了出去。 “还是你说了算,到时候叔叔请你。”这是作为长辈的风度。 田馨也不客气,偏着脑袋想了片刻,提出去西餐厅坐坐。 男人愣了下,颇有微词。 西餐厅跟老婆,孩子去过,本想带着老太太一同前往,可妈妈说,那里面的玩意,她吃不习惯,不想去。 最后却是一家三口成行。 不知她说的是哪家,总之那次体验并不美妙。 食物半生不熟,感觉没怎么吃饱,倒是女儿与时俱进,一直吃得啧啧有声。 余师长不好拂了女孩的意,只得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他转身进了后面的休息室。 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办公,里面则是起居室,虽然面积不大,但五脏俱全:电视,沙发,床,还有洗手间都有。 男人将衣服脱在外面,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冲了澡。 余师长四十多岁,可人并不老迈,面容周正,只是眼角的细纹,平添几丝成熟韵味,皮肤紧实。 整个轮廓肃然冷漠,就会带着禁欲的意味。 这也难怪,他做事一丝不苟,爱岗敬业,手段卓绝。 算是难得的军事人才,对部队的管理和新建很有一套,算是半个工作狂,一生只有妻子一个女人。 性生活谈不上好坏,只是定时排解欲望。 对女人兴趣不大,可有可无,他人生的刺激点,始终在事业上。 可面对田馨,很是喜爱。 那模样,那语态,还有那身材,都是抓人眼球。 他忍不住想,要是余静也能长成这样就好了,他会为她骄傲,倘若余静的脑袋有人家聪明更好。 上得名牌大学,为他争光。 可也只是想想,女儿模样不差,偏于娇柔的小家碧玉,他还更喜欢田馨这款,不觉便上了心。 开始注意自己的衣着脸面。 关掉喷头,男人赤身裸体,来到洗手台前。 镜子里是张成熟面孔,眉眼凌厉,不苟言笑,余师长很是不满,不觉扯起嘴角,露出浅笑。 几颗白牙显出,薄薄的嘴唇湿润。 余师长颇为自恋,看着自己的身材,感叹着时光飞逝。 原本的二头肌不见了,好在身材没怎么走样,只是扁平,甚少赘肉,否则真是欲哭无泪。 他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 鸡巴萎顿的缩着,成褐色,毛发倒是黑亮。 用手捏住龟头,甩了甩水渍,跟着毛巾擦拭干净。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摸了摸下巴,有些尖尖刺刺的,一天没刮胡子,居然长出来寸许。 拿起洗手台上的刮胡刀。 片刻后,浴室内充斥着滋滋啦啦的声响。 刀片贴着皮肉,滚了好几圈,终于下巴变得光洁干净。 余师长很是满意,腰际围着浴巾走出,来到靠墙的立柜前,翻出一套外出常服,套在身上。 十一点刚过,余师长走出办公楼。 朝着自己那辆老式吉普走去,摸出钥匙的刹那,听到鸣笛声响,连忙扭头去看,隔着两辆车,瞧见一辆火红的马自达。 下意识的望向车窗,贴着黑膜的玻璃,迅速下降。 一张明媚的笑脸,带着张扬的青春,迅速进入视线,余师长扯起嘴角,将钥匙收进手包,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上车!” 田馨朝他偏了偏头。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皮肤白里透红,嫩得滴出水来。 男人迟疑片刻。 记不清,哪次坐过女士的车。 拉开后面的车门,顺势跨了进去,才发现轿车有些窄小。 都要顶到发穴,不得不调整姿势,将双腿岔开,可如此一来,裤裆处,鼓出一个大包,也不知道是短衫的下摆,还是其他什么。 总之不太雅观,幸好,他坐在司机的正后方。 田馨看不到。 “你来了多久?”他随意问道。 女孩旋转钥匙,发动引擎,盯着前方,悠悠道:“没多久,才到。” 她说了谎话,实际上,等了接近一个小时。 这个单子很重要,决定着自己的年终奖金。 作为银行信贷部主任,每年都有必须完成的额定任务量。 如果完成不了,那么奖金泡汤。 也不是说多缺钱,只是她向来要强,所以才拼足了劲,想要超额完成。 余师长不疑有他。 继续道:“你开车干嘛,我有车,也很方便。” 他本身长的高,坐惯了大吉普,这等娇气的小汽车,便觉得束手束脚。 也许看出他的窘迫,小丫头看着倒后镜,抿嘴一笑:“余叔,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换我父亲的车来接您,成不?” 男人笑着摇摇头。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我可没别的意思。” 说着双腿交叠,膝盖支起老高。 这次坐姿更是憋屈,不得已又回复原来的模样。 他这般折腾,令女孩莞尔。 “也不是很远,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