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夏夏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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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了,堂姐向来都是家族千恩万宠着的,别说是出现这这种地方,就是连想要见一面都很难,连他从小到大都只见过堂姐几面而已。 不过堂姐那股高贵的气质却是由内而散发出来的。 端庄大方,谦逊有礼,从小就被老爷子悉心教导,说她是白家的国宝级人物也不为过。 只是在白织羽的眼中,他却认为堂姐是可悲的,因为堂姐从生下来,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被家族规划好的,她就像是一个家族传承的象征一般,一生都仿佛被谱写好的,完全没有一点自由。 像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一样的该有多好,自由自在的。 她虽然脑子有问题,可是胜在开心自在。 就连笑容都那么灿烂有感染力。 让人不由得被她的请叙所影响跟着她一起把心情变得好起来。 “我要走了,我们下次有缘再见吧。” 白织羽海慧寺没忍住摸了摸白檀夏的脑袋,然后离开了餐厅,并且把自己脖子上的耳机戴在了耳朵上。 白色的外套搭配白色的耳机,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工装裤,微微泛黄的头发,把他整个人都衬得干净帅气,扑面而来的少年感挡也挡不住。 白檀夏很喜欢这个小哥哥,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有一股很舒服的感觉,心底暖洋洋的,有种想要靠近他的冲动。 “你在磨叽什么?”宋祁年看着依旧在门口呆着的白檀夏眉眼涌上了几分的燥郁,吃个饭她怎么就能这么多事呢。 磨磨唧唧的半天都不到。 “我……”白檀夏还没有开口解释,宋祁年猛地一拉她,拉得她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到地上了。 不过前面还有宋祁年,于是她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宋祁年的后背上,鼻尖都被撞痛了,眼底的冒起了泪花。 而宋祁年头也不回,冷冷道:“走个路都走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白檀夏委屈的撅起了嘴,一言不发的忍受着。 吃饭的时候他们也没有问白檀夏要吃什么,因为白檀夏坐下的时候,服务员都已经开始上菜了,而他们端上来的东西放在白檀夏的面前,她都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宁清姿没吃几口就提议道:“祁年,我好久都没有弹琴了,我去给你弹琴吧。” 宁清姿本来就不饿,这时候她提着自己米白色的长裙落落大方的坐到餐厅中心被鲜花包围的那架钢琴面前,朝着宋祁年这边含情的笑笑。 双手放在钢琴上,按下了琴键。 悦耳动听的琴声逐渐的在餐厅里蔓延开,熟练而流利,弹奏的时候宁清姿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宋祁年,其中携裹了万种柔情。 在场的的人都不能看出他们之间的那种暧昧气息。 只是…… 为什么这一桌是两女一男? 这男的虽然很帅,可是怎么还同时带了两个女人出来约会? 听着宁清姿的钢琴声,白檀夏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有些微微的发疼,但是目前还能忍住,所以并没有出声。 她垂着脑袋,红了眼眶。 骗子。 说什么带她来吃饭,可是这都不是她想吃的。 她根本就吃不下。 白檀夏实在是饿极了,她拿着叉子送了一块牛排自己的嘴里。 黑胡椒的味道在嘴里爆开,其中还有一些坚果的味道。 可是她不喜欢。 她讨厌吃这样的食物。 耳边的钢琴声不断,宋祁年的视线也被吸引走了,迷恋的看着宁清姿。 她的脑袋越来越疼,就好像要炸裂开了一样。 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借此也挡住了耳朵,试图屏蔽掉耳边的琴声。 脑子里多了很多嘈杂的声音,一道苍老的声音在震怒,身上传来疼痛感,她感觉还有人紧紧的抱着自己。 老人的怒声听起来很吓人,“我让你练习棍法,你居然偷偷玩琴,我让你学琴!” 老人提起一把锤子就当着白檀夏的把那架钢琴给砸坏了。 “爸息怒,夏夏知道错了,她以后都不会了,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稍年轻一些的女生在白檀夏的耳边响起。 老人的声音更加凶恶吓人了,“饶了她一次就有下一次,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就是要让她明白什么是她该做的什么事不该做的,把时间花在这些乐器上面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现在就罚她出去顶着花盆给我站着,站够了八个小时才能放她进来,要是花盆掉了她就给我重新!” “爸,外面可是下着大雨啊!夏夏她才八岁啊,难道你不觉得太严厉了些吗?” 老人丝毫也不收敛,愈演愈烈,“哼,慈母多败儿,把她给我拉开!” 白檀夏的嘴里逐渐的发出了痛苦的生意,宋祁年也被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给拉回了注意力。 “啊……” 白檀夏不知道自己脑海里的东西都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痛苦,脑袋也好似被人狠狠的敲打一样痛苦,让她不由得捏着拳头往自己脑袋上砸。 “白檀夏,白檀夏你怎么了?”宋祁年发现白檀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砸自己的脑袋了,而且自己怎么叫都没有用。 她才出了车祸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白檀夏毫无征兆的忽然一下就倒在了宋祁年的身边,脸色刷白,嘴唇也一点血色都没有,看上去很吓人。 宋祁年什么也顾不上了,抱着白檀夏就赶紧往往医院跑。 宁清姿想追上去都已经来不及了。 宁清姿看着宋祁年消失的身影,而她就仿佛被丢弃在了这里一样,不甘心的提着裙子,深深的咬下了自己的唇。 深夜的医院病房内。 宋祁年点燃了一根药,站在窗口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眸色也愈发的冷锐。 主治医生拿着白檀夏的症断书最近病房,看到宋祁年的手上捏着烟,他道:“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检查结果出来了,她是受惊吓过度,也是被疼晕的,但是根据她颅内的情况来看,她这应该不是车祸伤引起的,我怀疑她是已经开始恢复记忆了。所以你带她去了哪里让她受惊过度?” 医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迷惑的看向宋祁年,好似在责问,他这个当丈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祁年:…… 我就带她去吃了个饭而已,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