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夏夏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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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夏回到总裁办公室,身后还跟着一行人,此举,令宋祁年有些莫名,第一反应就是,她该不会又给自己惹了什么祸事了吧。 宁清姿看了也只是微微得到抬了抬眼尾。 看来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白檀夏自己就能找一堆的事情出来。 这样也好,让所有人都知道白檀夏和自己的差别,将来宋祁年换了自己做夫人的时候,才会有强烈的对比感出来。 宋祁年看了眼对方身上的工牌,知道他们是宣传部的人,还连带着纪尘都上来了。 看来这次白檀夏惹的事情还不小,宋祁年忽然就有点后悔让李秘书带着白檀夏去转悠了。 “说吧,她又惹什么事情了。” 白檀夏娜傻里傻气的样子,手上还拿着一根棍子,该不会是她用棍子把人给打了吧? 李秘书忙道:“不,不是的,夫人没有惹事,是宣传部的人有事情要和您商量。” “宋总,我们拍摄的宣传片遇到了一些问题,因为大家都不是很会耍棍,但是夫人刚才给我们表演了一套行云流水,所以我们想商量一下是否能够让夫人参与我们这一次的拍摄。”宣传部总监说话的时候都一直有小心翼翼的盯着宋祁年的表情看的。 看宋祁年面若薄霜,赶紧改口。 想来也是,人家好好的总裁夫人,居然去拍摄宣传片,说出去还不得贻笑大方,面子上往哪搁? 宣传部的总监连忙改口,“如果不行的话,那不知能否稍微耽误一点夫人的时间,让夫人教一下代言人。” 纪尘在后面听了都脸红,他堂堂一个代言人最后居然还要跟着一个小傻子学耍棍,传出去简直就是笑死人了。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攀上了宋氏集团的代言,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搞砸了。 宋祁年听着别人夸白檀夏,抑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意外。 耍棍? 他漆黑如墨的眼瞳看向白檀夏手上拿着的那根棍子,再看看白檀夏本人。 完全就是一个傻白甜,这样的人,居然会耍棍,玩呢吧。 可是宣传部的人都已经找来了那就是真有这么一件事情。 “都不行,拍不好就请专业的老师指导,要是还不行那就换人。”宋祁年面色萧冷,不容商量。 “是。”宣传部的人遗憾的带着纪尘离开了。 果然总裁不会同意。 宁清姿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要看戏的准备了,可谁知道耳中听见的话却是那般的匪夷所思。 那些人居然不是来告状白檀夏的不仅如此,反而还是来夸奖白檀夏的。 这怎么可能? “唐佐,你先送清姿回去。” “是。宁小姐请。”唐佐对着宁清姿弯腰伸手示意。 宁清姿本来刚才就说自己要离开了,只是为了看戏才留到现在的。 现在宋祁年都已经开口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去了。 “祁年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宁清姿用余光瞥了一眼白檀夏,不甘心的离去。 白檀夏就因为了有个一个总裁夫人的头衔就可以一直和宋祁年待在一起。 她好不甘心,但是眼下也没有办法。 众人都离开了只剩下白檀夏和宋祁年在办公室内,白檀夏知道宋祁年在工作所以也没有打扰他,而是自己拿着棍子在玩。 看到白檀夏对那跟光秃秃的棍子爱不释手,宋祁年忽然心头一动,他调取了七楼的监控,看到了当时的画面。 白檀夏拿着棍子一改傻白甜的风范,那一身的棍法耍得是如鱼得水。 他的小妻子多才多艺,可曾经的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晓。 白檀夏藏得还真是好啊。 盯着电脑屏幕上不停变化的棍子,和那个镜头里那个飒爽的女孩,宋祁年眸底难敛的惊艳。 不过他又看看旁边沙发上坐着的人,真的很难把监控里的人和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联合起来,她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同一个人。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气质上就相差了那么多。 监控里的那个女孩,收尾的时候后撤步扭腰,那模样竟然让宋祁年感受到了一丝的书卷气息。 白檀夏察觉到饿了宋祁年一直都在看自己,这会让她笑眯眯的捧着自己的脸让他大大方方的看自己,宋祁年反而是因为自己被抓包了,有点难为情的挪开视线,把监控也关闭了,只是脑海里女孩耍棍的画面挥之不去。 见他不再看自己了,白檀夏不高兴的嘟着嘴,主动跑到宋祁年的身边。 宋祁年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又想干什么,白檀夏却忽然就捧起了宋祁年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乌溜溜的大眼睛格外的水灵目光澄澈,长睫像蝴蝶的羽翅,眼尾微微的扬着,她就那么看着他。 宋祁年甚至都能够透过她那双干净的眼眸看见自己。 “老公为什么不看我了?” “我喜欢老公看我。” “我也最喜欢老公了。” 宋祁年被白檀夏如此直白的质问,有些难为情的转过脸去,清隽桀骜的眉目隐隐的抽动,“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她都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傻子都能够看出来。 “老公为什么又不看我了?”白檀夏漂亮的眉头拧成了小疙瘩,质问宋祁年。 宋祁年不想回答这个很白痴的问题。 但是白檀夏好像自己想明白了一样,湿湿软软的声音柔柔道:“我知道了,老公一定是害羞了,所以才不敢看我了。” “可是你是我的老公,我是你的老婆,你可以在任何你想看我的时候就看我,我很喜欢你看我。” “谁说我不敢看你,谁说我害羞了?”宋祁年不悦的转身。 而白檀夏也看准了时机,直接坐在了宋祁年的腿上,原本就捧着他的脸,此刻稍微的收紧,湿润的红唇印了上去。 “mua~” 宋祁年瞳仁一紧,对上她温软的眸光,抓着钢笔的手也逐渐的收紧。 白檀夏跟着道:“老公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打人的,可是她要抢我老公就是不对,夏夏不想自己没有老公……” “老公不生夏夏的气了好吗?夏夏以后都会乖乖听老公话的。” 白檀夏的手拂过宋祁年皱起的眉头。 她不喜欢看到他皱眉的样子,她喜欢看他笑,为什么他就是没有笑过呢?